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笙所接触到的唯她一人。
这让他心里竟升起些许敬佩,他还是头一回对学子有这等心情,这女娃看似与旁人不合太过异类,实际更似另一种大智若愚的境界,只是因此也的确缺乏些常识罢了。
“若你乐意,之后由我教你精进技法可好?”孟子笙忍不住提议,这或许是块璞玉,不该就此被埋没才是。
廖恂自然是欣然应允,不过眼下她又想起一件令自己感兴趣的事。
“夫子,你还没叫我瞧你的那根棒子。”
看来是该要从男女大妨这等常识开始补起了……虽是如此,可听了她的天真稚语孟子笙还是禁不住下体一热。
“你可知晓这是何物?”他试图加以引导。
“姐夫说这叫阳物男根,是可以给我快活的东西。”
孟子笙猛地一惊,姐夫……原是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东西教坏了她,当真为人所不耻。
“廖恂,夫子接下来说的话你记清了,绝非害你而是良言。”语气瞬时严肃无比。
廖恂通过习画一事对这孟夫子有些改观,知晓他是自个儿的‘知音’,所以打算听一听他究竟要说些什么再来教诲自己。
“你姐夫口中所谓的‘快活’是夫妻间才可做的私密事,若非夫妻便毫无顾忌地坦诚相见便是有违纲常伦理背德背信,本就是不该的。”
廖恂不懂,“按照本心追求快乐之事便不该么?”
“世间皆有一个度字在,如若无度,我等之于蛇虫鼠蚁豺狼虎豹间又有何分别?”
“阿恂以为快乐便是人之本源,人自有一死,若穷其短暂一生无法遵循本心自在而活,或许还不如死了。”她眼眸含星,话语间熠熠生辉。
这压根不像一名稚童小儿会说出的话,孟子笙沉默了,他或许又再次小看了她。
虽想法仍有偏颇,但她的思辨慧根是同岁小儿所远不及的,莫说小儿、便是长些的也少有人能晓得她稚语下所含的深意,不晓得便不理解,即便晓得了也难以苟同,长此以往她自然不再愿意与旁的有无交流,与人之间的距离愈远自然也愈发缺乏常识,一切都有了解释。
廖恂垂了垂眼眸,“书上是这样说的。”书上只说人固有生老病死一生短暂,但其余皆是她自个儿想到加以添述的便是了,初衷很是简单,便是要在短暂一生中珍惜快乐,可理解起来便知晓她的慧根的确是同龄所远不能及。
孟子笙依旧觉着她很是了不起了,揉了揉她的发顶,“阿恂很是厉害,令夫子竟也有些佩服了。”
第七章:初识欲滋味07
接连好些日子,廖恂都在同孟子笙研习画作,这一忙起来也叫她忘了是如何想揪着夫子身上那根自己没有的东西‘胡作非为’。
孟子笙对小廖恂很是耐得下心,从最基本的技法教起,又融合了二人不同的想法去创造出意想不到的小作。
只是在这过程中确实颇有些折磨人了,廖恂总是嬉笑着突然回头问他这一笔落的妙不妙,通常都会隔了近些二人之间的吐息也会很是相近,少女的吐息竟是带了些清甜,她的水眸清澈柔软,唇瓣也软,总会在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发丝脸颊,每每至此孟子笙都会浑身一酥。
一边打心里唾弃着自身定力对着这年岁尚浅的小少女竟是差到了极致,一边又忍不住故意同少女挨得近些想要感受到更多。
而每晚时至深夜,他又总会梦见有一张小嘴儿甜甜地唤自己‘夫子’,他禁不住在梦里抱起了对方,低头含住了她清甜的嘴儿……以至于每日早起时身下总是有秽物流出,这令他羞愤至极。
有时候廖恂为了图方便还会直接坐到他身上提笔作画,孟子笙也以‘方便随时手把手教她’为理由安慰着自己由着她来。
廖恂的小屁股也软,在他腿上相互磨搓间总会产生出绝妙的触感,孟子笙就从后面环着她又香又软的身子抓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往下落,有花有叶、有山有水……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廖恂愈发确定了孟夫子就是自己的‘知音’,他比旁的任何人都能够理解自己,因此也在不自觉间愈发地对他有了些许依赖。
正是因着这份信任与依赖,她也愿意听进些孟子笙的话了,他叫她注意‘男女大妨’,虽说这本身让她觉得荒谬又狗屁不通、这与她以为的尊重本心追寻快乐甚至背道而驰,可她还是愿意按照他说的那样做了,每次回府也都会刻意同姐夫保持了距离不再私下往来。
与一道学习的男童们虽本就无甚往来,这下更是愈发疏远,现下离她最近的也只剩了孟子笙一人。
这样的变化是令孟子笙无比欣慰的,她果真这样信赖他愿意听他的话。
可再反观他呢?他觉着自己很是有些辜负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