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除了那十几个瘦不拉几的穷书生外,还有一千精壮士兵。
好吧,看在这一千士兵的份上,这个官他当了。
户部成立后,楚尘恨不得他们马上开往虞城,早日把权贵手上的田地分给百姓耕种。
然而总有人喜欢在他高涨的热情中点火。
而这个点火高手就是太上王。
没错,他老人家又不安分了,他以身体不适不能赶路为由,跟楚尘躲了三天的猫猫,(藏在各个后妃的寝宫里。)这把楚尘惹恼了,一怒之下,将那些帮太上王打掩护的妃嫔宫女全都“请到”大悲庵为国祈福。
太上王的龟缩功练得相当好,山都快震踏了,他还躲着不出来。
到最后还是依靠天泣作为杀手的追查功力将他揪了出来。
浩浩荡荡的大军承载着楚尘的希望出发了。
太上王自榻上醒来,漫天星光灿烂,耳边全是马蹄疾踏声。
怎么回事?他明明在王宫里睡的呀!怎么跑到野外来了?
“陆桥!”他有点慌。
“太上王,您醒了?”黑夜里,陆桥举着火把来到他身旁。
借着火把,太上王看到了骑马的天泣,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躲猫猫失败,被儿子发现强行拖出宫了。
“儿媳妇来了没有啊?”太上王抱着被子,不死心的问。
不是他言而无信死赖在宫里不肯出发,是他这个儿子不守承诺!
明明答应让儿媳妇跟着他一起去虞城的,结果他东西都收拾好了,儿子不认帐了。
好嘛!不认账,他也会,于是就跟儿子上演了一出猫抓老鼠的戏码。
陆桥道:“王后娘娘虽然没有来,但是派了一个御厨,这个御厨得王后娘娘亲自教导,必定会把太上王您的膳食照顾妥当的。”
“众将士听令全速前进,明晚天黑前,必须赶到虞城。”天泣铿锵下令。
形势无法逆转,太上王有什么办法?只能无奈接受了。
太上王走了,他留在王宫里妃子处境就尴尬了。
这个时候,太后出招了,那些诞下王子公主的妃嫔,让她们母子(女)团聚。
那些没子女的更好对付,要么领一笔可观的钱财回家,要么双手空空去大悲庵为国“祈福”。
妃嫔们都不傻,自然知道哪个对自己更有利,纷纷领了钱财出宫回家了。
原本争芳斗艳的后宫一下子安静下来。
没有了要侍候的妃嫔,后宫的宫女侍从无所事事了。
楚尘特意挑了两座较大的宫殿,赐名织造部,将这些人召集起来,交给阿辛,让他带领他们在织造部里造纸纺织,还给他封了个织造官。
阿辛接到任务简直是一千万个不情愿,这比天泣的分田文官还要衰,天泣好歹领着一千精兵,他领的是什么人,宫女,太监,说出去他都没脸见人了。
阿辛想推辞,卫娆笑他傻,“陛下最偏爱的就是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个月后,阿辛才明白陛下真的是最偏爱他呀!
织造部做出的布匹白纸居然卖了两箱钱,整整两大箱啊!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眼睛都刺疼了。
“这些钱,你打算怎么花?”卫娆浅笑。
阿辛看看楚尘,眼神清明了些,“当然是献给主子了。”
对于他的忠诚,楚尘笑而不语。
卫娆剜了楚尘一眼,不赞同道:“他又没纺出一匹布,做出一张纸,为何要给他?他已经从中收了商税,要给也是给你身后这些幸苦做工的宫女侍从。”
阿辛转头看着身后劳累一个月的宫女侍从,觉得有道理,于是就抱着箱子准备分钱了。
“慢着。”卫娆将阿辛拦住,“你就打算这样分?”
阿辛满脸都写着那还能怎么分?
卫娆无奈叹气,给惜玉使了个眼色,惜玉站了出来,拿着一个小本本掀开道:“你们每人每天做了多少纸,织了多少布,纸张大小,布匹的好坏,都有纪录。咱们先说织布线,这一月共织布三百九十匹,其中上等布一百零三匹,卖得一千两,中等布一百八十七匹,得钱一千两,下等布一百匹,得钱三百两,织造部纺织线本月累计得钱两千三百两,其中,扣除成本八百两,机械损坏一百两,商税一百两,卫生管理费八十两,还余一千二百二十两。按照王后娘娘说得多劳多得政策,开始发钱,我念到谁的名字谁就上来拿钱。
秋儿,上等布织六匹,中等布两匹,下等布无,共得钱三十两。”
那名叫秋儿的宫婢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阿辛将数好的三十两钱交到她手上,她捧着钱不知所措地又回到队伍里。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秋儿身上,直到惜玉又念了下一个人的名字,宫女侍从们才反应过来,真的发钱了!
要知道,她们来当宫女一个月也才二两钱,三十两,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得了钱的宫女们对楚尘三拜九叩,楚尘却呵斥她们不许拜,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