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手指一摸,瞬间就像浑身的感觉都汇集到那儿似的,敏感又刺激,根本不可能再被碰一下。
她双腿哆嗦着想闭紧,保护那脆弱之处,偏偏左边足踝被师父扣住,只有右腿能动,又怕挣扎太过踢着师父,只能无助的求饶,眼里蓄满泪花。
"师父,不能……碰……那儿嫩,疼……"
"不碰,师父如何知晓妳怎么了?"
止风在她腿间抬头,微笑。
温文隽秀的唇角弧度,春风一样,霎时就抚慰了她慌乱的心。
没事的。
因为……
是师父呀。
止风如玉的手指,在她腿间规律的律动,他低着头,灵ㄦ看不见师父是何神情,但,她晕晕的想,一定仍是那般淡如谪仙。因为,他的动作认真之至,彷佛,他与她,天生就该如此,天生就该对彼此没有任何羞涩与隐瞒。
所以……罪恶的是她……不该对师父的作为产生任何遐思的……
陌生奇异的快感来袭,灵ㄦ忍不住夹紧双腿,带点罪恶感的嘤咛出声,绷紧的身子一阵轻颤后,彻底放松。
……
她整个人都绵软后,止风覆在她莹润的玉体上,将她抱在怀里。
比起平日,他抱得有些紧,清澈的声音也有些哑。可那都是师父,她怎样看师父都觉得他高洁清雅。
"还有那儿不适?"
"没有了。"灵ㄦ摇头,纯洁白皙的颊上,浮着娇羞丽色,眼神有些躲着他。
"接着泡。不能断。"
师父拍拍她的脸,拖着她圆润的臀,将她送回药池,他自己却起身。
"师父,你去哪儿?"
"就要洗髓完成了,为师去替妳备些贺礼。"
"嗯,谢谢师父。"
少女坐回池里,在隐微的喜悦和负罪感的交织下,闭上双眼,回味方才如梦的碰触。
同时,止风也轻轻闭了闭眼。
但还是能看见她清纯媚人的姿态,手中仍能感到她肌肤诱惑的滑腻,这一切,魔魅一样纠缠着他。
他的定力,近日是愈来愈脆薄如纸了。
"但,那又何妨?"
他的自言自语,散在风里。
俊美至极的脸庞,再次染上一抹笑意。
那笑就如画龙点睛,将一尊清冷完美的玉雕揉进了鲜活的血脉,鲜活的灵肉,鲜活的爱欲。
还有,眉心隐隐约约的执念。
可是这些,如今的止风全都没有察觉。
他心头悬念的,只有她。
还有三日……只剩三日。
这朵只属于他的花,便会一夕盛放。
(六十二)迷乱青石峰
涤凤宗后山。被罚闭关在此的聂禹,发现自己的心神比之过去还要更难静定。
他时时想起崩兽谷里那艳色女子,耳里彷佛还听见她令他血脉贲张的娇软呼声,胸口热得发疼,心旌摇荡得只想把什么柔软之物紧抱在怀,直到碾碎;有时心里又浮现上尊俊美高绝的面容,不知何来的淡淡妒意便起,体内被上尊安置的水灵枷锁便会像盆凉水,当头浇下,冻得他浑身发颤,悚然惊醒,继续修炼。
想起上尊的次数少了,想那女人的次数就不可遏抑的多了,甚至想得他面红耳赤,下身胀痛。
说也古怪,在这么心乱的情况下,他修炼的速度却并没有慢下来……不,不对。聂禹深吸口气,睁开双眼,心想,他修炼的速度竟还变快了!好似,他想她愈多,他的功力就恢复得愈快。
快得令他有些不安,甚至,有点畏惧。
聂禹再次望向西方的青色山峰,让他心乱难定的方向,正是那里。金丹修士的直觉总是敏锐,他觉得有什么物事在催促他,必要去上尊的青石峰一探究竟。
“聂禹!”
禁制从外开启,一个声音打破宁静。
"吴师兄?你怎么来了?"不是罚他闭关静思三年?怎么才三个月不到,便有人来?聂禹意外。
来人见了聂禹,蓄意探看了他修为,也被他修为恢复的速度闪花了眼,不免有些妒羡:"难怪师父偏心你……闭关不到四旬,你竟已经恢复到金丹中期……"
聂禹垂下眼,藏住一点心事。"受罚之身,不敢懈怠,只盼闭关期满能立即为宗门效力。"
来人呵呵笑,将一柄质朴无华的素色绸扇递到他手里。
"呵,得了!就凭师父对你的心疼,哪能真叫你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