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黎简在诬陷我,他想让我死,想让小繁死,想要独吞黎家的财产,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你们不要被他骗了,不要相信他……”
可惜证据确凿,没人会听她狡辩。
贺敏兰作为西山疗养院的主要负责人被提起公诉,这件事给黎氏集团造成了不小的负面影响,股票接连下跌,董事们个个愁眉不展。
紧急会议开了一场又一场,董事们义愤填膺,认为这件事黎博轩该站出来负全责,纷纷要求他即刻卸任董事长的职位,以平息这场风波。
关键时刻,黎简站了出来,当即决定将西山疗养院那块地皮以义卖的方式拍卖出去,所得款项一部分用来补偿那些受害的老人家属,剩余的部分全部拿来重新妥善安置那些还留在疗养院的老人。
另一方面,黎简还以黎氏集团的名义,成立了助老基金会,并面对媒体,公开宣布黎氏集团每年将会拿出百分之十的盈利,用于帮助社会上那些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并且会定时向社会公开所有往来资金的账目。
这一系列举动下来,黎氏集团的股票才算是渐渐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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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敏兰被关押在看守所其间,黎简派人将黎繁在医院去世的消息带给了她。
罪名还未正式判定下来,贺敏兰精神便出了状况。她在看守所里整日颠三倒四的说些胡话,一会嘶吼大哭,一会儿又疯狂大笑,一会儿又骂骂咧咧,眼看是已经彻底疯了。
丧子之痛,再加上妻子被捕,接连的打击令黎博轩一夜间几乎白了头,已再无精力来管理公司。
黎氏集团是黎博轩大半辈子的心血,贺敏兰的事令董事们对他失去了信心,与其眼睁睁看着它落入旁人之手,倒不如交给自己的儿子。
最终黎博轩做了对他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他将自己所持的黎氏集团的股份全部转让给黎简,只是向黎简提了一个要求,希望黎简能够将贺敏兰从看守所里接出来,送她到疗养院去治疗。
黎简手里原本握有他母亲留给他的黎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今在加上黎博轩转给他的,已然成为了黎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答应了黎博轩的条件,同时也向黎博轩提出了要求,那边是待夏璎成年以后,便解除她与黎家的收养关系。
一切总算是重新归于了平静。
苏娅离开了,黎博轩退隐,贺敏兰被送进了疗养院,再也没人能够干涉黎简的人生。
黎简养成了一个多年不变的习惯,每天上班的时候,他都会带着夏璎一起出入公司。
他工作的时候,夏璎便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小空间里,托着脑袋静静看着他在阳光下专注的模样。
看到他偶尔皱起眉头,她便会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哒哒哒”地跑到他的面前,用纤细的手指去为他抚平眉心。
每每这个时候,黎简便会立刻露出笑来,轻轻揉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纯净的笑容,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闲下来的时候,黎简便会彻底关掉手机,抛开一切琐事,开车带着夏璎出去旅行。
两人没有特定的目的,往往是走到哪里便是哪里,寻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搭个帐篷便住下来。
随意又自由。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公司里关于两人的冷嘲热讽渐渐销声匿迹,大家渐渐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看着身形高大的黎总,紧紧牵着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对旁人视若无睹地进入公司大楼。
他们带着艳羡的目光,私下里开始打赌,两人会在什么时候正式确定关系,举办婚礼。
不知不觉,夏璎已经二十二岁,这么多年,黎简一直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她不愿意跟他分开超过十分钟,他就走到哪里都带着她,俨然是把她当做了身上不可分开的小挂件儿。
她不愿意跟陌生人多说话,他从不去强求,即使带着她出席必要的宴会,也会照顾她的感受,不多停留。
久而久之,所有跟黎简接触过的人都知道,黎氏集团的董事长是个从不应酬的人,也就自觉得不去碰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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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阳光明媚,夏璎蹲在花园的草地上逗弄着一条萨摩耶,萨摩耶乖萌可爱,逗得她时不时发出愉快的笑声。
黎简坐在台阶上弹着吉他,阳光温温柔柔地照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
夏璎揉了揉萨摩耶的头,歪着脑袋看向不远处的黎简,出神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突然无来由地说了一句,“我长大了。”
黎简抬头看她,一时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