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在突然失踪了。”
看到这样脆弱的君时焱,余清挺意外。
“不是你扔下我先走了吗?”
君时焱紧紧的抱着她,“再也不会了。”
余清抓着他的衣角,问,“君时焱,你喜欢我吗?”
君时焱点头,“嗯。”
余清推开他,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那证明给我看。”
*
除夕过后,宫里恢复平静。
初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西北水患成灾,大水冲断了拱桥,淹没了许多村庄和百姓。
西北地界,发生了一场大型的瘟疫事件,死伤无数,并日益增多,往周围城镇扩展。
君时焱下令修建拱桥,挡住凶猛的水势。
半个月天过去,拱桥不但没有修建起来,传来了百姓联合起义的消息。
才知道地方官员克扣了国家下达的银两,普通百姓连饭都吃不上。
伤的伤,死的死,实在没有办法才联合起义。
君时焱准备亲自去西北查看伤情,只不过是秘密前往。
君时焱走后三天,余清才从福公公那里知道他去西北的消息。
差点失手打碎了一旁的白瓷花瓶。
福公公好生劝道,“娘娘莫要担心,皇上是天子,一定不会出事的。”
余清吩咐道,“本宫今日也要去西北,福公公你安排一下。”
福公公苦着脸,“娘娘,老奴可没那个胆子啊。”
“本宫说你有,你就有。”余清,“速度一点,今晚出发。”
*
余清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出宫去西北的马车。
福公公坐在马车上,一副丧亲的表情。
马车驶过京城街道,在城门前停下。
余清昏昏欲睡,被这一停直接弄醒了。
“福公公,怎么回事?”
福公公笑道,“娘娘,老奴这一把老骨头可真经不起折腾,就不陪您去了。”
余清也没拦着他,“那你回去吧。”
福公公应道,“是娘娘。”
福公公撩开帘子下了车,下一刻君莫渊出现在她眼前,柔柔的看着她笑,“蓝儿。”
余清诧异的看着他,“九叔。”
“嗯我与你一起去西北。”君莫渊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余清不自觉的朝旁边靠,与他保持着距离,“九叔,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西北的?”
君莫渊眼里盛满柔光,“福公公告诉我的。”
余清看向他,“你跟我去西北了,谁监国,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君莫渊浅浅一笑,神情笃定,“放心,不会出事的。”
“事事皆有意外。”余清继续问,“九叔为何这么肯定不会出事?”
他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是,君莫渊。”
面色柔和,眼里精光暗露。
*
临近西北边界,流寇横生,到处抢杀掠夺。
余清和君莫渊也没能幸免,马车被流寇破毁,抢了他们的钱财,提刀还要砍杀他们。
君莫渊同他们打斗,奈何对方人太多,身上多处受伤。
余清也未能幸免。
两人跳了水,才躲过一劫。
初春的湖水寒冷刺骨,冰冷的气流无孔不入的钻入皮肤。
余清扶着君莫渊找到了一处山洞,捡了干柴升火,寒冷的山洞渐渐有了温度。
君莫渊替她挨了一刀,心口处正在流血,晕染了大片白色锦衣,绚丽又刺目。
包裹都被抢夺,金疮药和吃食都没有,余清只好去外面找草药,捣碎了敷在君莫渊的心口上。
她伸手替他合上衣服,看到他脖子处掉出来一个坠子,她觉得眼熟,挨近了看,见到碧绿的坠子上刻着三个字。
“小奶猫”
她看着他的脸,有些记忆破土而出,断断续续却又深刻。
她挨近他,扳过他的脸,仔细的看他是不是带了**,不然为什么长得这么绝色。
君莫渊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余清,伸手抓着她的手,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余清抽出手,平静的看着他,“九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君莫渊坐起身,轻笑着,“你问。”
余清看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君莫渊眼里含笑,“因为你是苏珂蓝,我的蓝儿。”
“是吗?”余清轻笑,“因为我是苏珂蓝,所以你就对我好。那我如果成了别人,你还会对我好吗?”
君莫渊浅浅一笑,“只要你是你,我就会永远对你好。”
余清点点头,“那我先谢谢你。”
她站起身,“你先休息,我出去找点吃的。”
君莫渊看着她离开,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摸着上面的坠子,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容邪魅又妖孽,完全不似往常那般出尘如谪仙。
*
西北的水患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君时焱到了西北就没闲下来过,修建拱桥,设立施粥棚子,给病人治病疗伤。
君时焱让人将得了瘟疫的百姓隔离开,专门派人去治疗,只不过没有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