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的。”
“好哇,你这个小骗子。”秦周眸色涌动,低头就吻了下来。
顾萋萋不躲不避,闭上眼承受了他的吻——来势汹汹,两唇相接,却又是脉脉温情。
唇分,顾萋萋抵着他的额头:“他确实让我请他吃饭,不过被我拒绝了,我只想给你一个人做饭。”
秦周灵台瞬间清明,眼中情*欲褪去,除了感动,更多的是震惊。
顾萋萋迎着他的目光:“我让少依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到时候我会告诉她,我要退出鸡毛店。”
让顾萋萋退出鸡毛店的念头秦周早就有了,除了成全童泽的小心思,更多的还是占有欲作祟。一直没有开口,是在想要怎么和她说她才会愿意,冷不防她自己提出来,反倒有些措手不及。
秦周一时心情复杂:“为什么?”
顾萋萋稍稍后退,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童泽为什么不务正业天天关心鸡毛店的业绩规划,你当我是瞎子吗?当初少依提议开鸡毛店,大半初衷是为了我,现在我有了你,童泽又愿意接手,我自然也该成人之美。”
说完她顿了一下,再开口声音里满是戏虐:“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秦周并不否认:“这么乖,我该怎么奖励你才好?”
顾萋萋猛然从他膝盖上跳起来,向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别别别,我不需要任何奖励。”
秦周但笑不语,拿起椅背上的衣服跟了出去。
当天晚上,顾萋萋还是没能躲过秦周的奖励。
灯光幽暗的房间里,压抑又急促的呼吸听得人面红耳赤,白天斯文楚楚的秦大教授褪去文明的外衣,化身为狼,身体力行的表达着他的谢意。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不过是我的心意你刚好能懂;而你的付出,我亦珍而重之。
他咬着顾萋萋的耳朵:“我是那么奖罚不分的人吗,嗯?有错要罚,听话当然要奖励。”
有区别吗?顾萋萋翻了翻白眼,一张嘴话还没说,连串破碎的呻*吟先溢了出来,秦周听了越加不能自持,低头就吻了上来。
和办公室里那个温情的吻不同,辗转碾磨,相互纠缠口儒以沫,占有意味十足。
第二天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人了,一看时间,差几分钟十点。
这个时候秦周大约已经站在讲台上了,顾萋萋重重地倒回床上,所以她要退出鸡毛店的真正原因,是她不能按时上班好吗。
不过,她就不明白,明明干体力活的是秦周,为什么她会比秦周还累?
秦周留了话中午不回来吃饭,顾萋萋也就懒得做了,消磨到快一点才出门,在街边随便吃了点东西,前往人民公园老茶馆。
约的是三点,顾萋萋算着时间两点五十走进老茶馆,转弯就听见韩鸣的声音。
“萋萋,这里。”
韩鸣居然比她还早来,此时正坐在湖边一张斑驳的桌子前朝她挥手。
顾萋萋有点赧颜:“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没有,是我故意提前过来等你。”韩鸣起身为她拉开椅子:“你等了我那么多次,换我等你一次,也算稍稍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顾萋萋忙说:“没有没有,我可从来没抱怨过,那个时候你不肯见我们是正常的。再说最后,你不是帮了我么。”
韩鸣笑:“和你开玩笑的,猜到你会提前过来,我就比你早到一点点。喝什么茶?”
“竹叶青吧,谢谢。”
顾萋萋见韩鸣这反客为主的架势,暗自庆幸进门时先付了茶钱,和老板说好多退少补,否则到时候来请人的人变成了被请的人,那可就尴尬了。
茶水很快上来,棕色的普洱在水里浮沉,碧绿的毛尖像针一样根根笔直立在水里,对比鲜明。
最初的那点拘谨莫名就散了,顾萋萋放松下来:“你的口味还是没变。”
韩鸣喝了一口茶:“年纪大了,想要改变不容易,不像你们年轻人,任何时候都有无限种可能。”
这话顾萋萋不赞同,“你哪里就年纪就大了,男人四十一朵花,不要太迷人哦。”
韩鸣比她大十几岁,此时不到四十,和社会上的中年油腻男扯不上一点关系。他成熟内敛,气质儒雅,脸上时刻带着温和的表情,在这个大叔当道的年头,不要太吃香。
韩鸣半开玩笑的说:“那怎么没迷倒你。”
顾萋萋也半开玩笑地回他:“人得有自知之明么,又不是童话故事,跨星球恋情是没好结果的。”
韩鸣收了笑:“那可不一定,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没有好结果?”
即便知道是玩笑话,可他的表情太认真,让顾萋萋有些拿不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不敢轻易接话。沉默蔓延开来,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还是韩鸣自己打破沉默,说道:“因为你那个学长吧,所以其他人再好也都入不了你的法眼。说起来,当初你吃尽苦头也要留在新耀传媒,不就是为了他?”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