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跑偏了……
很多年后,顾花影想着自己怎么就独宠后宫了呢?这剧情原本不是这样的啊!
☆、066
潘氏收买了苏氏院里的丫鬟,咬定是苏氏要毒害老夫人。
苏氏又惊又怕,跪求老夫人道:“娘,儿媳没有做过,请您明察……”
潘氏在一旁说道:“老夫人,那丫鬟说三弟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恨您偏心大房。三弟妹生了麒哥儿,心也大了,认为麒哥儿才是温家根正苗红的嫡孙。”
潘氏这么一闹,惊动了府中所有人,老夫人也让将温钟穆兄弟三人叫来。
人证物证俱在,潘氏铁了心要给苏氏定罪,以便先除了三房。
温簌卿将华堰请来为老夫人诊脉,华堰看诊过后说老夫人只是体乏,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潘氏大吃一惊,说道:“先生毕竟是个外乡客,看诊不准也是有的。你们快去请别的大夫来,将花溪屋的巩嬷嬷也请来。”
温钟穆从宫中请了御医来,御医与巩嬷嬷都说老夫人的身体无恙,只是夏日里困乏,与华堰的说法一致。
温簌卿笑道:“二婶唱了这么大一出戏,倒是贼喊捉贼。”
潘氏心里头一机灵,忙狡辩道:“卿儿不要血口喷人,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担心老夫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二婶给了半夏马钱子的毒?吩咐她加在老夫人的汤药?”温簌卿冷声问道。
“你……”潘氏心惊为何温簌卿会知道这件事。
老夫人动了怒,吩咐让将半夏捉来。
半夏来后,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又说道:“奴才并不敢按着二夫人的话去做,也不敢存了要害老夫人的心啊!”
潘氏怒急,猛地将半夏推了一把,半夏一头栽在冰鉴上,顿时血流如注不省人事。
老夫人怒指着潘氏斥道:“孽障,你还竟敢当面杀人,简直无法无天!”
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好在华先生等都在近旁,救治及时并无大碍。
第二日,老夫人对二房已是心灰意冷。叫了温钟穆商议二房的事,这事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但老夫人铁了心要分家,让二房搬出去,从此各过各的,不再牵扯。
温钟穆也赞同这样的做法,于是将温钟羡和温钟穆叫来,商议分家的事。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温钟羡直嚷着要休了潘氏。
老夫人说:“她是你媳妇,要如何处置,待你们离了这里,我也眼不见为净。”
温钟穆做事雷厉风行,第二日就将二房一家全部赶出去。老夫人让温钟羡的生母韦氏也一起跟着出去。
温悠和温仪听说分家的事,也都十分惊讶,回来后听说二房做的事,温悠只是不住落泪,却也无法为自己哥嫂辩驳什么。
潘氏早已身中马钱子的毒,这一闹却将她自己吓病了,如此连着毒一起发作,已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七月初,远在淮地的周桥元亲自来了一趟芙州城,秘密见了祁項铮。
周桥元此次来,是因为接到祁項铮放弃夺取南越的命令,赵庸与周桥元等均十分震惊,于是周桥元便亲自来劝说祁項铮。
周桥元问道:“王爷,南越事关重大,为何放弃攻取南越的打算?”
“先北后南,先夺下峣京,再慢慢来筹划南越的事。若是将兵力耗损在南越,攻打峣京就更加困难。”祁項铮回道。
周桥元追问道:“听说王爷此次来芙州,是因为一女子?”
祁項铮目光如剑,冷冷看着他问道:“谁说的?”
周桥元把秦延衡捅了出来,“秦小将军说的,说王爷看中温钟穆的女儿?”
秦延衡此时只想如烧着了毛的猴,上蹿下跳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周大人就记住了……”
周桥元不管秦延衡,依旧劝道:“王爷,此时是拿下南越的最好时机,若是错过了,恐会事倍功半。”
祁項铮说道:“你放心,三年内定让南越皇帝亲自捧着玉玺来投降。”
周桥元见祁項铮说的如此肯定,虽是心下仍不十分赞同,但也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祁項铮又说道:“集中兵力先攻打峣京,这事要速战速决,务必做好周全准备。”
“请王爷放心,赵勇大人和朱诏将军已安排妥帖。”
祁項铮点点头,又拿出一幅园林图递给周桥元,“按着图纸在坂阳寻块地方,建一座行宫。”
周桥元又是疑惑不解,便问道:“王爷为何要在坂阳修园子?”
“坂阳的汤泉有疗养的功效,以后就将坂阳作为陪都。”
周桥元又是吃了一惊,想了想追问道:“王爷此举可又是为了温家小姐?”
祁項铮颔首。
周桥元劝道:“王爷,女色祸国,还请王爷不要误了大事。”
“天下没有比她更大的事,你只去办好差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