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了什么?”
余清将河灯转了面,让他看。
君时焱拿过她的笔,也写了一行字。
“一定会。”
像是在肯定她的说法。
两人一同放了河灯,坐在岸边看着河灯缓缓流淌,越流越远。
余清侧过头看他,轻声道,“谢谢你。”
没杀红竹,让她回了家。
出宫之后,君时焱带着她去见了红竹,第一眼看到红竹,她差点没认出来。
红竹已经嫁做人妇,面色红晕,气色不错,日子过得应该也挺滋润。
余清问了一些她的近况,才知道当初君时焱直接将她打发回了家。
没多久红竹家里父母张罗,她就嫁了人。
余清还是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红竹,这个你拿着,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红竹感激的接过,“谢谢娘娘。”
余清想到原主和君莫渊的事情,她不放心紫衣,便不敢去问她。
“红竹,你知道摄政王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吗?她是谁?”
红竹有些讶异,“娘娘问这个做什么?”
余清看着她,“你只需要告诉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我不好说。”
红竹也不再问,想了想道,“红竹没有听说过摄政王有喜欢的姑娘,不过全京城的官家小姐都想嫁给摄政王,但是摄政王却不喜欢她们。”
余清接着问,“那我和摄政王之间的关系好不好呢?”
红竹点点头,“很好呢?娘娘,摄政王还有皇上,你们三人经常在一起玩闹。”
余清看着她的表情,看来红竹也不知道原主和君莫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君时焱沉沉的望着她,低声问,“是不是对你来说,一个丫鬟在你心里的位置都比我重要?”
余清被他打断了思绪,还未回答,他便直径站了起来。
“你去哪?”
君时焱没有回头,“站在这里等我。”
话落,长腿一迈,走进了人群中。
余清看着街头人流涌动,思考着君时焱刚刚的话。
“是不是对你来说,一个丫鬟在你心里的位置都比我重要?”
话里带着一丝落寞和伤。
鉴于之前的种种,余清能够感觉到君时焱也喜欢原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隐藏了自己的感情。
现在又似乎无所顾忌的对她好。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余清以为是君时焱回来了,回头却看见身后是一个蒙面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叫,就被打晕了。
君时焱拿着一串糖葫芦回来,地上只有一盏孤零零的兔儿灯,没了余清的身影。
他沉下脸,“夜,她人呢?”
隐藏在暗处的男子像幽灵一样出现,跪在君时焱面前,“属下失职,娘娘被人掳走了。”
君时焱冷声下令,“马上去找,翻遍整个京城也要把她找出来。”
*
潮湿阴暗的房间里,只有点燃一盏弱弱的煤油灯,灯火照亮着昏暗的房间。
余清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惨败的场景,她动不了身子,发现自己手脚被绑,躺在冰冷的地上。
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房间尽头坐着一个人。
“你是谁?”
那人披散着长发,从身形能看出是个女子。
她慢慢转过来,露出一张带着伤疤的脸,她阴冷的笑着,“苏珂蓝,好久不见了。”
余清惊讶,“是你。”
前段日子冷宫起火,她不是被烧死了吗?
“很意外是不是。”杨贵妃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被烧死的是我的侍女,而我逃出皇宫的代价是烧毁了半张脸。”
“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而你,苏珂蓝,不过就是一个弃女,有什么资格当皇后,若是没有你,皇后的位置就是我的。”
“苏珂蓝,我这辈子都被你毁了,你也必须死。”
“等一下。”余清喊道,“你是不是弄错了,又不是我抄了你家,你找我报仇有什么用。”
杨贵妃眼里泛着冷光,“是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位置,你难道不该死吗?”
余清朝后退了一步,摸到一块瓷片,一边割绳子,一边拖延时间。
“皇后的位置也不是我想要的,你要是想报仇就找君时焱。”
杨贵妃掐着她的脖子,“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
余清解释,“是先皇定下的婚约,我怎么敢违背。”
“先皇。”杨贵妃冷笑,“后来那个婚约作废了,可你还是成了皇后。”
“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杨贵妃眼里像是淬了毒,她掐着她脖子,“你去死吧。”
余清被她掐的喘不过气,伸腿踢她。
杨贵妃像是入了魔怔一样,死掐着她的脖子不松手。
余清割断了手上的绳子,伸手推她,将她反扑在地。
“说了不是我,你发什么疯,就算我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杨贵妃挣扎着起身,“你抢了我的皇后位置,你就该死。”
这女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