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奴自幼便擅长这些,没想到做出来的能得平阳郡主的青眼,当然,若是平阳郡主喜欢,殿下再想张公讨回奴,也不是不可。”
魏献静静看她,有点无言于如此厚脸皮的女子,半晌才道:“孤不会。”
好吧,不会就不会,姜洗也是有脾气的。
内心有脾气,面上却叹了口气,抬眼用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委屈道:“殿下不信,便不信,但奴心中,却是只想为殿下做事罢了。”
魏献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阴森森的舔了下唇,幽幽道:“孤头疼至极,很想杀人。”他看了眼桌上的刀,方才他已经练了近四个时辰的刀,身心疲惫非常,但仍疼痛难耐。
何姑看出来了,他只在姜女哭声下有所缓和,所以才会自作主张,请了姜女来此。
不过,何姑不知的是,倘若真的纵着这姜女一次。
将来,若他习惯了以姜女哭声为计,这心机深沉的姜女,未必不会以此要挟,让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魏献不愿,但没想到,何姑不忍看自己痛苦,诓骗此女来了这处。
姜洗:呵呵。
她绽开一个笑,“殿下绝非滥杀之人,开这玩笑做什么?”
魏献也呵呵,看着她道:“哭声令孤不满者,孤尽杀之。”
姜洗故作惊讶的退了一步。
“奴闻洛州虞氏仍在城主府内,殿下竟杀了她?”
魏献眯起眼睛,面露不悦,不明白为何姜女故意装傻,但还是冷哼一声。
“不满者,非虞氏。”
姜洗眨眨眼,定定的看着他,忽而落下一滴泪珠子来。
魏献心内悚然一紧,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下颌绷紧,盯着她的脸。
泪如宝珠,颗颗淌过美貌精致的面庞,泣声近乎没有。
但疼似裂帛的头,已经渐渐不疼了,魏献暗道不好,对面的人已经飞快的停了下来,捕捉到他神态的放松,姜洗抹干净眼泪,“殿下,既非虞氏,也非奴,那是何人?”
魏献:“……”
魏献看着她,半晌才幽幽的道:“姜女,倒是孤小瞧了你。”
要是您夸我的时候表情别那么鬼畜,我就信了。
“去找何姑,”魏献拿着刀站起身,转身不看她,“以后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姜洗推门出去,外面等着的何姑走上来,道:“女郎,在此等我片刻。”
姜洗应了声好,看着何姑走进去,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但是看向姜洗的眼神,姜洗总觉得温和不少,甚至,还有点温柔。
刚刚魏献说她好话了?
其实不然,魏献在里面说了自己的想法,何姑却只看到他神态舒缓不少,想是姜女的作用不小,加上她觉得魏献只是憎恶姜女美貌以及这豆腐西施之名而已,倘若真的能,那留着有何不可。
何姑本是玳夫人的身边女侍,忠心耿耿,自小看着魏献至今,自然是不管什么以后会不会被这姜女威胁,只愿魏献发病之时,能好受些罢了。
何姑领着自己给魏澜君做了份糕点,然后送自己回了城主府。
三日之内,姜洗被何姑领着又去了两次,先是去魏献那边哭一会儿,不过魏献都是在床帐后,只听她的哭声,之后就是去给魏献他妹做吃的。
总之,还算充实。
如果张余不回来的话。
姜洗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张余要回来的事情,心烦不已,正解开腰带的时候,门被敲响,姜洗刚应了一声,女侍就径直进了门,何姑随后,万分恳切的看向姜洗,“女郎,魏郎不知为何,昏迷不醒,想请女郎以哭声一试,若是殿下醒来,我定求殿下善待女郎。”
姜洗:为什么他们觉得魏献会这么肤浅,真的看美人哭就能不头疼还能醒?
“好吧。”姜洗只能道。
去到那个房间,姜洗看到地上还有跪着的另一个人,垂着泪,哭态犹怜。
虞氏?
姜洗默默的为自己心酸了一把,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是个备胎罢了。
姜洗看向床帐,那里有个绰绰的人影,是躺着的魏献。
光线清晰明朗,上两次来的时候她却没看到影子。
姜洗的脚步一顿,看了眼身后被紧闭的房门,突然明白,原来魏献已经不是第一次耍她了。
这么说,里面的魏献,可能并不是魏献?
所以,姜洗阴谋论的猜测。
想了想,她跪着的腰又直了起来,提着裙摆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偷偷掀开了床帐一角。
看到他红着的眼睛,睁开的看着她的时候,姜洗一身冷汗,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拉到了床上。
她被掐住的腰,感觉跟断了一样,疼的瞬间就落了泪,还没开口,魏献已经欺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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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八)
姜洗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他,瞥见他眼角的浅红色,以及眼睛里的血丝,心一紧,去按他的眼睛,这血丝,简直了。
“孤说不准你踏入半步,你忘了?”魏献打掉她的手,逼着自己松开她的腰肢,往后坐了下去,解开衣袍,动作略有急躁,靠在床榻的边缘处,难耐的呼出一口气。
看他都这样了,姜洗想来不会是骗自己的,一定是何姑的意思,所以何姑为什么要骗她来?
姜洗如实相告,瞥见魏献看着自己,神色不明的冷哼一声,“何姑想试试你而已,果真,竟爬到孤的床榻上了。”
姜洗无奈,“刚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