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希望你随他们回去。”
前世也是她的怂恿下, 玉织翔才回到齐国, 至于他在齐国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但玉织翔最后能继承齐国的皇位,想必费了不少力气,日子必然过的艰难。
玉织翔能回去自然是最好, 但她不希望玉织翔受到伤害。
半响, 玉织翔都没有半点动静,慕容九歌接着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齐国凶险, 不知这其中是否有诈,主人既希望属下去瞧瞧,属下去瞧瞧便是,但属下认为主人还是待在大周安全。”玉织翔一本正经的说着。
这让慕容九歌很是为难,毕竟这是玉织翔自己的事。
“我不怕,再说了不是有你保护我嘛。”思考一番后,慕容九歌会心一笑,打趣道。
“好。”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瞬,玉织翔应道。
路途遥远,这几日,她一直在准备着去齐国路上需要的东西,忙的不可开交。
这一去很有可能有去无回,运气好点玉织翔可能能回去继续做皇子,运气不好他们可能会死在齐国。
终于,几日后,他们踏上了前往齐国之路。
寒冬腊月,马车并不好走,齐国的使者对待玉织翔还算是诚恳,给他单独备了马车和行囊。
途中不断询问玉织翔先前发生过的事,他从小便从齐国失踪,齐寰帝李呈派人寻了他数十年都没有半点消息。
原来,大皇子李昊居然沦落到了大周。
若说使者是怎么一眼认出玉织翔是皇子,还真的是缘分,那日在御花园中恰巧看见了玉织翔的身影。
使者齐松是李呈的心腹,也是一个心细的人,懂得些功夫便追上去探了个究竟。
机缘巧合之下,瞧见了玉织翔后脑勺的月牙儿胎记,正是这个特殊的胎记让他认定了玉织翔便是走失的十皇子。
说起胎记,慕容九歌和他相处甚久也从未发现过。
玉织翔不喜多言,至于齐松询问他的话,他一概不做理会。
慕容九歌见局面一度尴尬,替玉织翔解释了一下他的过往。
赶了一天的路,他们找了城外的一个客栈住下,坐马车颠簸的浑身酸痛,入房后她直接倒在了玉织翔的怀里,安心睡了过去。
深夜降临,城外的温度愈发的寒冷,慕容九歌不禁打了个寒战,往那温暖的怀中缩了缩。
看着怀中的人儿,玉织翔刚想安心入睡,不想窗外竟传来窸窣的声音。
他轻轻地将慕容九歌放在床上,一个转身来到了外头。
只见一行黑衣人正趴在他方才所处的屋顶上,伺机而动。
黑衣人许是没有想到人居然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视线中,慌忙拔剑,痛下杀手。
几个顶级的杀手,在他面前不过蝼蚁,三两下便解决了,只不过有一个狡猾的人居然从屋顶跳到了二楼。
慕容九歌感觉到身旁一空,醒了过来,房内漆黑一片,房外传来几声刀剑的摩擦声,她好奇便开门想探个究竟。
谁知一开门,就有一个黑衣人将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慕容九歌来不及弄清情况,就被人挟持住。
“你是谁?”慕容九歌淡定地问道。
“闭嘴!”黑衣人凶狠地吼了一句,剑离她的脖子又近了几分。
“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黑衣人目视前方,此时玉织翔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玉织翔二话不说了扔下了手中的剑,不敢轻举妄动,“放了她,我就放过你。”
谁知黑衣人冷哼一声,“就算你放过我,回去我也还是免不了一死,我要的是你的命!”
“好。”玉织翔爽快的应道。
他随之捡起地上的剑,想要自杀,手还未碰到剑柄,那黑衣人突然暴毙,倒在了慕容九歌面前。
顺势望去,才知是齐松动的手。
“有没有事?”齐松来的及时,关心道。
慕容九歌摇了摇头,躲在了玉织翔的身后,方才的事还惊忧未定。
“他们是何人?”玉织翔素来独来独往,没多少人知道他,唯独跟上齐松会齐国,竟然被人刺杀。
“齐皇后的人。”齐松在黑衣人腰间摸索了一番,找出一个令牌,这令牌上刻有“南宫”二字。
“齐皇后为什么要刺杀玉织翔?”慕容九歌不免好奇的问,细想也对,许是玉织翔回齐国有威胁到齐皇后的地方,才想着处绝后患。
这样一来,也就不奇怪李呈寻了数十年的儿子都无果,原来是有人在其中搞乱。
“先去歇息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齐松没有给出解释,而是催促道。
玉织翔继续守在了慕容九歌的身旁,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长夜漫漫,她虽双目紧闭,但心神不宁。
她本想来协助玉织翔顺利继位,没想到却成了累赘,今日若不是齐松帮忙,玉织翔可能真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