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爷万事多加小心,妾身会打理好王府内务,且……请王爷善待大白。”
萧灼此刻气得牙痒痒,他怎地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畜牲比下去,他左手掐住宁绾绾的腰身,右手按着她的脑袋,急促地朝着宁绾绾的额头狠狠亲了下去,实在难消心头火。
宁绾绾大脑当即炸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萧灼的禁锢,一溜烟跑出书房,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大骂萧灼脑子有病,去就去嘛,同自己说个什么劲,以往不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萧灼瞧着仓皇逃开的宁绾绾,哈哈哈笑了出来,此事还得慢慢来。
翌日一早,萧灼来到宁绾绾的床头,抚着她睡眼朦胧的面容,轻声道:“我要走了,你好好待在王府,乏了便叫言管家带你出去走走玩玩,莫憋坏了自己。”
宁绾绾嫌萧灼聒噪,一巴掌呼开萧灼抚摸自己的手,软哝着声音:“吵死了,快走开。”
萧灼浅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便出去了。
王府内丫鬟下人大搬家,几日里都热闹非凡,宁绾绾此举更是获得了王府上下的称赞,以致于都不用宁绾绾说,那精彩的戏本子一日比一日摞的高,可乐坏了她。
锦玉瞧着日益缺少的嫁妆,好心提醒宁绾绾:“王妃,咱的银两其实也不多了。”
宁绾绾一瞧,的确不多了,“不是还有当铺在吗?上次师傅来信说,可赚了不少呢,让师傅拿点出来嘛。”
锦玉点点头,还好王妃立了家当铺,不然再多的银两也经不起她日益蓬勃的善心。
☆、第 24 章
锦玉奉命去当铺里找镜上庄主要了些银两,那糟老头子扣得很,说是坏徒儿宁绾绾自当铺开张以来从未露面,要克扣一些利润,愣是足足克扣了十分之一。
宁绾绾趴在景芜殿的高楼上朝外漫无目的的瞧着,慵懒闲散,见怪不怪道:“师傅他老人家的手段我早就知道了,即使我日日去那当铺,他仍旧会有别的借口扣钱。”
“王妃,克扣了十分之一呢,镜上庄主也太狠了!”
“欸,莫慌,你还信不过我,下次我会讨回来的。”
师徒二人,相爱相杀何时了。
“锦玉,你瞧那边是不是升起了浓烟?”宁绾绾倚在栏杆上,那手指指着浓烟生起的地方。锦玉顺着方向看去,“好像是的呢,烟雾仿佛越来越大了呢。”
“是嘛,我方才就觉着那处有种火光通天的迹象,还以为是看错了呢,想来烟雾越来越浓,应该是火势渐小,该灭的灭了吧。”宁绾绾认真分析着。
锦玉眯着眼睛,踮起脚又仔细瞧上几遍,方才哆哆嗦嗦着手拉着宁绾绾的袖子,结结巴巴道:“王妃,我,怎么觉着那烟雾升起的地方好像是在咱们的当铺那处呢?”
“什么!”宁绾绾嗖地站起身子,小桌上的瓜果咕噜噜滚了一地,她左右伸长脖子瞧了又瞧,猛拍大腿,“坏了坏了!火都灭的差不多了,我那满屋子的宝贝定是烧的差不多了!”
宁绾绾提起裙裾,将楼阁板踩得咚咚咚作响,朝着当铺狂奔。惹得锦玉在身后叫了一路,“王妃,你慢点,你慢点。”
“慢个鬼头,老娘的身家财产很有可能叫师傅那个糟老头子败没了!”
府里的大小下人瞧着宁绾绾鞋子都跑掉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拾起她的鞋子也跟在后面叫,“王妃,您可慢点哦,摔坏了可如何是好。”
一心装着当铺的宁绾绾别说鞋了,她连身上穿着的衣衫都嫌碍事。
集市上不少的人都聚集在冒着浓烟的当铺前边,叽叽喳喳议论。
“哎哟,可惜了,听闻是京城权贵开的呢。”
“不是说是富甲一方的镜上庄主开的吗?”
“谁知道呢,这一场大火下来,该烧的不该烧的都烧得差不多了吧。”
宁绾绾拨开密密麻麻的人群,瞧着被浓烟熏得乌漆墨黑的屋子,以及那摇摇欲坠的印有“宁镜当铺”四个大字的门匾,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身后下人见宁绾绾面色郁结,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连连赶走了围观的人,嘈杂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吱呀~嗑砰!”门匾挣脱了最后一丝束缚,重重的跌落下来,扬起一层灰尘。
“咳咳咳,阿嚏!”
与此同时,烧焦了半条大辫子的镜上庄主抱住一尊佛像从当铺内屋挪了出来,宁绾绾见状,慌忙迎了上去。
“师傅,您没事吧?”
镜上庄主见视财如命的宁绾绾第一句话不是问还剩多少钱财,问的却是自己有没有事,热泪盈眶地蹲在半烧焦的门槛上抽泣。
“都给我烧没了,徒弟,师傅对不住你。”
宁绾绾紧张之余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在师傅没事,但又一想到自己攥了多年的稀罕宝贝化为灰烬,心里就像是被火燎了一般难受。
这宁镜当铺的老板娘位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