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亲密的事情了。
梁逊此刻才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来。
心里就跟有个蚂蚁在爬一样,挠的心里直发痒,但是又完全不敢有所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把人家吓跑了。
没把她放心上的时候,可以放肆任性。
而真意识到自己喜欢的现在,却只想着隐忍克制。
周六一大早,阮黎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她迷糊接起来,那边传来梁逊的声音:“陶星要生了,我马上要回榆城。你要一起吗?”
阮黎的睡意消去大半,赶紧坐起来,立刻应道:“要去的。”
之前陶星就再三拜托过她,说生孩子的时候她一定要回来,阮黎也答应了。
“那你收拾下,我二十分钟之后到你楼下。”梁逊说,“机票我已经让向临定好了。”
挂了电话,阮黎清醒了大半,再点开微信一看,半个小时前,陶星的确是发来了语音,鬼哭狼嚎般地吼道:“我开始痛了!阮黎,你要来啊,我怕死了。我要死了!”
语音的后面传来梁沉的声音,他也不似往日那般沉着:“陶星,你胡说八道什么?”
阮栎又心疼又好笑,匆忙收拾好自己,又收拾了两身换洗的衣服,等下楼的时候,梁逊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了。
车子里暖气打得很足,并不像是刚到楼下的样子。阮黎说:“你来了很久?”
梁逊说:“没多久。我的酒店就在你家对面,过来很快。”
怪不得……
阮黎想了想,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子:“我出门前热了俩包子。你吃一个吧。”
刚从外面进车里,一冷一热交替,她的脸蛋被捂得红扑扑的,露出漂亮又可爱的粉色来。梁逊看得心情极好,撇了下嘴,故意说:“开着车呢,挪不开手,在北京这地儿,我怕给拍着了又得扣我分。没分扣了都快。”
他面不改色。
“那算了。”阮黎说,“那我自己吃。你等到了再吃吧。”
怎么不按照剧本写的来演?
他咳嗽一声:“可是我饿了。”
他又说:“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饿死了我快。我来北京这几天也没吃过一顿好的,饥一顿饱一顿的。”
阮黎纠结了一会,只好把牛奶的吸管插进去,递到他的嘴边,梁逊喝了两口。阮黎又把包子递过去,梁逊也就着她的手吃了两口。
被像大爷一样伺候着的梁逊心情愉快,连前面堵车也没能影响到他的心情。
他满足地说:“你还别说,这北京卖的包子是比榆城的好吃点儿。”
阮黎无语,拆穿他:“这是我自己包的。”
梁逊正色,直视前方,目光深邃悠长,似乎还叹息了一声,感慨道:“太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吃别的都觉得味道差不多了,完全食不知味了现在。”
阮黎立刻心软下来,也不忍继续吐槽了,嘟囔了句什么,别扭地转过头去。
梁逊素来是强势惯了的人。工作上或是私下和别人相处,都是温柔刀的那种类型,不显山不显水,可是又真正是习惯操纵一切的那种人。
这样的服软讨好,是他人生里不可多得的耐心。
梁逊心想,苦肉计什么的还真是挺好用的,屡试不爽啊。
有时候是该卖卖萌装装可怜,比剑拔弩张的对峙效果好多了。再说了,能再看到她软绵绵的样子,什么都值当了。现在就是真的叫梁逊三天不吃饭,他都乐意的很。
等梁逊和阮黎到达首都机场的时候,却被告知天气糟糕,他们的那班飞机要延误,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飞。
阮黎有些着急了,问梁逊:“这怎么办呢?”
梁逊说要回榆城原本也就是因为想着阮黎要回去,他才顺手推舟,为现如今关系不明朗的两个人创造机会。这会听说要延误,自然是无所谓的,甚至还巴不得多停留一会。
他面上看不出心里的偷喜,甚至还微微皱眉,露出些不满:“大概什么时候能飞也不知道吗?”
负责招待的机场服务小姐面露为难:“真是抱歉,梁先生。不如我先带你们二位去贵宾室休息一会。我会为你们联系,尽快确定起飞时间。”
梁逊抿着嘴唇,颇有不悦:“那也只能这样了。”
为重要客人特设的VIP休息室很大,且私密性很好,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休息室的正中间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糕点小吃和饮品。
阮黎正和陶星发信息。
梁逊无聊地在休息室内转了一圈,咳嗽两声,阮黎没理他。又倒了一杯热奶茶递过去:“喝点东西。”
阮栎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头都没抬。
被无视的梁逊在一边一点儿都没觉得不高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