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句接着一句的八卦,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原来不管在哪里,就算是星河如此高端集团的精英女士们也会偷偷八卦两句。
有人看到她,连忙咳嗽两声,刚才还在八卦的女秘书们纷纷停了嘴。
“夫人是想喝咖啡吗?”
季善摇摇头,温和一笑,“谢谢,不用了。”
这时,周景川推开门,“季善,进来。”
季善跟主动打招呼的女秘书笑了笑,便收起手机,朝周景川走去。
周景川瞄了眼她的手机,不悦蹙眉,“什么话要背着我说?”
这人……
季善关上门,摊手,“悄悄话。”
刚才周景川也在通电话,季善生怕打扰到他,就出去了。
这也能醋上?
周景川:“哦。”
季善朝他招招手。
周景川扬眉,“怎么?”
“你低头。”
周景川迟疑两秒钟,俯下身子。
季善凑在他脸庞,重重地亲了一口,“我尝尝这味道酸不酸。”
亲够后,周景川还没回神,季善轻笑,“好困,我去补觉了。”
等休息室的门关上,周景川直起身,摸了摸被季善亲过的脸颊。
季善坐在周景川休息室的床上,心里泛着柔软,就如同被春风吹皱的一汪清泉,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瞥见桌子上的一个相框,季善一愣。
竟然是结婚证上P过的那张照片。
顷刻间,心里混杂了不少的感情。
但,这样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回国不过几天,头疼几乎每天都出现在她的生活中,烦不胜烦。
吃了药,季善盖上被子,缩在床上。闭上眼之前,她想,一定要尽快找家医院瞧瞧,这不对劲,当年救梁子卿的时候的确性命攸关,伤到了头部,可这后遗症也不该在两年后复发啊。
……
梁家。
梁子卿看季善吃药,关闭了监听。
漆黑的房间里,他隐匿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唯有一双眼,空洞里有股恶意。
“先生,您早些年安排的人,联系上了,一切都按照您的意愿安排好了。”门被推开,梁子卿的管家进来,双手负在腹前,恭恭敬敬。
梁子卿将咳血的手帕扔进垃圾桶,“给我找个女人过来吧。”
管家愣了。
梁子卿轻柔笑着,“我身体不好,怕满足不了她,先找个女人练练吧。我总不能被别人男人比下去不是吗?”
说完这话,他又默默地说,“周景川这个人的性格你给我总结一下,明天我要。”
……
季善是被饿醒的。
清醒了点,季善揉揉太阳穴。
吸了吸鼻子,她嗅到一股香气。
随着味道,她出了休息室。
就见周景川的助理将点好的外卖一盒一盒地放在桌子上。
“吃吧,晚上带你出去玩。”
如果不是助理在,季善简直想跳起来,使劲亲周景川一口。这男人,现在是进化到了什么地步?一举一动,体贴撩人。
……
周景川所说的出去玩,就是楚荆南开的‘在人间’。
“喝酒嫖娼逛夜店,周总什么时候这么浪了?”季善打趣他。
周景川:“没嫖过,只被人扔了一千块钱嫖过。”
季善挑眉,“周总是觉得价格低了?”她笑嘻嘻的,“可我觉得周总的价格,这样挺合适的。”
很久之前,周景川就记得季善对他的能力不是很满足,如今再提起这个话题,他脸色臭极了。
“季善,不要胡言乱语。”
季善哼了声,推开包厢的门。
一推开门,季善被里面的人惊了惊,扭头,压低声音,“挺多人的。”
“楚荆南要求婚,过来捧个场。”顿了顿,周景川补充,“人也不是很多,就是我们几个人又带了女伴,不用拘谨、。”
季善瞳孔收紧,“跟茜茜?”
朝人群里看了几眼,发现赖茜茜的确在人群中。
“这么慢,三缺一,快来。”温褚扬冲周景川招手。
周景川牵住季善的手,带着她过去。
季善先跟周景川的三个‘狐朋狗友’打了招呼,就去找赖茜茜了。
周景川自然而然椅子上,开始摸牌。
赖茜茜抱着胳膊,打趣地同季善说,“和好了?”
季善笑说,“是啊,你说得对啊,有矛盾解开呗,拖着没意思。”
有赖茜茜在,季善并不觉得拘谨。更何况,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正经的性子,看四个男人打牌,她看得挺振奋的。
知道既然是楚荆南求婚,这场牌局安排得自然别有深意,她知道周景川不会赢,但心里还是蛮激动的。
季善以前都不曾想过像周景川这种冷冰冰的木桩子会打牌。
“没意思,老周这种人做任何事都喜欢算计,打个牌也爱算计。让女性同胞们上,我不玩了。
到后来,季善没想到,周景川居然赢了?
当季善跟周景川换了位置,改成周景川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