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突然变得又快又急。
“慧儿,你说的是 ”萧循想抬起温慧的脸,温慧却羞得不肯出来,还捶了他胸口两下“哎呀你这个人 ”
声音又娇嫩又甜腻,萧循哪里受得住,当即翻身将温慧压在身下,还特意避开了她的肚子,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炽热的吻,将温慧密密匝匝地笼罩。
第二天一早,温慧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萧循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忍不住在心里哼了一声“哼,男人!”
不过她自己也觉得这些日子的疲累消散了不少,难怪人家都说夫妻生活能改善心情,还真有那么点道理啊。
她在那胡思乱想,不妨萧循突然凑到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慧儿好香!”
温慧很有些不敢面对他,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微微羞红的脸,声音从指缝间传出来“你还不赶紧起来去上值?今天没事做吗?”
萧循只觉得温慧越看越是好看,越看越是喜欢,抱着她好一顿亲香,直到差点把自己弄出火来,才消停了,却还忍不住调笑了一句“慧儿叫一声循哥哥来听,像昨天晚上一样,我就马上起床去做事!”
“哎呀,不许说!”温慧羞得都要冒烟了,干脆推了萧循一把。
萧循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沉沉的笑出了声。
昨晚情到浓时,温慧无意识求饶,很是喊了好几声循哥哥,那声音甜得发腻,萧循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小腹一紧。
两人调笑了几句,萧循看了看天色,虽然满怀眷恋,到底还是起来了。
他走了以后,温慧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感觉脸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
她在床上又躺了半天,突然翻过身抱着萧循睡过的枕头,闷闷地笑出了声。
几天以后,温慧邀请冯晴和萧露到公主府玩,期间忍不住问起了两个女孩子关于未来夫婿的问题。
萧露才十四岁,还有些懵懂,冯晴却落落大方,将自己的苦恼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原来宣威将军府这两年私下里一直在为冯晴相看夫婿,奈何有陈王珠玉在前,冯晴就觉得其他家的适龄男子,总觉得差了点味道。
陈王和陈王妃鹣鲽情深,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孩子也只有陈王妃生的两个。
这样的深情,整个京城也难得找到几个。
但陈王妃偏偏是冯晴嫡亲的姐姐。
受了这样的影响,冯晴也免不了跟父母表明,想要找一个像陈王那样待妻子如珠如宝的夫君,便是地位低些也无妨。
但就算如此,将军府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这个时代,纳妾本身就是合法的,甚至红袖添香还是一桩美事,哪个男子不想左拥右抱,好几个美人轮流伺候?
陈王身为一个王爷,偏偏对陈王妃一片痴心,他那就是个 异类,不能拿来做比的。
但冯晴铁了心要找这么个人,将军府暂时也不能逼她。
时间长了,一直也找不到,冯晴慢慢也不那么在意了,反正她而今才十六岁,也不算特别着急。
将军府就没这么悠闲了,他们很清楚,这两年找不到那样专一的夫婿人选,过几年也还是一样。
但冯晴是宣威将军和夫人老来得女,本来就是打小娇宠大的,到这时候又哪里舍得委屈了这个女儿?
因此这件事一时就僵住了。
老将军甚至都开始在军中物色人选了,就想着军营里的子弟,毕竟是自己手下的兵,大约强行让他不纳妾,也还是做得到的。
但将军夫人可不这么想,你现在可以让人家不纳妾,那人家心里不舒服,对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两人在府里也吵过几次,奈何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暂时作罢。
冯晴说完,忍不住望着只剩下残荷的荷塘,微微叹了口气。
温慧倒是十分诧异,将军府竟然如此民主,对女儿的婚事一点也不肯凑合。
要知道这个时代,在婚姻方面,当事人根本没什么发言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王道。有不少人甚至到了洞房之夜掀开盖头,才看清楚新娘子长的什么样。
不过这也说明了冯晴在将军府的受宠程度,那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