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拜见老夫人。”林月见颜少兰带着人来的自己住的院子,立刻迎了上去。
&;&;颜少兰手持御赐龙头手杖,也不说话,持着手杖用力敲了几下地面,“来人,彻查芙蕖院上下,掘地三尺给我找。”
&;&;“老夫人这是做什么?”林月见状,跪了下来满脸疑惑的问道。
&;&;“哼!”颜少兰冷哼了一下,“做什么你不知道?璃儿出事,你会不知晓原委?”
&;&;“媳妇冤枉,媳妇当真不知此事。”林月心中一紧,隐隐察觉事不简单,又听颜少兰如此说,立刻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璃儿……,不。嫡小姐不久前确实堕马,还险些中毒,可那些都是意外……是意外,不知老夫人为何会疑心媳妇。”她满脸委屈的辩解着,想着如何撇清关系。
&;&;颜少兰绷着脸看着她,“真有如此巧合?那么说,当年田庄的事也与你无关?”说着,她给身边的冯嬷嬷打了个眼色。
&;&;只见,冯嬷嬷拿出了一块腰牌,上面清晰可见芙蕖院的标记,“林姨娘,你可好好看看这是何物?难道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林月见此,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跌坐在地上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老夫人,这腰……腰牌只能证明是出自我院中的,可不能证明……放火的就是妾身。”哭得妆容全花,好不委屈。
&;&;“还说与你无关。”颜少兰拿起龙头杖用力敲击着地面,气的浑身发抖。
&;&;冯嬷嬷立刻上前宽慰,“老夫人不要动怒,此事早晚会了结的,想必嫡小姐应该醒了,不如我们先过去瞧瞧。”
&;&;“好,我们去昕雪院。传命下去,芙蕖院上下不得任何人出入。”颜少兰点了点头,让人封了芙蕖院,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林月,带着冯嬷嬷离开了芙蕖院。
&;&;皇宫之中,太子叶阳去往太皇太后处请安,正巧遇上翎王世子,“孙儿见过太皇祖母,太皇祖母圣安。见过翎王世子。”
&;&;“起来吧!”太皇太后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让他起身。
&;&;司徒霖拱手回礼,“见过太子。”
&;&;叶阳疑惑的看着两人,心中对两人口中之人生出了几分好奇,“太皇祖母,你们先前说的是何人?往年年末宫宴怎么没听大家提及?”
&;&;“往年宫宴她只是未曾赴宴,说来你今日怎么想着到寿宁宫来见哀家?”唐佩芸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叶阳。
&;&;叶阳尴尬的笑了笑,“太皇祖母冤枉孙儿了,往日里太皇祖母常常在佛堂,孙儿不便打扰,这不快到年下,孙儿过来向太皇祖母请安,还特意从大佛寺请了尊汉白玉制的观音立像送于太皇祖母。”说着便让随从抱来了锦盒,亲自打开锦盒,将玉观音展示给太皇太后观赏。
&;&;太皇太后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脸上浮现出少有的笑容,让身边的嬷嬷送了下来,安置于佛堂之内。
&;&;一炷香后,叶阳借口还要去御书房离开了寿宁宫。可才出寿宁宫,他便招来自己的护卫,低声耳语了一番,回了自己的太子府。
&;&;寿宁宫内,太皇太拉着司徒霖的手关切的问道,“霖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司徒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取出了怀中的信物交于太皇太后手中,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大礼,“璃儿没了生母庇护,还请太皇太后多多庇护璃儿。”
&;&;太皇太后拿着司徒霖交给她的信物,眼中泛着泪光,“孩子,你快些起来,此事你不来求,哀家也不会坐视不理,你的来意哀家明白。”
&;&;“谢太皇太后垂爱。”司徒霖谢过太皇太后这才起身。
&;&;“你这孩子倒是心急,这信物既然已在你这里,想必你们两家议亲之日也不会远了,怎得就跑到我这来讨恩赐?”
&;&;“太皇太后明鉴,璃儿她这些年遭了不少罪,镇国候在边陲戍边多年,嫡夫人故去直到如今才……,所以,霖儿才来求太皇太后恩典。”司徒霖将自己的顾虑全盘脱出,征战沙场多年的他,流露出少有的羞涩。
&;&;太皇太后见此,不住的点头,将信物交还到司徒霖手中,叹气道,“今晨太医院的院判已去了钟府,想必你现在心中早已心急如焚,快去瞧瞧那丫头现在究竟如何,记着来告诉我。”
&;&;“霖儿谢过太皇太后,这就去镇国公府看看璃儿的情况,过些时候再来回禀太皇太后。”司徒霖立刻起身,行礼告退。
&;&;昕雪院内,太医院院判为钟璃施了针,脸上略显凝重,“国公,从诊脉到施针的情形看,嫡小姐的情况很是蹊跷,这显然是体内的余毒未清,略有侵入经脉之状。虽然中毒不深,可嫡小姐怎会中此毒真是让人疑惑,可见下毒之人可谓用心险恶。”
&;&;“院判此话何意?小女如今究竟如何,还请院判明言。”钟子鸿听闻院判此言,心中有了些许了然,可至今未醒,令他忧心不已。
&;&;院判收起药箱,看了眼还未醒转的钟璃,请钟子鸿移步去了书隅,这才小声说道,“国公大人,这毒虽不能直接置人于死地,可用量上稍有差池,便会让人不出三刻便会发狂,直止疯癫而亡。可日积月累微量使用,待毒发之时,症状只会是突发恶疾,少则五日,多则一月便会药石无灵,就算是医仙在世想必也是束手无策。”
&;&;“此毒竟然如此严重,院判可有解毒之法?”钟子鸿虽知钟璃曾遭毒害,可他以为钟璃避过了,如今听了院判所言,他顿时慌了心神。
&;&;院判见状,立刻拱手作揖,“镇国公无须着急,嫡小姐虽中了毒,可从脉象而言,显然已解了体内大部分的毒,如今昏睡不醒是受了风寒,血脉瘀滞导致余毒攻心。”
&;&;说道这里,他谨慎的看了眼门外,“国公,臣下已为嫡小姐施针压制了毒性,可还需那位为嫡小姐解毒的人前来,如此嫡小姐才能安然无虞。还有,嫡小姐中毒应是府内……”院判话说一半,不再说下去,只是做了下手势提示下毒之人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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