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才能勉强看起来不那么夸张。
因为胸太大而烦恼,姜洗没想过还有这种体验。
她东想西想,水面氤氲着热气,蒸腾而上,熏得人有点犯困,昏昏沉沉的没有意识,直至魏献进门,姜洗还是懵了一瞬,才惊叫的转过了身。
她双臂交叉,挡住胸前,露出薄而诱人的后背,被墨黑乌发衬着,白的像玉。
魏献身量极高,这样看,清晰可见这姜女细嫩双臂抱着都仍泄露的惊人弧度,以及顺着蝴蝶骨往下的臀线,在清水中如碧波荡漾,瞬时有片刻的无言,连疼到欲裂的头都忘了。
姜洗懵逼的被人从水中扶起,换上华服,梳好发髻,配上珠钗,像是没得感情的花瓶,最后被安放在一处白玉石台上,上方是繁花古树,姜洗半坐在石台上,不过一刻钟,身上已经落了几许如珍珠般嫩白的梨花瓣。
石台很大,前方是摆好的木制小桌和狐裘坐垫,桌上还有正煮着的青梅酒,散发清幽香味。
女侍们井然有序,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曾经和她们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的姜女被如此打扮,坐在了高台之上,准备好一切之后,其中为首的那个跪在姜洗身边,表情很平静的帮她调整姿态。
幸亏这个身体柔韧性好,身娇体软,不然被凹成这种看起来很美但实际上很造作的姿态,姜洗真的放弃救江月照了。
她终于知道,原来这都是真的,魏献喜欢看美人哭,就表示这个美人一定要是美的,跟拍电视剧一样,第一,环境要唯美,第二,美人要梳洗打扮,需要装扮的美,第三,就连姿态都要硬凹的美。
女侍见姜洗领口敞开,圆润呼之欲出,连一点害羞的情绪也没有,只用手去拢她的衣襟,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一松了手就领口衣襟就被撑开,女子的白腻赤。裸暴露在空气中,诱人无比,女侍蹙眉,似乎是颇为不快。
“殿下不喜这般。”女侍看着姜洗的脸,淡淡道。
似乎是在责问她故意这么干的。
姜洗吐血,她觉得自己可太无辜了,这种事情,难道她会喜欢??
很快,姜洗便被很快的换了件宽松些的浅绿领银白的外衫,腰间扎了同色丝巾,暗金色披帛,繁复华丽,片刻后,终于一丝不露的坐在了玉台之上。
梨花轻飘,片刻钟后,一身玄衣的魏献终于来了,着靴踏上高台,在桌前坐下,侍女上前斟酒,魏献取了一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尖握着陶杯,抬眸看向前方,面无表情道:“开始吧。”
他已等了许久,谁知竟然没之前那么痛了,但又过了半刻,仍旧难耐。
作为魏六,他从不委屈自己,面对小小的一个姜女,理所当然的就让她开哭。
姜洗眼皮一跳,罕见的有点心慌,毕竟这个时代,真的忤逆魏献,可能是会死的,那就必须得哭,但是直接就哭,她真的没得酝酿,不知道该怎么挤眼泪出来。
真这边的美人,或许受惊而泣,但姜洗知道这是游戏情境,代入感不强烈,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做。
“还不快?”魏献蹙眉,情绪算不上好,见她毫无动作,旋即便抬眼扫了旁边的护卫,护卫腰间带刀,不到一瞬,就能斩美人于刀下。
这厢的姜洗眼睛不眨的盯着魏献脚边的一瓣梨花,眼睛干涩的不像话,疼的发痒,在魏献明显的面露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生生落下一滴泪来。
魏献眉头微松,因为头瞬间就没那么疼了,但心却一紧,是因为被这幕紧紧抓着的舒服,姜女比之前面的美人,脸美,人美,哭的也要美些,似乎治愈他头疼症的效果也要好些,过了片刻,看厌了这般的哭态,魏献低眉抿了一口青梅酒,掀了掀眼皮,不满道:“孤喜哭声。”
操!
姜洗心中捶了魏献一百遍,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但表面上还是照做,做作的开始嘤嘤嘤假哭,听他的吩咐,但也不太想废嗓子,而是轻声抽泣,魏献听着,逐渐觉得心头有根羽毛挠弄,酸痒不已,又不耐烦道:“声低,敷衍至极。”
姜洗:……
她维持哭的美美的表情,内心已经开始槽道:敲你大爷啊敲你大爷。
费劲回想那些催泪片已经够累了,还要哭的美美的,维持造作姿态,而且还得控制音量,太轻了面前的这位大爷嫌敷衍,太高了嫌吵闹,哭丑了嫌不美,哭美了落了泪不准拂袖擦,要求堪比甲方。
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并且根据大爷的要求,哭出了他最满意的样子,姜洗觉得他是满意了,是因为瞄到他身姿微懒,手肘撑在了小桌上,半举着酒杯轻呷,额前的青筋也没那么明显了,只不过半垂的眼看不出是否还泛着红。
魏献不是真的为了折磨美人,而是确实是神经病,耳边不一定有怨鬼的哭声,但确实有头痛这个毛病,且看美人哭,是真的会觉得舒服不少。
当然,绕来绕去,还是折磨了美人,毕竟谁知道一个神经病一头疼就头疼多久呢?
想到电视剧里说自己只哭了三天不到,现在是第一个晚上,姜洗还不担心,也可能是一部电影能哭半个小时,好在她看过的电影不少,续航能力还算够用。
有了开始的一滴,似乎接着落就简单了许多,然后有了第二滴,第三滴,在姜洗也算不清自己落了几滴泪的时候,院门外有了来人的动静,大概是听说了魏献发病,城主忙不迭的来献殷勤,而王堪是担忧自家主公,所以两人一齐来了这里院,一同站在了门前。
王堪似乎对这卞城城主颇看不上眼,又听闻他好美色,想必只是来看热闹,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