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焱的目光落在床上,被子里鼓起一个团包,她将头都埋进被子里,微露分毫。
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他撑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收紧,眼里**更甚。
心里突升一个念头,他想亲手毁了她。
这个念头冒出来,再也无法收回。
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伸手去揭开被子。
身上猛然一轻,眼前一亮,君时焱的俊颜出现余清面前,他眼底深红如血,冷峻的容颜泛着潮红,多了一丝平时没有人气。
余清见他额角流着虚汗,外衫也脱了,身上只留一件白色里衣。
面对这样有些不正常的男人,余清有些害怕,她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朝后面移开了些。
“你要睡觉了吗?那我给你移位,床让给你睡,我睡地板就好了。”
余清说完飞快的起身,脚还没挨地,就被君时焱抓住胳膊,按在床上。
下一刻他倾身压上来。
如血色的眸子蕴藏着深深的**,随时会喷发而出的,危险的**。
余清被他压着,根本无法动弹,面对这样危险的君时焱,她也不敢乱动,怕引火自焚。
“你热吗?我挺热的,你能不能先起来,我去找点冷水洗洗脸。”
不能硬来,只能东拉西扯。
君时焱抓着她的双手,按在两侧,低头对上她蕴含着一汪春水的媚眼,两颊通红,犹如一朵盛开的花。
唇瓣娇艳欲滴,从内而外散着迷人的芬芳。
若是此时君时焱还能忍受,他就不是一个男人。
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带着掠夺和占有。
余清感觉到唇瓣传来刺痛,一股甜腻的血腥流入嘴里,混合着男人刚强有力的独特的气息一并传入口鼻。
耳边是君时焱低沉的喘着粗气,热气喷进她的耳边,瘙痒难耐。
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君时焱身体起了变化,再这么下去,她可就要为任务献身了。
余清推不开他,在心里呼喊着系统,结果没有任何回应。
指望不上系统。
君时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温热的手掌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余清感觉身子都是软的,再这样下去,铁定出事。
“君时焱,你快停下,我,还没洗澡。”
君时焱亲吻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无事,朕也没洗。”
余清抽出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急道,“不行,我有洁癖,一定要干干净净的才可以,你先去洗澡。”
君时焱侧头看向她,通红的眸子泛着冷光,“你嫌弃朕。”
余清很想点头,但清白要紧,她只能摇头,“不是,是我有病,我有病。”
君时焱深深的盯着她看了很久,眼底情绪消散了一些,他收回放在她身上的手,一言不发的站起身。
余清看到他离开了内室,进了屏风后面。
悬在半空的心缓缓放下,她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了门边,却怎么也推不开门,几边的窗户也是一样被封的很紧。
这下完蛋了。
太后啊你这样坑人真的好吗。
“你在做什么?”
余清转身,看到了君时焱,他穿着白色里衣,披散着长发,俊逸的容颜被几束发丝遮挡住。
猛然一看,君时焱和君莫渊长得很相似。
只不过一个高冷,一个温柔如风。
余清装样子,用手扇风,“没做什么,床上好热,我下来走走。”
君时焱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俊逸的面容已经恢复正常,只有细长的眉眼还有一丝红色。
余清不自觉的后退,最后抵着门,无路可退。
她扯了扯唇角,伸手去摸花瓶,“那个,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君时焱看着她,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闪躲,那颗原本带着一丝期待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眼里的**消失不见,他一言不发的转身。
余清抵着门,紧绷的身子松散下来。
看君时焱那样子应该是放弃了吧。
但今晚要怎么过?
*
新年临近,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杨家因通敌叛国罪被抄家,杨贵妃被打入冷宫,冷宫起火,她被烧死在冷宫。
君时焱吩咐人葬了杨贵妃。
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君时焱一度变得十分忙碌,也没时间来找余清。
余清也乐得清闲,那次从太后宫殿里出来后,她一直躲着君时焱,君时焱却是每天晚上都会来找她,和她一起吃饭,偶尔批改公文,却从不过夜。
除夕那天,宫里一早便在装饰灯笼,准备晚上的除夕宴。
宫殿外不时传来一阵响动。
余清翻着书,偶尔看一下。
“苏珂兰,你过来。”
正在走神的余清被他的声音打断,她抬头看向他,“有事吗?”
“你不是想知道红竹的下落吗?答应朕一个条件,朕就告诉你。”
余清看着面色沉静的君时焱,其实他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是挺帅的。
“什么条件?”
君时焱轻启薄唇,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