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地蹭了蹭鼓起的肚皮,留下一滩沾着精液的淫水
一步步走进浴室的江云从整面墙的镜子里看了个分明。
看着镜子里青筋狰狞颜色紫黑明显被用过无数次的粗大肉棒,江云确定了自己异血配种者的身份;看着那个圆润微凸有如三月孕肚的小腹,江云确定自己怀孕了;看到那张一脸空白没有任何表情,却仍显出无边春意艳色的脸,江云心里,却只剩下了“活该”两个字。
在看清镜子里的脸的瞬间,江云居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确实很适合被操的感觉。
明明冰雕雪凝的一张脸,肌肤虽如雪似玉,白得有些过分,那凌厉的五官线条却是实实在在的只余冷俊,甚至还透着股冰雪神像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然而一切却都让那因情欲泛起的潮红毁了个彻底。飞红略挑的眼尾,艳红润泽的嘴唇,醉酒般晕红的面颊仅这三处,就已经让整张冰雪容颜如春花盛放,艳丽绮靡,更别提在被操得恍惚之时,必然会盈满水雾的双眼,翕张着呻吟的双唇,甚或微阖双目,轻勾嘴角,欢笑着迎来极乐的模样
——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确信,坚定得仿佛曾经亲眼看过许多次一样。
对自身的淫荡程度又多了一分“了解”的江云轻叹着,收回了在镜子上驻留了很久的视线,转而看向了身前已经灌好了水液的浴缸。清亮透彻的淡蓝色液体灌满了大半个浴缸,明显正等着被使用,江云也对它们没有任何质疑,就是总觉得这浴缸的尺寸大了一点。
大得让他几乎能想象出昏迷的自己被人抱在浴缸中这样那样的画面。
可能还不止一个。
但身体的黏腻却是让江云没法挑剔。他现在只想泡进水里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穿上一身严实的衣服,再来面对现实里荒诞的一切——至于穿上之后会不会被再次扒干净,就算面对了他又有没有办法改变,江云下意识地没有去想。
因为江云总觉得,他还能发现比自己是个配种者却怀有身孕,并因此不得不被几个曾经只能被他操的人轮着干更荒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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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这个匆忙跑进房间,闯进浴室,见到江云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脱个精光就往浴缸里扑的,和江云刚刚才从镜子里直面过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的小少年。
如果不是对方确确实实比自己小了一圈,就算扑到自己怀里也是纤细瘦小的一团,江云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假的了。
尤其是这越凑越近的脸上,分明的冰冷矜持,却在潮红之下,透出无边的情色艳丽,因激动与急促微微喘息的红唇一个轻舔,盈了不知多少依恋渴慕的蓝眸一个微抬,江云便感受到了何为极致的引诱,更别提双腿跨坐在江云身上的少年,竟还一边环着江云的颈急切索吻,一边扭着腰试图用纤细的身体吞下那对他来说粗大得不可思议的肉棒
满心都是荒谬,大脑一片空白的江云被亲了个迷迷糊糊,肉棒却被主动的少年蹭得越来越硬,那毒蛇般的头部都好几次差点被娇嫩的小穴含了进去,若不是小少年的后穴实在太紧太小,两人下身都在水里,穴口更是黏腻一片,湿滑得厉害,让江云的肉棒次次都滑了开去,只怕不等江云反应过来,这一缸淡蓝都会被染成鲜红。
等江云因为胸腔的窒息回过神来,一边推攘着看似纤细却力大无穷的小少年,一边扭过头拒绝这毫无章法掠夺呼吸的深吻,还未喘匀气说上一句“下去”或者“滚开”,一直没被满足的小少年居然将头埋进了江云脖子里,软软地说了一个“要~”,然后瞬间露出獠牙,一口咬进了江云后颈
上一秒才被一声又软又嫩的“要”酥了半边身子,下一秒就被獠牙贯穿血肉注入气息强行标记被送上最痛苦亦最欢愉的高潮的江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却奇异地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对少年的任性泛起的淡淡无奈,以及,终于与对方彻底结合的那一丝微弱的罪恶感。
在四面都由镜子组成的浴室里,无论江云如今的脸转到哪个方向,都能清楚明白地看到两个生着同一张脸的人合为一体的画面。那五官的极致相似,那身形的强烈差异,都让江云感觉到了浓烈的禁忌之情,而最让江云绝望的,却是两人脸上那一般无二的销魂淫靡
就仿佛,江云正在操的人,就是他自己一样,还是那残留的极少的记忆中,未曾长大的自己。
☆、3.沉沦(上到一半被上、被玩胸、微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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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任何人来说,上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还是一个全心喜欢自己、身体更美味至极的小淫娃,都会是一件禁忌又刺激的事情。
现在的江云也不例外。
虽然不知道小少年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曾经的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不是“弟弟”就是“儿子”的小鬼搞到一起,尤其是对方看起来还如此年少但在这看似纤细弱小实则凶残霸道的小少年几个热情的起伏之后,江云也已经没法再思考更多了。他的身体本就处在情欲余韵之中,又因为上一个标记者的目光兴奋勃起,好不容易躺进能缓解疲劳的营养液里,又为了拔掉尿道中的金属管而把自己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