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都不跟我走,还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来让我心痛……”
“……”小蛾瞧着他这种矫情的样子,有些无语,“笙寒,你是认真的吗?”
他将小蛾的手紧紧握着,让她的手贴着他的心口处,道:“小蛾,你摸一下,我的心口都受了伤,很痛的,很痛的。”
“……”小蛾不想理他。
“你当时说的话就像是纸箭,一支又一支的射在我的心口上。”
“还纸箭?师傅啊,我觉得你跟小皇上待的久了,才不学好了啊!”
他握着她的手,拉开了衣襟,道:“我的心口很疼的,当时你伤了我,我现在都没有好……”
“……”小蛾瞧着他,当时,她是不愿意和他走的,现在也不愿出宫,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小朱,朱啸天进宫偷盗,被发现了,成为了阉人,跟在了皇上的身边侍候,她承诺了小朱,要留在宫内,陪伴小朱的。
在爱情和友情之间,小蛾和小朱有婚约,她又觉得小朱一人在宫中实在可怜,实在是难以生存,便对小朱心软了,对笙寒心狠了。
但是,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就算她一次次伤了他的心,他还不离去,在宫中守护着她,每一次伤害她,她心中都是很痛的。
在痛苦在纠结中活着,小蛾宛若身在火焰中烘烤。
“那你怎么样才会好?”
他拉了拉衣襟,道:“你给我揉揉心口,我才会好。”
小蛾瞪着他,凝眉道:“笙寒,你也太不那个什么了吧!”
“太什么?”
“你作为师傅,怎么能够对徒弟做出如此那个什么的事情呢!”
“小蛾,那个什么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真的拉开了一层衣襟,让她的手放在了他里衣的胸膛上,小蛾咬着唇,道:“师傅,你怎么这么不正经,竟然对徒儿这样!”
他瞧着她调皮的模样,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道:“明明是你对为师不正经。”
“可是,师傅,你可别忘记了,是你抓着我的手腕的,是你让我摸的!”
他瞧着她,嘴角带着笑意,道:“小蛾,虽然说我是握着你的手腕的,但是,我觉得你摸的很开心呢!”
“怎么会?”
“小蛾,你捏了我的胸肌好多下。”
“才没有。”
“真的没有吗?”
“才没有。”
在鱼藻宫殿之外,一个身穿青色圆领窄袖袍衫的腰肥肚圆的男人站在石榴花树之下,石榴花果还是淡青色的,他抬起了手,捏着一颗青色的果子,瞪着那扇窗。
棂窗透着昏黄色的光,他看不到里面的光景,但是,脑海中的画面却与窗棂的光是一般颜色。
他的耳边似乎有她的声音,她在对他说:“啸天哥哥,我会在宫里一直陪着你的,我不会让你孤单的,你别害怕,你别害怕。”
枝头的青果被他揪下,啸天捏着果子,咬牙切齿道:“骗子!大骗子!都是大骗子!”青涩的石榴果在他的手中碎成了四半,里面还未成熟的小果粒都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
鞠城,击球军分居两处。
皇上揽着流鸢美人坐在看台之上,流鸢美人一手勾着皇上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玲珑盘中,两指捏着一颗紫红色的玲珑果实,她柔声道:“皇上,你尝一尝这石榴甜不甜?”
皇上张口她的两指手指,也含着了石榴果粒,流鸢美人娇声道:“皇上,有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人家会害羞的。”
“让朕看看鸢儿是怎么害羞的?”皇上低头,嘴唇贴在她的耳旁,流鸢美人轻唤了声:“皇上,”便指着那看台下,道:“皇上,苏击军带领的球队进了一个球了。”
皇上的头靠在她的脖间,唇瓣吻着她的秀颈,声音也是闷闷的,“球有什么好看的。”
“球不好看吗?”
“不好看。”皇上的吻一个又一个,接二连三的落在她的脖间。
“皇上,好痒。”
“哪里痒?”
“皇上,你好讨厌,皇上明明是看球,却说球不好看,要这么弄人家。”
皇上将鸢儿搂着,道:“球当然不好看了,对朕而言,什么东西都不如我的鸢儿好看,都不如我的鸢儿好玩。”
“皇上,你怎么这么讨厌呢!”
皇上听着她娇羞的话语,捏着她的腰肢,问道:“朕怎么讨厌呢?鸢儿,你倒是说说朕怎么让你讨厌了?嗯?”
“皇上,皇上~” 流鸢美人嗯了嗯,勾着皇上的脖子,道了句:“皇上,讨人喜欢。”
“讨谁喜欢?嗯?”
皇上的手伸到了她的咯吱窝间,像挠宠爱的猫般,轻柔的挠着她,直逗的她咯咯笑。
“讨鸢儿的喜欢。”
“鸢儿也讨朕的喜欢。”
小蛾和笙寒两人坐在看台的一角,小蛾伸手从玉盘中抓了一把石榴粒,她将满满的一捧石榴颗粒都碰到了他的面前,道:“给你吃。”
他拿手绢擦了擦手上的石榴汁液,剥了两个石榴,才剥了这么一捧,她竟然又将石榴颗粒又都捧到他的跟前了。
“这是给你吃的,我不喜欢吃。”
“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