生人,后来他病没了,好生葬了也就是了,并未入心,而杜若从五年前第一眼瞧见就忘不了了,即便中间五年不见,但她的模样儿,一颦一笑,乃至那白花花销魂蚀骨的身子,都跟刻在他脑子里一般,越想越撂不下,越撂不下越想。
如今,终于把人正儿八经的娶回来,这心才算踏实了,思及昨夜的快活,陆景天脚下更快了几分,大步迈进了正房院。
根本不理会院中洒扫的婆子丫头问安的声音,直接进了屋,他本以为自己昨儿晚上折腾的有些狠,只怕他这夫人受不住,得在炕上躺一天,哪想一进来却见杜若坐在外间炕上,那张昨夜里潮红妩媚的小脸,冷冷沉沉的扳着,狠狠瞪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她的仇人一般。
陆景天自是知道为什么,先头他也不知道那酒有问题,酒是苏铭送的贺礼,是他亲手酿的,说是他的心意,说是对身子好,他便交代用了,后来他家夫人不同一般的热情,陆景天方明白为什么苏铭送酒的时候一脸的暧昧。
虽说知道被苏铭这小子算计了,但陆景天却被算计的心甘情愿,毕竟他是知道杜若性子的,她打定主意要跟自己做什么表面夫妻,自己便不会如她的意,也少不得需用些强硬手段,如今这酒喝下去,倒省事了,而且,这件事自己还能以不知情直接推到苏铭身上,这丫头怨上苏铭,以后再见苏铭这个小白量,想必不会盯着他瞧了。
打定了主意,陆景天走过来坐到她对面端详了她一会儿道:“我以为你今儿起不来了。”
☆、第76章 娶妻娶贤
杜若倒是没想到这厮能无耻到如此程度, 她都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明明做了那样下流无耻之事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的男人, 是不是五年前那个貌似憨实的那个,虽说杜若早知道这厮的憨实都是装出来的,但从心底还是觉得这男人应该是有底线的,看起来自己是高估他了。
想也是,俗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男人发起情来, 哪还管什么底线, 竟然还好意思说这种颇赋暗示的话。
杜若不可思议的看了他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倒不知, 堂堂的威武大将军还能干出下药的事来。”
陆景天:“什么下药?”
听他这般说, 杜若越发恼了起来, 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原来大爷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 ,倒让杜若开了眼界。”
陆景天皱了皱眉:“我陆景天虽不敢自称圣人, 若论敢作敢当自思尚能做到,你若心中有什么委屈,你我夫妻之间好好说才是,这般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杜若听他语气铿锵, 竟毫无半点心虚的模样儿,再端详他的神色, 见刚的调笑之意已然尽去, 一张方正的脸上很有些肃穆, 心里不免有些发虚, 莫非自己错怪他了, 怎么可能,自己本来打定主意要跟他做对表面夫妻的,若不是那酒有问题,自己何至于今儿在炕上溜溜躺了一天,便这会儿还浑身发疼,小腹哪儿一阵阵的酸涨,完全就是纵欲过度的症状,思及昨晚上这男人凶悍勇猛且没完没了的折腾,杜若腿肚子都打颤儿。
也不知是年头长不习惯了,还是这厮憋得日子太长,就跟洪水似的,一开闸就狂泄而下,挡都挡不住。
想到此,心里又坚定了起来,冷哼了一声:“你少装不知道,昨儿晚上那酒里有什么你自己清楚。”
陆景天:“你莫不是说的昨晚上的合卺酒?”
杜若看着他,心道我就看着你演,看你能演到什么程度,她还就不信这明摆着的事能赖过去。
陆景天:“昨儿那酒是苏铭送的贺礼,是他亲手所酿,对女子身子最好,宜受孕,最适宜新婚的夫妻,想是陆安听见了,把昨儿合卺酒换成了这个。”
杜若倒是未想到这酒竟是苏铭送的贺礼,愣了愣,仔细瞧了他半晌,见他神色淡然,并不像说谎,若不是他下药,自己憋了一天的火气倒不好跟他发了。
而且,他说的有根有据的,那苏铭的风流可是名声在外,青楼楚馆里的相好不知多少,又是御清堂的少掌柜,精通医术,为了自己所好,酿出个邪门歪道的酒来也不新鲜,他是陆景天的好友,虽说有点儿谱的都不会送这样的贺礼,但苏铭偏偏不是个靠谱的,所以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一点儿都不新鲜。
杜若在心里把苏铭骂了数遍不止。
陆景天度量她的神色,知道十有八九是信了,顿时心中一松,不是他陷害苏铭,而是如今他跟这丫头好容易破镜重圆,开了荤,若是这丫头一恼起来,迁怒自己,自己岂不是又得憋着,以前憋着哪是没辙,如今两人都成了正经夫妻,他可不想再当和尚。
反正苏铭手里的确有这样的药酒,也真的送来当了贺礼,只不过那酒是养身子的,效力不知如何,倒不如这内廷出来的东西有保障,而昨儿晚上,他势必要成事的,他太了解这丫头,要真由着她的性子来,自己不知要憋到什么时候了。
若她不依,到时候闹起来就麻烦了,五年前的教训他可记着呢,两口子在炕上怎么折腾都不为过,可动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