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墙都钉到一起去了。”
身边的侍卫过来,接过了顾明熹的弓和箭。
顾明熹拍了拍手,对林群山道:“一时没收住手,损坏了你家的墙,可真对不住。”
林群山忙道:“公子客气了,不敢当。”
林府的管家十分有眼力见,捧着那金扁盘就过来了,半跪下来,恭敬地将盘中的茶花呈给了顾明熹。
顾明熹微微地笑着,环顾场中众人:“诸君谁欲与我争抢此花?”
骄阳之下,那少年的笑容明朗,说不出的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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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绿绮和林淑正坐在那里说着话,林慧和着那一帮姑娘都回来了。
林淑看见妹妹神情恍惚、脚步漂浮的样子,有些吃惊,问道:“慧娘,你这是怎么了?”
林慧迷迷糊糊地道:“姐姐,你别和我说话,我需要冷静一下。”
不仅是林慧,那几个同去的姑娘也差不多这样。
立即就有人围了上去:“你们见到顾四郎了吗?快说呀,一个个傻傻的样子,莫不是被吓到了。”
吕大姑娘首先回过神来,叹气道:“今日方知,男儿当如是,京城里那些个白脸公子们,和顾四郎比起来,简直就是百无一用,只配给他提鞋。”
林慧恍惚地道:“不,那不能,我也想为顾四郎提鞋呢,哪里轮得到他们。”
话出了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捂住了脸,叫道:“别,你们快当做没听见吧。”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团。
这群娇滴滴的女孩儿们,何曾见过这样历经黄沙血战的铮铮男儿,那种凛冽的阳刚之气又与京都的斯文男子大不相同,兼之顾明熹容貌俊美无俦,身份高贵无比,这几样好处都糅合在一块儿,对她们来说,真是无限憧憬,毕竟,这年岁,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林淑摇头叹气:“这群轻浮的小妮子,我记得上个月她们念叨的还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尚书令家的李恩公子,怎么才一转眼,就变成顾四郎了,这也忒不长情了。”
这个时候,那边过来了六个侍女,她们的妆扮与这尚书府的丫鬟们不同,颜色虽然素雅,服饰却甚是华美,且一个个都生得十分美貌,气质清雅。
这些个侍女看过去形容举止很是出众,姑娘们有点好奇,多看了几眼,就有人问道:“这是谁家带来的婢女,好大的排场。”
林慧茫然地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六个侍女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了沈绿绮的身边。
一个侍女持着伞,为沈绿绮遮住了太阳:“沈姑娘,您看这日头越来越大了,您皮肤娇嫩,可晒不得,请容奴婢为您撑伞。”
一个侍女捧着玛瑙托盘,上置一壶一杯,另一个侍女捧着錾金镂花托盘,上置六色精巧花糕,两个都跪了下来,将托盘高举过头。
一个侍女动作娴熟地倒了一盏茶,恭敬地奉到沈绿绮的面前:“沈姑娘,您喝茶,这是今年新采的雀舌毛尖,滋味虽淡却远,您品品,若不中意,奴婢给您换碧螺春或者君山银针,还有这几样小点心您看看,可有合您口味的,唉,一时仓促,备不周全,姑娘多担待着点。”
一个侍女捧着方才那个金扁盘,盘中依旧放着那朵五色赤丹茶花,她亦跪了下来。
一个侍女,似乎是领头的模样,双手捧起了那茶花,态度十分恭敬:“沈姑娘,我们家公子得了这朵茶花,特送给姑娘,公子说,只有姑娘这样的美人,才当得起这名花。姑娘,要奴婢给您簪上吗?”
饶是沈绿绮素来冷静自持,也不由吃了一惊:“你们公子又是谁?这是何意?”
捧花的侍女答道:“吾等乃陇西王府的奴婢,是伺奉四公子的。四公子久闻沈姑娘风华无双,心中仰慕,一片赤诚,香花赠美人,只求博姑娘一笑尔,别无他意。”
周围那些姑娘们刷的一下,齐齐看了过来,眼睛都是红的。
吕大姑娘喃喃地道:“我记得李恩公子仿佛也看中了沈二,怎么如今顾四郎也这样,这什么世道,好的都让她一个人独占去了,让我们可怎么办?”
沈绿绮仍旧记得陇西王府与庐州卫家的瓜葛,心中伤感,她神情淡漠地站了起来:“顾公子的美意,心领而已,我消受不起,请收回吧。”
这下连捧花的侍女都跪了下来:“奴婢不知哪里说错了,让姑娘着恼,您若是不收,回头公子要责罚奴婢几个的,求姑娘怜悯。”
沈绿绮本来举步欲走,闻得此言,停了下来,从那侍女手中接过了花,温和地道:“如是,我收下了,可好?”
“是,多谢姑娘体恤,奴婢感激不尽。”那侍女深深地低下了头。
沈绿绮淡淡一笑,随手将那朵茶花抛到了地上,转过去对林淑道:“失礼了,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
林淑见此情形,也不便留她,只能颔首。
那几个陇西王府的侍女见沈绿绮走了,也站了起来,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如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