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爆发力?”舒曼的脸已经皱成一团了:“都……不怎么好。”小姑娘的脸垮成了苦瓜,带点小委屈的模样,付希安看着,心忽然一动,说道:“我陪你练。”舒曼抬头看着他,眼神太亮,付希安捏着她的手腕,来回摩挲了下,手指掠过手环屏幕,忽然它就停止了振动,他问道:“我们回去?”小姑娘乖乖地点头:“嗯。”车子到了小区楼下,舒曼拿好包,还有中途给沈蓉买的葡萄糖,磨磨蹭蹭地下车,车门开到一半又回转身,咬了咬唇,终于说道:“……我给你发过信息。”“嗯?”“……约你喝咖啡……”舒曼的下巴抵在书包上,瓮声瓮气地道:“可你……说没空……”付希安终于听懂她在说什么了,问道:“什么时候?”“……”付希安笑着解释:“我的手机,秘书有时候会帮我过滤信息。”舒曼抬起头,思绪还没整理好,只听他继续说道:“所以,没有你担心的事。”舒曼下车回到公寓,关上门靠着门板,脑海里都是今晚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幸福来得太突然,就会显得很不真实。舒曼狠狠地掐了下自己,想着或许是个梦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付希安的声音依旧清冽好听,问道:“还没到家?”舒曼:“到了。”他问道:“怎么没开灯?”舒曼伸手去摸开关,打开客厅的灯,突然想到什么,跑到阳台往下看,果然他的车还在,小区里的路灯有些昏暗,借着朦胧的月色,透过挡风玻璃,隐隐能看到他的身影,她说:“我到了,你也回去吧。”“嗯,早点睡,有事给我打电话。”舒曼点了点头:“好。”第二天,沈蓉和舒曼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昨晚一个是宿醉,另一个是整夜睡不着,到了天微微亮的时候,睡不着的那个终于也开始困了,两个人一早上睡得昏天暗地。门铃声响了足足十分钟,才成功将宿醉的人吵醒,沈蓉从被窝里爬起来,头痛欲裂,跌跌撞撞地去开门。付希安进来的时候,沈蓉愣怔在了大门口,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糨糊糊住了一般,正不知道该怎么问他为何出现在这里时,舒曼突然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嘴里还嘟囔了句:“谁呀?”门口的两个人同时看向她。舒曼停在房门口,等揉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时,突然大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回了房间。沈蓉是从会走路起,就跟在付希安和沈聿屁股后头跑的小尾巴,根本不需要往他们心里硬塞形象这个东西,可舒曼不同。房里的人,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沮丧着脸,短发凌乱地堆着,眼角似乎还挂着眼屎?简直是检验男票是否是真爱的最佳时刻,可没有哪个女生真的愿意用这种形象去检验。
舒曼迅速洗了脸,换了身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定了定心神,才推开房门。
门外是沈蓉的声音:“希安哥,您莅临寒舍,是我哥托你来的?”“不是。”“那……是我妈?”人生难得几回借酒消愁,她哥那个闷葫芦不会那么快就回去告状吧?“不是。”沈蓉长吁一口气,绞尽脑汁地思考,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打包了份砂锅粥。付希安抬眼,正好看到推门而出的那道身影,他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吃早饭。”舒曼闻言,乖乖地走过去。沈蓉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昨晚买的葡萄糖,给她了吗?”“噢,忘了。”舒曼转身走向客厅,去沙发上翻自己的背包,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被晾在一旁的沈蓉,问道:“头疼不疼?先喝这个吧。”沈蓉的眼睛里分明打着两个大大的问号,舒曼正想着要如何组织语言,尽量在一句话以内解释清楚她和付希安现在的关系,旁边就传来他的声音:“别愣着,粥会冷,都过来吃。”两人面对面落座,付希安也拉开椅子,就坐在舒曼旁边,手很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沈蓉瞪大了眼,手一滑,勺子“当”的一声撞到了碗边。付希安带来的是宝记的砂锅粥,这家店在城南,离这里半小时的车程,若遇上早高峰,来回起码是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这个粥吃起来香滑绵软,是沈蓉的最爱。以前她馋的时候,每次都会求着沈聿给她跑腿去买,此刻,她却没半点想吃的心思。付希安今早完全是想着,两人既然是好朋友,饭菜的口味上应该是差不多的,此刻身旁的人,倒也吃得认真。付希安问道:“吃得惯吗?”舒曼侧过头,“嗯”了一下,很正常的对话,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想,这一定是因为沈蓉投射过来的探究的眼神太过热烈而导致的。
一顿早餐,吃得舒曼内心七上八下的,最后一口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沈蓉就随便扯了个理由,把舒曼拽进了房间。
刚关上门,沈蓉就摆出审讯的架势:“魏舒曼,你们暗、度、陈、仓?”舒曼呵呵笑了下,回道:“看得出来?”沈蓉翻了个白眼:“我也不问了,请主动向组织交代情况。”舒曼想了想,说道:“那个……昨晚你打过一通电话还记得吗?”“不要转移话题。”“真的,你最好去看下手机的记录。”沈蓉见她一脸郑重,半信半疑地去拿手机,十秒钟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脸惶恐地问道:“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骂人算吗?”沈蓉直接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