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张志科是之前学的”
“奴婢四季是之后学的”
“奴婢流苏是之后学的”
“奴婢诵经是之后学的”
清流听了下边小丫鬟们说的话,道“张婆子,看来你在这些小丫鬟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啊”
张婆子憨笑着说,“都是为了生意”
“刘玲,张志科出来,其他人先下去。张婆子下一批”
张婆子愣了一下,又拍了拍手掌,这次进来的丫鬟看着都张开了,“清流姑娘,你看。这些人最大的十四,最小的也有十二了,已经定了性了,□□几年,就能担当一面了”
清流问,“这是头一茬的吧!我们可不要退回来的!”
张婆子笑着道,“您放心吧!”
清流问底下的人,“除了识字,还会些什么?”
清流一问出这话,张婆子傻眼了。底下的丫鬟们轻悄悄的,无人应答。
清流对张婆子说,“看来您这人不行呢!这个年龄段的全请上来吧!”
张婆子狠狠的拍了四五下手,一排又一排的人从外边走进来。清流坐下等了等,等人都到齐了,她才开口说话,“除了识字之外,还有其他本事的往右边走,其余的留在左边”
果然,左边的人寥寥无几。清流问,“说说吧,除了识字还会些什么?一个一个来,从第一个开始”
“奴婢刘玉会调香”
“奴婢张歌会打理花草”
“奴婢柯也会制墨”
“奴婢张柏会写诗”
“奴婢林怡会琴”
“清林,把库里的那张琴拿出来,让林怡去试试。张柏以林怡的琴做一首诗”
“是,姑娘”
“刘玉、张歌、柯也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张婆子,可还有下一波”
“没了,姑娘不在选一个?”
“不必,府里再缺也没有到什么都要的地步。张婆子你说呢?”清流的话,把张婆子给吓成了个鹌鹑。清流见张婆子不说话,只觉得无趣,放过张婆子,把眼光放在剩下的两位人牙子身上。
王婆子和刘婆子感觉到清流的视线,喝茶的动作越来越僵硬。
正在此时,清林带着一把古琴回来了,“林姑娘是吧,劳你弹一曲了”
林怡抬起头,问“不知各位主子想听什么?”
清流回到,“你擅长什么,就弹什么!”
清流的话音刚落,林怡的琴声便起。
林怡的琴声熄了,可留给众人的感叹还在。虽然林怡的指法不大正确,可是她的琴音有一股身临其境之感。通过林怡的琴声,倒让人能好像看到了森林里,群鸟嬉戏之感。天空高朗,白云悠悠;低头看水,水映朗空,也是一派悠悠;将本来了然无涉的朗空和清水置于自然的和谐之中。
清流回过神来问张柏,“你的诗写的如何了?颂来听听”
“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
阴霞生远岫,阳景逐回流。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
柳妍听了张柏的话,道“琴弹得有灵气。诗做的也是身临其境。这二人就留下吧!”
“多谢小姐!”
“多谢小姐!”
“清林,先把这张婆子的这几个带下去,去后院休息”
“是,小姐”
“小姐,咱们继续?”
“继续吧!”
清流扭头问张婆子,“张婆子你是等她二人和你一道,还是?”
“姑娘且慢,我三人一起来,自然也要一起回”
“也好。我想剩下的二位应该明白我柳府选人的标准了。如果您二位手下的人也只是如此,那二位就不必展示了”
“姑娘放心,我二人可不比张婆子心性高”
“那么王婆子,开始吧!”
王婆子一拍手,堂下进来大大小小的一家人。“姑娘你看这是一家人,不怕他们闹事。男的叫张北,有一把好力气。地里的活都能做,能伺候得了那些牲畜。女的叫王丽,有一手好厨艺。还有这个老婆子是张北的老娘,原先是苏州的绣娘。剩下的这三个孩子,是他们的一个女儿,两个儿子。这一家人身份清白,是岭南那儿逃荒过来的。价钱也不高,这是这一家人卖身的时候说了,他们一家人不分离。姑娘,你看如何?”
清流仔细看看这一家人的穿着,虽然衣服料子不好身上有补丁,可这一家人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而且,行为举止也不是畏畏缩缩的。清流仔细看了,这一家人哪怕是那两个半打不小的小子,手脚也是干干净净。清流觉得,这家人还可以。清流抬头看柳妍,柳妍冲清流点了点头,清流的心里立马有数了。
“行,王婆子,这一家我留下了。这样的人家还有多少?”
“多谢姑娘,这样的人家可遇不可求。但我这里还有些特殊的人,姑娘可要看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