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妹妹更懂呢。”不管了,横竖都逃不了,豁出去了,宁绾绾心中哀嚎。
“呵……”萧灼哂笑,卡在宁绾绾脖子上的大手蓦地收紧,“这种事确实委屈了绾绾去学,无妨,怪为夫,绾绾不懂,为夫甚懂,绾绾既然认为伺候的不好,今晚为夫定当好生教导绾绾,可好?”
萧灼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宁绾绾脑子却当即挂掉!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五名秀女亦是羞红了整张脸。
宜良太妃听得头皮发麻,生怕萧灼再说出什么令人意外的话,慌忙插话道:“绾绾还小,精力有限,也不得总有空闲陪着你。择几房妾室偶尔替你排忧解难甚好不过。”
“母妃可是要儿臣沉迷女色?”萧灼显然是有些恼了,说出来的话直呛宜良太妃,宜良太妃骤然噤声,不可思议地望向萧灼。
“儿臣谢过母妃一番好意,只是如今北临战事吃紧,儿臣恐难有精力纳妾,况且有绾绾一人就够了。十年内,不曾考虑迎娶她人。”
这话若是搁在上一世,宁绾绾肯定会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立誓要为萧灼洗手作羹汤,抛除一切杂念。但搁在这一世,她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抱着屁股好好的哭上一宿才罢休。
这场选秀轰轰烈烈的开始,冷冷清清的结束,临散前,宜良太妃为安抚五名秀女,各人各赠送了一条先皇赏赐的锦帛。
宁绾绾和萧灼一前一后走在宜良宫前的小道上,锦玉和林统领则在更远的后边,两人意识到两主子之间的气氛有些个异常,也不敢贸然上前。
“过来!”
萧灼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身后一脸警惕的女人。
“做,做什么?”
宁绾绾磕磕巴巴,小心翼翼问道,仿佛下一秒就要撒腿就跑。
萧灼皱眉,他甚是不解,成亲前那个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去哪了?眼下这个步步为营,谨小慎微的女人到底在害怕什么?
“再不过来,本王让你活不过三秒!”萧灼威胁道。
宁绾绾腿脚一个趔趄,哆哆嗦嗦硬着头皮上去,“王爷有话请讲,我还有事要做。”
“何事如此着急?同本王说几句话都不行?”萧灼见宁绾绾是真的在害怕自己,语气遂放的温柔了几许。
“也没个啥,就是几个琐事。”
萧灼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打算深究,毕竟女儿家的东西,他也不尽感兴趣。
萧灼宽肩窄腰,身材颀长,宁绾绾娇小玲珑,来来往往的下人皆称赞不已,好一对天作之合。
然而作为天作之合的女主角她只想撒脚丫子逃命,萧灼的气场太强大,她感觉呼吸困难,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憋红了脸颊。
萧灼一脸不解的瞧着面色红的像只苹果般的宁绾绾,内心又下疑问,女人的脸竟然可以红的如此非同凡想?
其实这也怪不得萧灼,他一个常年上战场杀敌的大老粗,哪里懂得女人间的心事。
就连那夫妻之道,也是在几个醉酒的官兵嘴中略知一二,以至于弄得那晚宁绾绾啜泣连连,想到这,萧灼清明的眸子逐渐变得晦暗起来。
清冷的眸子染上几丝猩红的念头。
将她禁锢了据为己有吧。
“王妃在府内待的无趣?”
“啊?”宁绾绾见沉默了好一会的萧灼突然这么问自己,一时诧异。
“听说王妃在府外盘下一座房子,立了个典当,可是事实”
“确有此事。”
“哦?”
宁绾绾极不自然地搓搓手,一时间也忘记了害怕面前嗜血的男人,干笑道:“那不是同王爷约法三章,今后互不相干嘛,日后吃穿什么的总得好好合计合计个出处。”说到自己的当铺,宁绾绾那叫一个激动,“我冥思苦想了几日,还是觉着干这行来银子最快。”
“丞相大人知道吗?”
“父亲还不知道。”宁绾绾傻笑,一想到自己今后白手起家,发家致富,有数不完的银子,过不完的逍遥生活,仿佛这天上的云都变得美妙了,眼前令人生寒的男人也变得可爱了。
而此时面前变得可爱的男人,心情却一点点往下降。
想要脱离本王的束缚?
想都别想!
“丞相夫人知晓吗?”
“欸?”
“丞相夫人知晓王妃开了家当铺?丞相夫人知晓王妃同本王约法三章?丞相夫人知晓王妃一心想同本王和离?”萧灼一连提出三个问题,宁绾绾拼命上扬的嘴角一点点僵硬地挂在脸上,木讷地抬起脑袋,对着萧灼呆愣愣的回道:“母亲未曾知晓”
萧灼见鱼儿上钩,大手轻轻摸着宁绾绾小巧的脑袋,一字一句说着:“此事还得同岳母好好商榷才好!”
宁绾绾听此,有些慌了,母亲若是知晓自己在王府做的事情,那还不得折了自己的腿?出嫁前母亲朝着自己的屁股狠狠打下的一巴掌,愣是足足疼了五日。
“可以保守秘密不说吗?”宁绾绾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