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他的下巴,秦周倒吸一口气:“嘶!”
“哦,对不起。”顾萋萋脸上却没有一点歉意,坏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成功让秦周的身体更加紧绷。
秦周:“你是故意的。”
顾萋萋莞尔一笑:“允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啊。”
“当然允许,只要你能承受……后果……”伴随着最后两个字,秦周放在顾萋萋腰上的手微一用力,登时两人位置互换。顾萋萋还来不及发表意见,只听刺啦一声,身前一凉,下一秒滚烫的肌肤随即贴了上来。
刚才是谁说慢点的?
顾萋萋抗议:“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要被我吃么?”
“乖,下一次,下一次再让你……唔……”秦周重重朝前一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不过满足只是暂时的,更多的空虚亟待被填满。
(为避免和谐,此处省略无数字。)
顾萋萋试图以牙还牙扳回一城,谁知自食恶果,床的边都没挨着,就被秦周按在门上要了一回。潮水般的快感慢慢褪去,秦周将她抱回卧室,刚放到床上,顾萋萋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开始秦周很配合,谁知到后头,再次没忍住,也不想忍,又化被动为主动了。
顾萋萋就呵呵了,人和人之间的真诚呢?
秦周轻吻着她的额头:“宝贝儿,不能怪我定力不好,谁让你饿了我好几年呢。”
闻言顾萋萋彻底没脾气了,睨了他一眼,把脸埋进枕头不说话。
大概是她表情太丧,丧得秦周都有些不忍心,把她从枕头里挖出来,信誓旦旦的说:“下次,下次我一定让你吃到,好不好。”
还下次?顾萋萋冷笑,已经四肢发软了,哪里来的下次。
秦周一本正经的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力气,只能任你为所欲为啊。”
为所欲为这四个字太诱人了,顾萋萋动心了。
然而……直到她眼前发黑晕过去时,那个号称没有力气的人还在不知餍足的动着。
顾萋萋醒来时天已大亮,枕边照例没人,被子下的身体清清爽爽,除了有些酸痛以外并没其他不适,显然秦周给她洗过了,依稀记得迷迷糊糊间还被他喂了一碗粥,难怪睡到现在也不觉得饿。
回想昨夜的荒唐,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而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有人给秦周介绍对象。
怎么办呢,她比自己以为的还在乎啊。
隔壁忽然有动静传来,顾萋萋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掀开被子跳下床,鞋也不穿往外跑。
书房的门半开着,秦周果然在里面。
秦周从书本里抬起头来,下一秒视线落到她脚上,好看的眉头微微皱着:“怎么不穿鞋,过来。”
顾萋萋吐吐舌头,朝他走去:“学校那边怎么办,要不然再吃一次饭,我陪你去?”
“现在知道紧张了?”秦周似笑非笑,抱她在腿上坐好,交换了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半晌在她唇边低语:“不用,没人能抢得走你的东西。现在该我问你了。”
“什么?”顾萋萋抱着他的脖子,还沉浸在他给的脉脉温情中。
秦周松开她,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告诉我,为什么和韩鸣喝完茶会不开心?”
韩鸣两个字像一盆水浇到顾萋萋头上,片刻前迷离的眼神登时一片清明,她看着秦周黑白分明的眼,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昨天晚上你是故意的!”
在实验大楼外,秦周就察觉到她情绪低落,所以才用那种方式把她从消沉中拉出来。
秦周并不否认:“他说了什么?”
顾萋萋摇摇头,软下来窝在他怀里,用一种自我厌弃的声音说道:“不是韩鸣,是我自己。”
韩鸣是除了秦周外,少有关心过她的人,可她却把心计用到他身上,这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不堪。
☆、自私
顾萋萋没有翻到过什么实习笔记,那番话她是故意那样对韩鸣说的。她并没有自作多情觉得韩鸣对她有什么心思,她只是本能的提防着那些对她好的人。
她尝试向秦周剖析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心理:“我也不想,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是条件反射般。他们对我不好我反而觉得没什么,如果对我好,就会让我觉得不安,就会下意识想要去防备。”
“我明白。”秦周轻轻揉着她的手:“不用自责,你没有做错。不要把自己想太坏,也别把其他人想太好,你只是比别人更习惯防范于未然。如果说真要有什么错,就是太在乎我,你觉得爱我是种错误吗?”
“当然不是。”顾萋萋想也不想就说。
秦周:“这不就结了。一切不稳定因素都应该扼杀在摇篮里,你做得很好。”
抛开韩鸣是否真有别的心思不谈,顾萋萋经历了太多人情冷暖,所以世界在她眼里先是恶,之后才是其他。再说,韩鸣真就没有其他想法吗?不见得吧,他不相信巧合,一切巧合不过是别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