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解开,反身去抱住人:“累了就休息吧,妻主也累了一天了。”
李西檬见秦漓疲倦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任由着秦漓抱着,躺在她的怀里。
“嗯,好。”
看着不多时便睡着了的秦漓,连床前的油灯也没有吹,他苦笑着坐起身,一口气吹灭了油灯。
他没有立马躺回去,只是借着月光看着秦漓的睡颜,听着她平稳的酣睡声。
“妻主,我多想和你有个孩子。”
………
第二日,李西檬昨夜心事重重睡得晚,一起床看见屋外已经大亮了,他穿了衣服赶紧起床,出了房门发现秦漓已经吃过了早饭,柳画楠和魏爹还坐在桌上,三人其乐融融,反倒是自己如同多余的一般。
“西檬,起来了啊?快过来吃点饭,我要出门了。”秦漓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刚出来的李西檬道。
“嗯,我知道了。”
秦漓出门后,柳画楠给魏爹夹了几块菜,望着坐在自己身旁没有言语的李西檬道:“公子,你不舒服吗?还是农家起得都比较晚?”
李西檬脸色有些难看,不想回答他的话。
柳画楠见他迟迟没有回答,立马有些惶恐道:“对不起公子,我一个下人不该问主子的事情,你千万别见怪。”
“哎哟,见怪什么啊,什么主子仆人的,你来了就是一家人。西檬,画楠年纪还小,你怎么跟一个孩子置气。”魏爹见状放下碗筷。
“爹,我没别的意思。”
“好了,饭吃过了就把碗筷洗了吧。我带画楠量一下身体尺寸,好做衣服。”
“谢谢爹。”柳画楠甜甜的朝魏花棠笑了笑,两人便一同进屋去了。
李西檬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瞬间也没了胃口,也不管自己吃没吃就把桌子给收拾干净了,他扛着锄头有些失神的往地里去。
………
这几日顾着茶生意东奔西走的秦漓全然不知道家里私底下已经变了个样,而在她面前却还是一派和谐,她放心的去做生意,经过长时间的努力购茶,已经买了不少的茶苗了,而王艺也给她传来消息说找到了一些肯卖茶苗的人,她便只身去镇上看看,而孙舒则继续去买茶。
“你说的茶苗都是些什么人在卖啊?”
“就是村里头的一些老百姓,想种地早就想把茶苗给挖了,但是想着就这么丢了可惜,一听说我收茶苗,就急忙来找我了。”
秦漓不禁拍手:“那敢情好。”
“大概有多少。”
王艺默默算了一下:“大概有一百株左右。”
一百株,之前她和孙舒四处游走买茶苗,大概买了两百株,那两百株已经足够把自家的土地给种完,这多出来一百株看来要给村民买地来种了。
“到了秋天就叫他们把茶苗挖过来吧。”
“好咧。”
两人交谈的正高兴,一伙计匆匆走进来:“秦姐,孙掌柜找您。”
秦漓不可置信道:“找我?”
“是啊,人在外边等着呢。”
王艺连忙拽住想要叫人进来的秦漓,低声道:“她怎么会上这里来,肯定是来找茬的,咱们不见也就罢了。”
“客人来了哪有不见的道理,怕什么。”她拍开王艺对伙计道:“叫人进来吧。”
王艺叹了口气。看着秦漓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你去泡壶茶来。”
王艺不满归不满,总归哼哼唧唧的还是去了。
时至今日,想必宋悠和孙伴也已经在江南小城里安顿好了,孙掌柜此番来找她,估计也是因为这件事儿。
“好久不见啊,孙掌柜。”
秦漓瞧见走进来的人,倒是平静的很。
孙掌柜进屋坐下,毫不绕圈子:“伴儿究竟去哪儿了?”
秦漓笑了笑:“孙掌柜还真是会说笑,孙公子是您儿子,又不是我的什么亲戚,您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如何会知道。”
“咱们心里都明白,伴儿失踪的前最后来见的就是你,你会不知道?”孙掌柜眯起眼睛。
秦漓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朝孙掌柜抬了抬下巴:“试试?”
孙掌柜跟着喝了口。
“您火气真大,降降,降降。”秦漓又道。
过了半晌,孙掌柜才道:“我早知道他要跟宋悠逃跑,若不是我故意放松戒备,他们能走的了吗。”
这下秦漓觉得有趣了:“既然你是故意放他们走的,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呢。”
“伴儿舅母的东家早些年便看中了伴儿,虽然没有直说,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东家家大业大,又在京都,这条件听起来固然是好的,只可惜东家浪荡风流,伴儿嫁过去必然不会有好结果,所以我之前才急着想给他找个合适的妻主,早些嫁了断了东家的想法,可谁知………”孙掌柜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过头瞪了她一眼。
秦漓摸了摸鼻头:“你接着说。”
“之前伴儿的舅母在东家当差,就怕东家拿她的工作为要挟硬要娶伴儿,后来舅母便辞了东家自己回镇上了,这些事儿伴儿都不知道,我知晓他和宋悠两情相悦时,本乐着打算给他们择个好日子成亲,可没想到东家突然说要娶伴儿,这事儿被伴儿给知道了,他看我没有立马拒绝,就以为我看东家有钱要把他嫁过去,他却是不知我的难处啊。”
秦漓问道:“什么难处?”
“东家说若不嫁便让我这酒楼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