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小蛾的手腕,将她手中的金钗一把夺过,仍在了地上,骂道:“你这浪蹄子!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好好的侍候我,不好好的配合也就算了,还给我玩这一套?怎么,你还想要谋杀亲夫不成!”
他‘呸’了一声,拉过了床边的纱帐,他将纱帐缠绕了几圈,成绳,然后直接将她的手腕绑在了床边的木头上。
“你这贱人!让你再对老子动手动脚的!”
——
芙蓉帐外,皇上握着流鸢美人的手腕,芙蓉帐内,还是一副艳丽的春景图。
“皇上,人家不要了嘛!”
“不要了吗?可是朕还想要鸢儿吃香蕉呢!”
“皇上,人家的嘴都肿了呢!你也不心疼人家!人家好讨厌你呢!”流鸢美人说着这话,她的青发滑出帷幔,拖曳,飘摇,发梢都似要扫过殿中的青砖红毯。
“你的嘴肿了,可是朕兴趣高着呢!鸢儿,你说该怎么办呢?”
流鸢美人嗯了嗯,道:“皇上,要不然……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啊?”
皇上似乎也来了兴致,手穿过她的青发,揉着她拖曳在地的发,问道:“我的小美人,又想出了什么好玩的游戏来了?”
“皇上,我们要不要玩剃毛的游戏啊?”
“剃毛?”
“对呀,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的时候,一个男人便在我的摊前,让我给他剃毛的,其实……我的技术很高超的。”
“所以,鸢儿的意思是?”
“皇上,要不要学一下怎么给人剃毛呢?”
皇上捏了捏她的柔发,道:“听起来,倒是不错……”
“那……皇上,我这就拿剃刀……”
“去吧……”只听芙蓉帐内‘啪’的一声,好像是巴掌拍打肉体的声音。
芙蓉帐掀开,流鸢美人披着衣服,便走到了柜子前,她从中取出了刻字的刻刀,用指腹擦了擦刻刀的刀片,她瞧着刻刀的银光,只是一笑。
流鸢美人拿着刻刀,走到了床畔。
皇上坦露着半个胸膛,撩开了芙蓉帐,揽着她的腰,流鸢美人抚摸着皇上的胸膛,笑着说道:“皇上,你怎么和只猴子一样急呢!”
“我的美人,你说什么朕是什么?”
“皇上~我错了。”
皇上捏着她的细腰,道:“看朕怎么收拾你这个小东西!”
纱帐在吹拂,里面的人影交汇。
一阵风吹过,殿内的灯火全灭。
黑的一片。
只有窗外的点点星光。
……
红纱帐上沾了血,只听流鸢美人道了句:“来人,皇上暴毙身亡……”
——
锦花坊内,地上散落两三根紫红色的羽毛。
朱啸天半躺在地,他坦露着衣襟,露出了白白胖胖的大肚子,他震惊的盯着瞧着坐在床边,抱着小蛾的男人,皱眉道:“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术?!”
他将小蛾抱在怀中,给她擦了擦破了的嘴唇,心疼道:“怎么这么傻?自己都将嘴唇咬破了……”
“笙寒,我好困,好想睡觉,然后,我咬自己,这样,就能疼的,就睡不了了……”
“现在还困吗?”
小蛾‘嗯’了声,道:“笙寒,我的头还是晕乎乎的。”
“那就睡吧,我在呢,别怕。”
“笙寒,你真好。”小蛾闭上了眼睛,靠在了他的怀中。
朱啸天瞪着笙寒,站了起来,伸手指着笙寒,厉声道:“鸟人!你说话!你到底是什么用了什么邪术!”
他轻轻扶着着小蛾的后背,根本不愿意搭理朱啸天。
朱啸天的手攥成了拳头,瞪着笙寒,骂道:“鸟人!你到底是用了什么邪术!”朱啸天咬着牙,他想起刚才的场景,都感觉是做了一场梦,稀里糊涂的,简直是……
就在刚才,他在床上,将小蛾绑好,骂着她,“你个婊.子,还敢对老子动手动脚的,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你再不顺着老子,老子便将你身上的逆毛都给你拔了……”他都还没有骂够,只听咕隆的一声响,他转过了头,只见那殿门原本关着的窗户被撞破,一个有着紫红色飞翼的‘鸟人’直接冲到了殿内,飞到了床上,紫红色的翅膀一挥,朱啸天便在呆傻之中,直接被那‘鸟人’直接给拍到了地上。
在被拍打在地的那一刻,他直接懵了,在‘鸟人’哄着小蛾,哄了好一会儿,朱啸天怔怔的看着‘鸟人’,看了许久,才反应了过来。
朱啸天伸手揉了揉屁股,他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呢,“鸟人,你到底是用了什么邪术!刚才你是用什么武器,用什么武器将我打落在地的啊!”
小蛾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他抚了她的青发,将刚才剧烈的‘争斗’下弄乱的碎发给她理好,然后将金钗插到了她的发髻间。
“鸟人!你说话!”朱啸天瞧着他温柔的样子,更是暴躁了,明明他和小蛾指腹为婚,却没有想到因为这个‘鸟人’,小蛾竟会和他说什么,要和他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呸,什么好朋友,都是狗屁,小蛾是他的女人,却被一个‘鸟人’给糟蹋了,啸天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行,他不能这么怂,管那个‘鸟人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