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修筠也是一愣的抬起头来,虽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却是能感觉到他是在笑。
叶令仪和司欢在见到暨飞翮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显然是也十分的开心,唯独一个聂青阳在听到暨飞翮的话后宛若被雷劈了一般,随后哀嚎道“大哥,你怎能如此对我,这鸡要是吃下去你们怕是要给我收尸了”
“无妨,有我和俢筠在,定会将你从阎王那里拉回来的,你就放心去吧”暨飞翮含笑道,并不理会聂青阳的哀嚎。
厉修筠闻言,冲着聂青阳一挑眉,示意正是如此,聂青阳看了眼叶令仪手中焦黑的烧鸡,不由的咽了下口水,视线环视了一下在场众人“一定要吃吗?”
不出所料,所有人都极为坚定的点了点头,聂青阳当即哭丧了脸,看来他还是将自己那几个哥哥想的太单纯了,他们哪里是会救自己一命的人,简直就是不在这拍手叫好就已经相当的不错了。
做完自己的思想准备后,聂青阳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感觉,眼神极为坚定的看着那焦黑到完全没有半点鸡样的烧鸡,当即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夹起一块黑的像个煤球一般的东西便往嘴里放。
叶令仪和司欢这两个烧鸡的制作者此时正极为紧张的看着聂青阳,而暨飞翮和厉修筠却已经从怀中摸出了针包,时刻准备救援聂青阳。
原本神色同样紧张的温和却在看到自家大哥和三弟的行为后不由的笑出了声,这两明摆着一副要是聂青阳事物中毒了要紧急施针的架势,刚刚说的那么无情,实际上不也担心的很。
聂青阳原本的紧张神色也一瞬间变了,眉头顿时紧皱,嘴里的黑块物体左嚼一嚼,右嚼一嚼,神奇越来越奇怪。
司欢和叶令仪同样看着很是紧张,司欢个急性子见聂青阳许久没有反应有些急了“四哥你倒是说话啊,这鸡到底怎么样?”
聂青阳脸皱的像是包子一般充满了包子褶“你们做的这是什么鸡?怎么一股子土味?”
“叫花鸡,鸡外面包了层泥,有土味自然是正常的”叶令仪答道。
聂青阳也算是了然了,而后又嚼了嚼,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了,将嘴里的黑块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嚼不动,太硬了还有一股土味”
暨飞翮闻言看了眼厉修筠,厉修筠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自家大哥的反应这么奇怪,而后暨飞翮手中捏着的那原本要抢救聂青阳的银针却在谁都没想到的时候扎向了那被聂青阳吐出来的黑块。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暨飞翮手里的银针竟然弯了,完全没有扎进那黑块之中,聂青阳不由的觉得有些后怕,相当的庆幸自己刚刚没特别用力的去咬,否则只怕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个没牙的老大爷了。
厉修筠端起那装着鸡的盘子,捏起一块黑色的物块闻了闻,随后一块块的检查过去,语气平静道“你们这一盘不是什么叫花鸡,而是一盘泥块”
番外?青梅竹马2
原是叶令仪和司欢将叫花鸡砸开来是,鸡和泥块都混在了一起,在加上烤是太黑了,完全分不出是鸡还是泥块,所以她们二人便将所有的泥块当鸡给装了起来,把黑的跟煤一样的鸡当泥块扔了。
聂青阳闻言一脸惊恐的看着厉修筠“全是泥?一块鸡都没有?”
虽说厉修筠很想给司欢和叶令仪一些面子,说里面有鸡,但实在抱歉的是,里面确确实实的没有半块的鸡肉,全都是泥。
聂青阳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用来平复自己的心情,等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后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们来告诉四哥,你们俩是怎么做到一块鸡肉都没挑中的?都黑成这样了,你们还能准确的把泥块都挑出来,这世上怕是除了你们俩怕是没人能干出这种事了吧”
原本心怀歉疚的叶令仪和司欢在听到聂青阳的话后不由的笑出声了,那仅剩的愧疚也在聂青阳的痛心疾首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叶令仪看了眼司欢后,计从心生,暨飞翮见叶令仪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便知道这鬼丫头怕是又要使坏了,叶令仪见暨飞翮正在看着她,不由的一挑眉,示意他别揭穿自己。
暨飞翮可向来都是宠妻如命的,在叶令仪在没成为他妻子前便是这般的娇惯于她,现如今叶令仪示意道别揭穿,暨飞翮自然要给这个面子不是。
叶令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四哥,你可有吃出什么其他味道?”
聂青阳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令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