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你们俩哪里还有过交流?你怎么就觉得她合适了?”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沈让抛给谢池一道媚眼,“只要妹妹长得好,一句在吗我就倒~”
见着沈让这么想倒,谢池趁他没有想到的时候,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真让他体会了一下倒着的滋味。
沈让被拍倒在床上嗷嗷叫了一阵装模作样,许久,才终于变得正经,面带正色道:“不是哥们不提醒你,你考虑的时间别太久了。这世界上女人看钱,男人看脸,别说那位可是江百万的闺女,就算她是住在城中村,爹妈好赌,家里负债累累的贫家女,凭着那一张脸,也多的是男人愿意扒着她。”
谢池沉思了会儿,“嗯。”
*
前一天晚上被鹅子问了那么一句话,许是寂寞思春冷,也许是最近时常在她耳边念叨希望她为自己娃找一个爹,为自己找一个老公的人太多了。
当天晚上,江蜜竟做了个春梦。
梦中的环境太过漆黑,因而那个在她身上来回匍匐的男人面庞她看不太清楚。
不过这个梦境的开始还是很美好的。那时她的胸中像是燃起一团火,男人摸她哪,她就也摸男人哪。神奇的是,明明是虚假的梦,她竟从中感受到了丝缕真实的触感。男人的胸肌软硬适中,那优美的线条即使是在黑暗中江蜜都能想象的到有多发达。
然而梦境在进入到后期的时候江蜜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常言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是梦中的男人简直像是将电动马达臀应用到了实际。
因而做到了后面,她忍不住飞起一jue……
接着她便捂着自己红肿的膝盖醒了过来。
江蜜上辈子在末世时整天只顾嘴了,再加上没遇到合眼缘的对象,一直都没有开过荤。
来到这和平时代后,整天都在带娃,好不容易把俩娃送到幼儿园,还没将自己那日本红/灯/区的独身旅行计划提上日程,便做了这样一个春梦。
做就做吧,她也不是啥小姑娘了,可没想到做个春梦居然能把膝盖磕破,她顿时悲从中来。
她啜泣的声音很小,耐不住持久力惊人。
硬生生熬到了两个娃苏醒的时刻。
就见江芙芙揉着自己尚在迷蒙的双眼问:“猫咪你怎么了?”
“妈咪我……”
江蜜不是那种高冷亲妈,从来不会忽略孩子们的任何问题。
但面对江芙芙这个问题,她总不能说他做了春梦吧?
细想睡梦中男人的容颜,她的脑中忽然乍现一个人影,因而道:“我想你们爸爸了。”
与此同时,刚刚送走沈让的谢池打了道喷嚏,“啊切!”
☆、035
恐女的毛病并没有隐瞒世人, 故而每每住院之时, 安排在他身边的陪护人员以及医护人员全部都是男性同胞。
沈让前脚刚走, 那些早已闻讯赶至他病房外等候的医生与护士便鱼贯而入的进入了他的病房。
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见此, 谢池终于忍不住对着正准备为他安排检查的男医生开口道:“打扰了,能给我开点感冒药过来吃吗?“
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当男医生正准备吩咐身旁的护士前去楼下取药大厅拿点药过来,就见病床上的那位的喷嚏又是一连串的打。
男医生忍不住笑道:“药吃了还打喷嚏别说我们医院卖假药啊。有些事其实不封建迷信一下还真的是不行, 我估摸着是不是有人想你了?“
谢池愣了愣。
谁会在想他?那个女人吗?她这一大清早的想他干嘛?
有没有人在想他这件事谢池并不知道, 但江蜜确实是想他了。
想念他在梦魇当中坚挺的腹肌胸肌肱二头肌……还有那一场怎么样回想都极显活/色/生/香、酣/畅/淋漓的生命和谐大交流。
恨只恨梦魇当中的自己体力太差,若是在现实当中还可以歇一会儿继续, 只可惜做梦这种东西一停下来, 就不可能有接着往下做的可能了。
江蜜睡眠质量不错,往往一沾着枕头,不肖五分钟就会睡得昏昏沉沉。
她那时尚且还抱有继续做梦的幻想,打定主意要在睡梦中好好看看不正经时候的孩儿他亲爹是怎么一副样子的。
见时间尚且充裕,在回答完江芙芙的话后, 她定了个二十分钟后响铃的闹钟就打算搂着自家大宝贝再睡一会。
没成想到睡是睡着了, 然而睡梦中什么都没有, 且在闹铃响的时候, 还将她给惊了一跳。
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直到走至自己那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衣柜前方,她那受伤的内心才觉得得到了片刻缓和。
这都是原主为她打下的江山啊!看到这一面衣柜,她就想到了自己作为白富美的事实。
她一个白富美可能缺男人吗?追她的男人如同过江之鲫,她可能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