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促狭道:“我和老翊还有晏晏,不都这么过来的么。你和小禽再坚持一年就解放了,坚持就是胜利。”
五人里,彭霄翊最年长,谭铭浩比他晚出生一个月,两人现在都刚上大学二年级,平时处事也都偏稳重,只有当和死党们在一起疯玩时才是恣意放肆的样子。
常清晏、刘暰、闻琴三人,因为生日恰好依次在三月、五月、七月,初中时曾短暂地被小女生们取了个“三五七颜”的组合名,顾名思义,就是高颜值三人组。
当然,如此中二的组合花名并未流传太广,闻琴倒是对这种事无所谓,可刘暰和常清晏很是不爽,自然没人敢继续叫下去。
三人本是同年,常清晏如今已读大学一年级,而刘暰和闻琴因为初中时休学了一年,两人如今仍在念高三。
闻琴从谭铭浩带来的装水果的箱子底部拿出一条烟,对谭铭浩笑嘻嘻道:“谢谢铭浩哥哥。啥也不问,抽就对了。老首长带来的,有钱也买不到。”
桌上放着几盒筹码,刘暰拿起一片筹码大力弹射到闻琴的身上,“你丫天天叫唤着要戒烟,跟放屁一样,五毒俱全的小崽子!”五人里,他和彭霄翊是不吸烟的。
刘暰仍是坐在最当中,左手边是谭铭浩和彭霄翊,右手边是常清晏和闻琴。
方才常清晏和闻琴之间坐了一个貌美的女公关,和常清晏搂搂抱抱的,这会子却和其他四个美女公关一起坐在远处的吧台那里,而给贵客们服务的只有几个男服务生和公主们。
两个公主隔着桌子分别给谭铭浩和常清晏点了烟,唯有半跪在闻琴身边的那个公主到现在也没点成。
闻琴左右晃着脑袋逗对方,逗够了才凑上去,烟一点着,他眨了一侧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直忽闪。
他身高虽高,但皮肤白嫩,人也清瘦,眉目如画的瓜子脸一看就是个少年人,那公主的面相比他还年长些许,被挑逗得眉眼全是笑。
谭铭浩叼着烟,嗤笑一声,也捏起一个筹码,用足了力气弹在闻琴身上,“小兔崽子。”
彭霄翊又解开一枚衬衣扣子,一肘支在沙发背上,懒洋洋看了眼激情四射的幕布,动动自己的腿,碰了碰谭铭浩的腿,眼色一递,谭铭浩默契地替彭霄翊也弹了一个。
闻琴挨了三下,一下比一下重,可就一直笑呵呵的,吭也不吭一声,歪头一看,四个哥哥整整齐齐地瞥眼看着他。
常清晏端起一个筹码盒往闻琴的脑袋上就扣了过来。
闻琴笑着往另一侧倒下去,吐了一个烟圈,“像不像我被人调戏了一样,嗯?不说我也知道,我调戏别人,视觉效果和一般人不一样,羡慕不来,也学不来。所以说……”
闻琴磕了磕烟灰,“晏晏你就是作死,看见东哥叫小隋来,你丫立马儿找一个妞儿抱上了,作死,知道么?东哥把那妞儿赶一边儿去,是救你一命。你就欺负我吧,你们都欺负我,我这命苦的啊,看你们一个个为老不尊的,这撒了满地的,都是钱啊,钱。”
闻琴躺在沙发上,伸手在地上乱划拉,摸到了几枚筹码,捡起来就往其余四人身上半扔半撒过去。
刘暰单掌按住常清晏肌肉紧绷的大腿,不让他继续跟闻琴闹腾,“小禽心情也不怎么样,你消停点儿吧。再说待会儿小隋来了,得靠小禽打前锋。小禽的嘴,骗人的鬼,我们仨没他脸皮厚,他先哄小隋,我们几个再言语,事半功倍。”
谭铭浩呷了一口酒,问常清晏:“你和老翊、小禽今晚先凑的一局儿,是有什么事儿么?你不用看老翊,他要知道早就说了,就是你和小禽有事儿。”
常清晏深知几个死党都不是一般的敏锐,他今晚总针对闻琴,不能用“失恋了拿小禽撒气”这种理由,他常年失恋,撒气是有的,没这么过分,便直接把周围的服务生和公主都遣远了,转脸问闻琴:“是我说,还是你丫自己说?”
“我烦你。”闻琴抬手挡在自己脸上,另一手夹着烟往自己唇边递。
常清晏:“今晚我和小禽一起吃的饭,饭后我俩先去的夜店,老翊去的晚点儿。我和小禽喝着呢,凑来一傻逼敬酒,冲着小禽来的。小禽说是和他玩儿过一回,真几回我也不知道。那店里正好有我一熟人,悄悄告诉我,那傻逼是个捣腾药的,手里还有一堆嗑药的漂亮妞儿。怎么,还要我继续说么?”
“我他妈真就只见过他一回,还是别人带去的,名儿我都不知道!”闻琴知道这三堂会审是躲不过去了。
“起来。”刘暰脸色铁青、眉头深皱,虽是简短的三个字,却字字沉厉。
闻琴识时务,老老实实坐起来,把半截烟往烟灰缸一摁,缩着肩,睁着双貌似无辜的大眼睛,认错的姿势摆足了,对着四个哥哥交代:“我真就只见过一回,他的妞儿我也没睡过,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