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乖乖叫她姐姐的模样一去不复返。额前的碎发被他拨开,一手捂住额她的眼睛。
一吻闭,姜酒喘着气,若不是他还抱着她此刻怕是瘫软在了地上。
“你怎么会以为他杀妻杀子呢?”阿祁问道。
迎面是温热的吐息,他的声音变得喑哑,身子抵的近了,那一双桃花眼情意绵绵,完全不像是问这个问题的模样。
姜酒靠着墙,犹豫道:“你纠结此事,莫非我猜对了?”
他额靠在她的脖颈上,揽在她腰间的手收的愈发紧。仿佛是忍不住似得,把她抱坐在了花架上,站在她身前。
姜酒隐隐察觉情况不妙,夹着他的腰身,张开不是,夹紧了也不是,真真进退两难。许是这个时候喘的差不多了,慢慢有些平静后她按着他靠上来的唇,手抚着他的鬓角,淡声道:“你若是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日后你不可叫我姐姐。你从何处来,往何处去,都不许缠着我。”
她其实看出这人对她的依赖,不过姜酒一失忆,忘记了他这十年养出的虚伪,表面瞧着乖觉,心底却是有诸多心思。
阿祁闻言眼尾微微染了绯红之色,朱唇提着她的锁骨,启唇轻轻一咬。
他笑道:“那你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姜酒:……
她觉得室内温度有些许高,这个人发热了。叫他哥哥,为了情趣吗?
打死姜酒她都不会叫,包间的竹帘只拉了一半,半面日光透过小窗照进来,她抓着花架的手指紧的隐隐见到白色的骨节,滑落的领口卡在了肩头。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是假的,鬓角的宝珠茉莉掉在地上,她看去,只发觉他肆意妄为的手还在深衣里摸索。
“够……够了。”她斥道,不过没什么作用,只恨恨咬着唇,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今个之后就要提防他了。姜酒真的吃不消他如此折腾。
腿根摩擦着他发间的凉意,慢慢的她眼前的场景都模糊了。
“你……你好了吗?”姜酒小声哭道。
他抬头,将她动情的模样尽收眼底,小腹的热意更盛。阿祁苦笑着,指尖触到滑腻,闭了闭眼,后才扣着她的后脑勺,死命的要弄她。这般大白天,室内一片旖旎。
事后他给她收拾好,已是傍晚了,天边是大片的浅粉淡紫薄云,山间的庙宇敲着晚钟。
姜酒从余韵中缓过来,本就才开始恢复的身体被他弄过一回,站起来都是问题。忆起荒唐的一幕幕,姜酒老脸一红。
两个人已经不在茶馆,也不在客栈。她视线落在屋内,干净整洁,窗外是一大颗槐树。是民居的感觉。
阿祁此刻人并不在,她躺在床上,枕着满是淡淡药香的软枕,思绪疲乏,才合上眼,不久便昏沉睡去。
如果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么姜酒很内疚,梦里她又做到那档子事了。
场景一换,人还是他,只不过自始至终都不曾听他说一句话。
*
阿祁去了一趟江家老宅,米酒巷一如往昔,只不过那个人出现时他觉得有万分突兀。
“安之。”姜流苏率先道。
他穿着月白襕衫的样子正是姜酒喜欢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jpd.
这周有榜单,更新有保障,至于时间可能不定,考试有点多。
☆、相劝
“姜酒在你那儿对不对?”姜流苏问道,他推开门,嗓音清冷。
阿祁微微一笑,笼着袖道:“与你何干?”
“安之,有些人你碰不得,若是无权无势,下场你该心知肚明。”姜流苏道,他如今好言相劝仿佛真是为阿祁考虑一般。
阿祁这些年早就熟悉姜流苏这个人,他话虽如此说,心里想的绝对是反过来的。怕是巴不得他下场很惨罢。
当初他被江若谷送回祁家时便是这样的眼神,原以为他必定是恨自己的,平白在外流浪多年被鸠占鹊巢,见到他如何能不生气?不过那个少年衣衫破旧但不失干净,发髻梳的齐整,没有丝毫的胆怯,与当年的阿祁相比不知高了多少倍。
他眼里很平静,笑容自然。每每回想起来,于阿祁而言都是一场噩梦。
祁家得知这些年都认错了人,此后待他多少都不如从前,若不是陆平生时常上门教他,也不知祁爽夷将如何对他,祁小公子回去后的几年也远不如最初在外时对他的耐心。后来不知怎么就病了,也无功夫照看他,只在姜流苏欺负狠的时候说上一句。
“你是……什么意思?”阿祁抬眼,看着褪色的楹联,反问道,“姜酒是我姐姐,是你何人?”
闻言姜流苏笑了声,也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那眼神意味深长。
风过长巷,枝头细碎的小花簌簌一落,姜流苏玩弄着手里的淡白流苏,靠墙道:“江若谷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否?自己好自为之罢。”
言罢不需他多说,正要合上门余光却瞄到他的动作,于是眼疾手快往旁一闪,眼里一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