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连说理由的那一两分钟时间都没有,但又确实害怕自己的任性,耽误他的工作,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坐在你的旁边,你有空了再跟我说。”
赖霄:……这姑娘似乎真是九曲十八弯,而且弯来弯去还真的弯到自己想要的目标上,实属难能可贵,无人能敌。
“你那样会打扰我的工作……”赖霄确实发了愁。
“我保证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直眨眼睛和喘气,保证不弄出任何动静。”
“有人在旁边,我做不下去。”
“这么点小问题都克服不了,实在不符合你的风格。”
“其实我很脆弱的,之前对我有误解。”
夏茵觉得实在劝不动,只好用激将法:“你行不行啊?你是在怕我吗?”
赖霄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你确定你再说下去,后果你能接受?”
“能啊,有什么不能的?”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如果说刚才两个人是在进行你来我往的拉锯战,那么夏茵的话一出,事情就完全变了一个味道。
“你确定?”赖霄再次问她。
如果是往日的夏茵,一定能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暗哑。
可是此刻他沉浸在搞清楚外校为什么生气的氛围上,对周边的危险毫无察觉。
“当然确定,要不然我还拉着你的手干什么?”
反正说什么她也不会让赖霄轻易离开她身边。
“反正今天你不管去哪里,我都会跟着。”
“你要知道,对着一个男人说这句话是很危险的。”他知道夏茵的敏感部位是耳垂,所以故意靠近说话,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碰。
夏茵也开始察觉到味道有些变了,但她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弃自己的立场。
“只要你告诉我,我保证有多远走多远,不来打扰你。”
“如果我……就是不说呢?”明明是和刚才差不多的回答,夏英却莫名其妙的气氛旖旎起来。
“你怎么吓我都没用,我不会放弃的。”夏茵还在对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刚刚他装作生气是为了吓她,那么他现在这副奇怪的样子,也是为了吓她……吧?
“哦,怎么样都不会放弃?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还继续坚持的话,等会儿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了。”什么工作,什么复仇,他此刻只想通通丢在一边。他忽然明白,所有东西再重要也重要不过眼前这个人。
如果说刚刚调情的话还带着些逗弄的性质,那么此刻,他是真心实意的对夏茵说出最后的警告。
可是猎物对即将发生的危险没那么坚决,还故意放狠话:“好,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而起。
“啊……你!”夏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游戏开始了,现在你想逃就没那么容易了。”
如果夏茵此刻还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那她就是个傻子。
“别……”她弱弱的反对,声音比蚊子还小。
怪只怪她刚刚的态度太坚定,让此刻自己的反对都失去了立场。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夏茵看到赖霄的眼睛,那是一种野兽见到猎物亢奋的样子。
“你……”夏茵闪着两只大眼睛,整个人傻掉了一般。
“你不是问我行不行吗?现在就让你看看。”
“我、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夏茵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觉得,是不是那个意思,还重要吗?”
自己把自己埋坑里的夏茵,十分想哭。
作为外科大夫,她看过太多太多的肉体。美丽的,丑陋的,普通的,有缺陷的……
看的多了,她对自己身体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游离感。
人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又何必在乎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
从和赖霄领证的那一天起,他就有种总有一天会发生什么的觉悟,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孤男寡女共处同一个屋檐下,不发生点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喜欢或者不喜欢,能阻挡得了身体的欲,望吗?
所以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她也没有太多抗拒的感觉,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在问自己,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是一起扛枪的战友情,还是想把他占为己有的男女情?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
不过不管她想不想得清楚,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她刚刚态度有多坚决,但心里就有多坦然。
就像苹果落在地上会砸到牛顿那种宿命一般的必然感。
爱不爱的,先放到一边吧……
赖霄将她带到浴室,放她坐在水洗的台子上。
夏茵低着头,不敢说话,等着即将降临的最后一刻。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等来赖霄的动作。
他她心生疑窦,一抬头,就看到赖霄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