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筷子。
叶美零说:“小犀,都这么大了,别任性。”
陈幼犀借虾消愁,不言语。
过了会儿,陈恪忽然又起了话头:“最近有个在酒吧出事的女孩,那个案子是不是小林负责啊?我今天早上刷微博,在热门推荐里有看到。”
哎呦,老陈人老心不老,还玩微博。
陈幼灵一听这话,立马问:“林霂,这案子你还管吗?”
“管。”林霂说的肯定。
陈幼灵又说:“可我见彭真臻那边好像消停了。事情闹成现在这样,不撤诉吗?”
“彭真臻是谁?”陈恪插话,“人家姑娘出事,你怎么知道的?你又给我出去鬼混了,是不是!”
陈幼灵欲哭无泪,他在这个家要么就是话费儿子,要么就是混账小子!就没有一点儿正面角色。
林霂帮陈幼灵解释了几句,又说了说一些简单的情况。
叶美零听后,叹气:“这世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好一孩子就遇上这样的事。命也苦,不能说话,没地方表达,天大的委屈心里也得憋着。小林,你能帮就帮帮。”
林霂说:“我会的。”
***
吃完饭,各回各家。
陈恪眼巴巴的盯着陈幼犀跟林霂离开,那望眼欲穿的架势,搞的陈幼犀都不敢和林霂走。最后,还是叶美零把人给劝走了。
陈幼犀上了林霂的车。
这是她主动要求的,说是先短途锻炼,争取早日克服心理障碍。至于这么做的原因,那就是她想等将来可以和林霂自驾游。
林霂帮陈幼犀系好安全带,见她神情有点儿紧张,摸摸她的头:“一会儿就到家。”
“嗯。”
路上,陈幼犀问了林霂关于丁媛的事情。
“上次在医院里,丁媛没有表态,这几天又找你了是吗?她决定继续打官司?”
林霂摇头:“是老姜发现了新线索。”
陈幼犀一愣:“在酒吧发现的?”
“嗯。”林霂调转方向盘转了个弯,“关键证据,对我方有利。”
陈幼犀舒口气,心想他要是说有利,绝对就是十拿九稳。看来丁媛的这案子能赢的几率很大,就看丁媛什么意思了。
“林律师,最近运气回升了啊。”陈幼犀手欠的过去挠了挠他的脸,“什么肖子峰、肖疯子的,根本就不是我们林律师的对手。”
林霂腾出一只手握住她,低声道:“别闹。”
“那你松开啊。”陈幼犀抽手抽不出来,“你这到底是要我闹还是不要我闹?”
“回家再闹。”
陈幼犀理解的“闹”和林霂做出的“闹”压根不是一回事。
等“闹”完了,陈幼犀死鱼一样的趴在床上,浑身都是汗,又难受又别扭。偏偏身边的某人神采奕奕,手指有的没的缠着她的头发玩。
“你这样,不怕回来真的亏吗?”
“……”
“我可没逗你。我……”
“再来。”
祸从口出啊!
***
转天。
陈幼犀补觉,林霂做好吃的又切了水果,备好点心,留下字条,出门和周澄宁汇合。
两人来到姜绍文闲置房所在的小区,找到丁媛和彭小慧。
屋子里有几个打包好的大袋子,看样子,应该是她们决定要回老家或者是找个别的地方安定下来。
彭小慧说:“林律师、周律师,我这几天还念叨着临走前请你们二位,还有电视台的陈小姐吃饭呢。”
周澄宁笑了笑:“您别客气。我们今天过来,是有话想跟您和丁媛说的。”
丁媛瞧了林霂一眼,表情不太高兴,扔下手里的东西,跑回了房间。
“对不住对不住!”彭小慧立刻打圆场,“这孩子最近心情一直不好,二位多担待。有什么话和我说也一样。”
林霂和周澄宁坐下来把事情交代了。
在上次林霂他们去完酒吧后,姜绍文就找人在猎人酒吧里明察暗访,让几个“线人”装成一般的客人,扔了不少酒钱在里面。其中一个“线人”和酒吧里的一个waiter是老乡,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猎人酒吧的三楼对外算是半个快捷酒店,实际上就是给一些高级会员提供“便利”的场所。酒吧老板不仅借此机会大把大把的赚有钱人的钱,还暗中在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像头。要是有精彩的就卖出去,同样也是笔不小的买卖。
上次推销啤酒的那个女人之所以说丁媛是自愿的,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就是因为她和酒吧老板有那种关系,老板请她看了录像。
猎人酒吧老板的这笔见不得人的“买卖”,几乎在酒吧里打工的人都能发现一点儿苗头,只不过一是没有证据,二也没人愿意给自己惹麻烦,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东窗事发。
“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可以和警方提出请求,请他们搜查酒吧找到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