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子是看上自己了?这得是多自恋才行?
眼见着天色已然不早,而这间屋中除了醉鬼以外还是醉鬼,不利于江芙芙的身心发展。
于是谢池并没有及时将手机上交给江蜜,而是低头在通讯录翻找起来了江百万的电话号码,跟江百万打电话的途中,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醉起来真没个人样,一会假哭般擦眼泪说道:“甜甜的恋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一会儿豪情万丈的和时静肩搭肩畅想,“我现在有钱有闲又有颜,可惜就是没有胆!如果我有胆,我一定给自己量身定做一个两百平的大床,床前每天站满翘屁金发肌肉猛男,然后给他们划分等级,185的只能给我端茶送水,188的才能给我洗脸洗jue!”
而时静又是个会捧场的,“不愧是我姐们,好志气,好单纯不做作,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真不一样!来,再走一个!”
江蜜端起酒杯跟她相碰,“姐们儿?哦,是女的,是女的都是姐妹!来,走走走,好姐妹,一起走!”
两人走了又走,在谢池挂断跟江百万的电话时,两人就又喝了两三杯了。
酒喝得多了人必定会吐,再喝下去谢池觉得这女人今晚上别想睡个好觉,必定是吐了又吐,胃里又灼热难受的紧。
于是小手往前伸去,挡住女人想要再来一杯的动作,“不能再喝了。”
“你凭什么不让我再喝?你是我的谁?”江蜜瘪嘴。
谢池在心底说,“可能是你男人,你孩子的爹。”,嘴上却不能说这些。
而他这具身体唯一能跟这个女人扯上关系的是‘儿子’这重身份,这个身份他不承认,所以他抿唇不语。
他虽然未开口,在她旁边的时静醉的却不似江蜜那么严重,“你醉了吧?他是你儿子啊,你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密的人,你咋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呢姐们儿?”
“你才醉了!你才有儿子!我原来说过如果我生娃一定要剖腹,剖腹肚子上一定会有痕迹,我给你找找,这绝对不是我儿子。”许是人醉了都会变得艺高人胆大,江蜜说着,就将自己的T恤衫从短裤中抽出,把衣服稍稍掀开后,她原想用平滑的肌肤让这些人闭嘴,然而看着自己小肚肚的第一眼,她的眼中便蓄满了泪,“呜呜,我的肚子什么时候受伤了,这么长的刀疤是什么时候被人割的。我是傻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清了?我要去弄死那个给我肚子上割刀疤的人。”
时静哇靠了一句,“那当年给你接生的主治医生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出现在时静公寓的多是她从前的老同学,是时静的老同学,那里面当然也有些人是傅铮以及江蜜的老同学。
傅铮刚一进公寓就被人缠住拉着劝酒,因而没工夫回头看江蜜那边。
正和曾经的一个好友聊着天,就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对他好感度不错的江蜜女儿江芙芙,“小草哥哥,猫咪好像疯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谢池正盯着江蜜的小腹愣神,就察觉到那个令他很是不适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眼中带着殷切的光,在看到江蜜袒露的小腹时,眸光一瞬间暗了半分。
见此,谢池一把揪住江蜜的衣下摆将那卷边的T恤拉了下去。
事到如今,虽然没有确定的结果出来,但是星星芙芙是他和江蜜共同孩子的可能性已然高达百分之八十,既是如此,他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这么做之后,就听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开口道:“小朋友,谢谢你哦,果然,男人越小心地越单纯,越靠近三十岁越鸡贼,鸡贼男就只想看我的小蛮腰,才不会担心我走不走光。”
谢池:“……。”
这都是从哪来的歪理邪说?他今年就已经二十九了,他鸡贼吗?
事实证明鸡贼不是靠年龄进行划分的,就比如他都已经将自己的抗拒展示的那么明显了,那个名叫傅铮的男人还是开口道:“蜜蜜你怎么了?醉了?”
江蜜超讨厌别人叫自己蜜蜜,因为如果普通话不好,就会把四声叫成一声,所以她最亲近的人一般都不会这么叫她,这么叫她的都是臭傻逼,“呸,谁是你的蜜蜜!老娘千杯不醉,再说我醉,我就用酒瓶敲你脑门!当我江蜜的脾气是开玩笑的?”
傅铮愣了愣,半响,无奈道:“果真是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就打算走到她的跟前将她搀扶起来。
谢池适时挡在了江蜜面前,“不用了,我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而且你喝酒了,不适合开车。”
傅铮:“我可以叫代驾。”
“没必要,江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和给家里干活的人。”
小家伙的声音带着甜甜的小奶音,但说出口的话却比成年人似乎还要不留情面。
傅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小家伙不满,正要再说,就听房间内响起了门铃声音。
离门边最近的人飞速将房门打开,就见那个财经报道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