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教孩子们作画的骆琳琅,脸上的神色十分满足,温慧觉得,她肯定也更喜欢能体现自我价值的工作,而不是在家里相夫教子。
温慧随便走走看看,打算出门回府的时候,骆琳琅却追了过来。
“殿下,请留步!”
温慧转身,疑惑地看着她。
骆琳琅好像有话要说,温慧只好跟她一起回到慈幼书院的客房坐下。
骆琳琅一坐下就直接道“殿下,你最近大肆发展商业… …不是,是开布店赚银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嗯?”温慧有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但骆琳琅皱着眉,那担忧的表情明显不是假的。
“就… …”骆琳琅支支吾吾,“殿下不怕被弹劾,与民争利吗?”
哦,说到这个… …
温慧表示,她压根就忘了还有这一茬… …
“还有,萧大人也是官身,会不会影响到他也被弹劾?”骆琳琅说到萧循,还有点不好意思。
温慧“… …”
不是,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那么惦记萧循啊亲?
是因为他一直对你不假辞色,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温慧强行撇开了脑海中的弹幕,淡淡道“第一,要是有人弹劾我与民争利,我就让他来出银子,维持慈幼堂,反正我挣的银子都花在这里了;第二,从法理上来说,萧循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弹劾他要怎么弄?”
骆琳琅还真是容易忘记温慧和萧循压根没成亲,毕竟他们孩子都生了… …
“那… …是我多言了… …”骆琳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唐突殿下了!”
看着她匆匆出门的背影,温慧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与民争利?
还真是没想到这一茬啊,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一点也不慌,其实温慧还是怕有些疯狗一样的御史,非要扯淡的。
于是,温慧干脆又进了一趟宫,到泰和帝和皇后跟前撒了撒娇,还在太子那里打了个预防针。
之后她果然没听说有人无聊弹劾她了,可能是真没有,也可能被泰和帝和太子压下去了。
不过,只要不来烦自己就行了,管他呢。
因为温慧的鼎力支持,或者说,因为她肯花银子,近三年时间,易县明显变了个样。
现在易县已经成为衡州府周边最富裕的县城,百姓的生活明显提升,出门的时候都显得自信多了。
同时,因为家家户户种草,都挣到了银子,县衙也收到了不少税银,虽然收的不多,但基数大了,还是解决了县衙很大的财政问题。
财政问题解决了,萧循却丝毫也不自满。他依然住在破破烂烂的县衙后面,却用了不少银子疏通了易县的水利。再贫瘠的土地,那也是百姓的根,水利通畅以后,田地的收成也好了很多,喜得百姓个个都在家里给他立了长生牌位。
温慧自然也不甘落后,在易县又开了几家布店不说,甚至还建了几所免费的学堂。
反正彩虹色的布匹供不应求,温慧还真是歪打正着,靠此挣了好大一笔,因此这会儿免费建学堂竟也没什么人有意见了。
而且,温慧还有一个很隐蔽的收获,那就是易县的商业发展起来以后,因为布匹供不应求,百姓们都是全家老少齐上阵,女人们也经常出来走动,甚至跟人讨价还价买卖东西。
加上温慧的布店率先招了女人做工,现在易县的女人基本已经可以非常落落大方地走在大街上,做什么也不会被人诟病了。
这种行为甚至慢慢蔓延到了整个衡州府。
温慧得到侍卫回禀这种情况的时候,只觉得眼眶发热,心口发烫。
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的情况,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三年间,朝堂上关注衡州府的官员也多了起来,尤其在易县从一个穷乡僻壤的蛮荒之地一跃成为西南边陲少见的富裕之乡以后。
当然,对此贡献最大的萧循,也很快在官场顶尖的几位大佬心中挂上了号。
由此带来的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因为萧循与温慧和离以后,这么多年都算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