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用做戏了,还如此郎情妾意妇唱夫和。
我看的厌烦,又着急夜雪,欲将那盒子卷走,“那就不劳烦两位了。”手还未触碰到盒子,又飞回至清元手中。
“我天庭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拿走的,至少……得是我妻子。”说着朝我笑笑,一拂袖子,带着那个女人消失了。
我咬牙跟着也上了九重天,看门的神兽竟没有阻拦我,我进了天居宫,看到那盒子置于正殿中央……
如今,我每日做的事就是去那殿中打开盒子,想方设法开启那柱子。奇怪的是它现在真真成了普通的一截黑柱,黑不溜秋,毫无光华,拿在手中瞧着倒有几分眼熟。
清元与阿楚整日不见踪影,偶尔能看见一个,倒也未曾再成双成对进出,我无心理会他们。
过了些日子,清元来找我,说是今日天庭大宴,他想法子灌酒,让我晚上化成他的模样引诱那个阿楚说出封印咒语为何。
“没兴趣。”让我勾引她,就算顶着别人的脸我也不愿。
“你不想救夜雪了,不想救你族人了?”
“……”
入夜,我化成清元的样子进了阿楚的房间,按照他的说法,点燃桌上的琉璃灯,静静坐在那里就好。我拿起茶杯,在手中胡乱转动,就见阿楚扑入我怀中,不知是我修为大增还是她喝了酒不能辨人,对我毫不怀疑。
胆敢在此处化成太子殿下糊弄人的恐怕是没有,除非他自己指使。如今,无需我勾引她就自投罗网,恐怕对清元是有几分感情的,醉了酒就显露出来。
“殿下遵守诺言来找我,我也不会食言,咒语就是……”她俯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咒词,说完轻轻笑了起来,羞声问是不是该歇息了。这清元怎么还不出现,我已知道那咒语了,要不打晕她?我正在迟疑。
“殿下既然来我处,必是站在我这一边,那苏洛必须死。”
我吓了一跳,恨我至此,不过是同时抢一个男人,而且你母亲害我族人,我还未计较。
“为何?”
“我知道殿下不喜欢我,可以不娶我,但一定不能娶她,她一定不能活着。”
“原因?”
“想必殿下已听说那流言,我母亲霸占她凤族,封印她一脉,无论事实如何,留着她总是隐患,所以她不能存在。”
我见她眼神犀利蕴含怒意,怕她一个激动酒醒了,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如今无实力与你们斗,打发她走了就是。”
“可是殿下喜欢她,从小母亲虽十分娇宠我,一应要求无有不答,但对我亦是极其严厉。父亲他……他被逼迫娶了害他全族的女子,心中恨极,又怎会关爱我?我那日见殿下牵着她走过去,眼神宠溺,她如今怎么配拥有,那都是我的,只有她死了,殿下才可能喜欢我。”
简直胡说八道,“我不娶她。”
她一下激动地紧紧抱着我,我浑身僵硬,从小到大,除了被非礼那件事,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还是自己不待见的人,别扭的很。
一阵风吹过,她无力地慢慢滑到地上,我眼疾手快接住她,望着清元:“怎么还不过来帮忙,扶她到床上去。”
他坐在桌子前面,老神在在,我无法,只得略施法术将阿楚放回床榻,“我打探到封印咒语是什么了。”
“我早就知道了,是我让人传出去的,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封印咒语。”
那为何还要我引诱她,如果没有封印咒语之类,为何我族亲仍旧闭关不出现,“那你还要我勾引她?”
他咳了声:“从她口中可以得知恨你真相,而且更能证明我的清白。至于封印之事,以后再与你细说。”
“那夜雪怎么办?”
“我在这。”说着门外转进来一人。
我简直目瞪口呆。
原来,清元知道阿楚一直跟着我,就跟夜雪将计就计。在启魔柱开启后用那个镯子将真正的夜雪带了回来,吸进去的那个是障眼法所化,我一直怀疑那锁玉镯是否有用,如今证实确实是个宝贝,我也没觉得十分开心。
上次为冲破禁术起冲突之时,不让我带走乾坤袋,那镯子也被我撸下随手扔与地上。
“所以说这都是假的了?”想着这几日为救那个假的夜雪我几乎用尽办法,我火蹭蹭窜出来。
“都是他的主意,不关我的事。”说着夜雪便跑了。
“我不跑走,也不反抗,你只管出气,不过我已得知如何使凤族长老尽早出关?”
“他们不是被封印了吗?”
“不过一个说辞而已,他们确实在那次大战中受伤,眼下也的确是在闭关,因为缺了一味药,不得痊愈。”
“什么药?”
“百灵珠,主药材十锦花。”
“这药难配?”
“那倒不是,只是这十锦花比较稀少。”
“这花哪里生长?”
“天界就有几株,可惜上次因为阿漓和水炎的缘故,老君损失了不少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