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这样有意思吗?
宋楚扬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落,目光深深浅浅的打量着她,她脸上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餐桌上的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
他给她舀了粥端到她的面前,南奈赌气的把他帮自己舀的粥推到了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白糖糕,喝着白开水。
宋楚扬知道她在跟自己赌气,把那碗粥重新推到她的面前,“把它吃了!”
南奈冷笑了一声,抬眸扫了他一眼,澄澈的大眼闪烁着嘲讽。
“如果我不吃,我在乎的人是不是又要遭殃?”
“是的!”
南奈端起粥就往嘴里灌,也不管这粥还烫不烫,也不管这粥的味道好不好,更不管煮粥的人花费了多少心思。
宋楚扬见她喝得这么着急,正想要提醒她烫让她小心一点,却见南奈把空碗用力的放到桌子上。
“宋楚扬,我以前真的很喜欢吃你做的海鲜粥……”
闻言,宋楚扬心下一软,冷峻的脸上寒意散开,大手伸出去想要握住她的手,却听她说话的语气一变,变得冷冽无情,“但今天这碗粥,真的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的粥。”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你做的任何东西!”
宋楚扬一脸惊愕的看着她,胸腔里的一颗真心仿佛裂成了两半。
“是吗?”他阴冷的扬起了唇角,眉目间透着寒霜,“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吃着我做的饭,吃一辈子!”
两人的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相撞,南奈倏地从餐椅上站起,“我吃饱了!”
她转身离开了餐厅,又躲回了主卧里。
哐当一声,宋楚扬大手一挥就把餐桌上的碗筷拨落下地,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都是陶瓷碎片,那张冠绝无双的俊脸上布满了冷郁。
南奈到了上班时间都还没有出现,周泽睿问候的电话就准时出现了。
“南奈,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南奈握紧了手机,躲在大床的角落里,完全就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对不起,师父,我昨晚喝太多了,今天可能没有办法去事务所了……”
南奈的声音很沙哑,无论她怎么样伪装正常的声音说话,周泽睿还是机敏的听出来了。
“你不对劲,宋楚扬是不是把你怎么样了?”周泽睿不想说太多套话,只想要直接的问出原因。
南奈皱起了清秀的柳眉,粉色的唇瓣用力的抿住,她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慌,佯装没事的模样。
“没有,我只是宿醉了,吐了好几次……”
“我可能这几天都没有办法去事务所上班了……”南奈不想说太多,害怕说得越多,周泽睿能猜到越多,“对不起,师父,我先挂了!”
说完,不等周泽睿的回答,南奈直接挂断了手机。
另一边,周泽睿握着手机,脸色有些难看和担忧。
她刚刚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很有问题,仿佛有什么难言之忍不能对他说。
“怎么样?南奈今天不过来吗?”顾阳把玩着手里的解酒药,询问着周泽睿。
“南奈不对劲,我要去飞扬集团一趟!”既然南奈不肯说,那他就直接去找宋楚扬。
“你疯了吧?飞扬集团可是宋楚扬的地盘,你贸贸然冲上去找人,你不是给机会宋楚扬蹂躏你吗?”顾阳伸手拦住了遇到南奈的事情就失了理智的周泽睿。
“昨晚宋楚扬来接南奈的时候说了一些……”让他很不安的话,直觉告诉他,他应该要问清楚。
“说了什么?”顾阳听不懂他欲言又止的话。
周泽睿轻轻的摇了摇头,“罢了,先等一两天再看吧,或许她真的是喝多了不舒服。”
如果他贸贸然的冲到宋楚扬的面前质问宋楚扬,然后南奈又好好的没事,那他岂不是又一次多管了闲事?
帝皇公寓的顶层——
南奈百无聊赖的躲在被窝里发呆,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到任何可以摆脱宋楚扬钳制的方法。
主卧的门被推开,宋楚扬这一次干脆不敲门了,也不需要她的允许,他直接走了进来。
“起来,吃药。”宋楚扬端着水杯拿着药,走到她的床边,知道她没有睡着,干脆直接的让她起来。
南奈闭着眼睛佯装睡觉,不想理会他,连说话回答他都不愿意。
宋楚扬把水杯和药放在床头,坐落在床沿背对着她,深邃的黑眸有些落寞的望向阳台。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也知道你现在不想理我,但是南奈,我做不了像你对我这样狠心,我是不会放任你不舒服也不管你的。”
“药和水,我放在床头,你吃完药再睡,如果我下一次进来你没有吃药,林依秀在医院也别想吃药了!”话音落下,宋楚扬便站起身离开了卧房。
南奈生气的掀开了被子,气得眉眼通红,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起解酒药就往嘴里吞,因为喝得太着急,药卡在了喉咙,她咳了很久才把药吞下去。
从宋楚扬决定囚禁南奈的那一刻起,宋楚扬便把书房变成了办公房,会议以视频会议的形式召开,需要签字的文件由陈家卓带到家里来签,工作之余,还不忘记要照顾南奈的一天三顿,就如他早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