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转变, 在赵殷容提出要离开时, 还热情地挽留赵殷容,在府中用过晚膳再行离去。
在被赵殷容婉言拒绝后,还有些依依不舍地送赵殷容直到府门外, 看着赵殷容上了轿子离开了,这才往回走了。
此时心中还惦念着新交的好友的古月自然不会知道,方才还笑意盈盈地在府门前十分耐心地将她细细安抚,与她道别的殷容姐姐,在上了轿子后,面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微笑,静静地闭目养神起来。
一旁伺候的丫鬟见自家主子这陡然变脸的模样,面上也无任何惊奇,依旧安安静静的跪坐在一旁,垂着头等待着主子的吩咐,生怕发出半点声响惊扰了主子。
只不过心中却开始不由自主地想道,这一次主子的目标便是方才那位皎月县主了?丫鬟想起方才在大将军府见到的,那位既和善又端庄大方的县主小姐,原本如死水一般的眼波中划过一丝怜悯的光芒,转瞬又恢复了原本黯淡的眸光。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殷容又隔三差五地来将军府找过古月好几次,二人一道赏花品茶聊天,偶尔一起外出买买胭脂水粉,衣服饰品。
赵殷容彷佛真如那一日所说的那般,将古月当成了自己嫡嫡亲的姐妹一般,什么事都想要拉着古月一道去做,言谈举止也甚是亲密。
古月也仿佛是多了一个好姐妹一般,同赵殷容的关系也愈加亲密起来,原本只在亲近的人面前才表露出来的真实性子,也在同赵殷容的相处中不知不觉的暴露了出来。
一开始古月还有些放不开,后来见赵殷容对她愈发宠溺了起来,古月便又多了一个在她面前不必拘束的人了,这让古月这段时日的心情都是分外的愉悦。
就连偶尔参加宴会时,总有些不太懂规矩又年少轻狂的人烦到了她的面前,古月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转身离去,无视眼前人转道继续同好友谈笑,而不是气上心头,独自心情烦闷一整日了。
因着古月和赵殷容二人来往之间如此频繁,举止形态也十分亲密高调的缘故,虽则才过去短短不到一个月的光景,京城上流圈子里但凡有些人脉的贵女们。
也都已经知道了那初来京城的赵家嫡女,如今可是那皎月县主罩着的人,日后见面可要客气着些。也因此,赵殷容也是十分顺利地走进了京城贵族们的上流圈子中。
否则单单以赵殷容赵家嫡女的身份,京城内的这些眼高于顶的二世祖们可不会放在眼里。这在所有人眼中都是赵殷容占了便宜的。
甚至不少想要攀附皎月县主而不得的贵女们,心中对赵殷容还很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意味,只是碍于皎月县主的面上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然而在赵殷容看来,这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她们赵家分明也算得上是百年诗书世家,当年贵妃娘娘还在世时,她们赵家也是盛极一时,人人攀附的存在。
她身为堂堂的赵家长房嫡女,重新进入这京城的上流圈子本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今在别人口中竟成了靠着皎月县主才得来的这个机会。
仿佛她若是没同皎月县主交好,那便完全没有了进入这上流圈子的机会,所以她就应该对给了她这个机会的皎月县主感恩戴德。
从此以后唯皎月县主马首是瞻,事事都得顺着皎月县主的来,才能继续留在这上流圈子之中一般,当真是欺人太甚!
她倒是要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贵女们看看,最后站在高处的到底是皎月还是她!赵殷容细细思索,深觉时机已经差不多了的她。
先是唤出当初她来京城时,家族中拨给她守卫自身安全的暗卫,命令暗卫首领附耳过来,然后细细吩咐一番,自觉将事情事无大小都交代清楚了。
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确认毫无破绽,即使任务失败所有细节也波及不到她自己身上的赵殷容,挥了挥手示意暗卫们下去布置。
而她自己则转道去了书房,让身边的贴身丫鬟细细地为她研好了墨,然后凭借着自己对皎月的了解,自己选出了一张比较符合皎月喜好的纸张,细细思索后写下了一封信,命下人务必亲自交到皎月县主的手中。
而古月则是有些莫名地接过了那封据说是必须要亲手交到她手中方可的信件,不明白殷容姐姐有什么事情不能亲自来府中同她说,还非要写封信来让下人带给她,语气还如此郑重。
抱着这般莫名的疑问,古月先是让蔬果带这名小丫鬟去偏厅休息一二,然后自己再慢条斯理地拆开了殷容姐姐给她的信。
辅一拆开,迎面而来的就是她近日里来较为喜欢的一款花果香,原本只是半月前同殷容姐姐提过一二,却没想到殷容姐姐竟然做出了味道相似,甚至闻起来更让人心旷神怡的香。
想想殷容姐姐在暗地里背着她花费的心思,古月的心中便是满满的感动,拿出信封内的信纸,不出她意料之外,信封内的信纸也是选用的她平日里最爱用的一款信纸。
殷容姐姐果然待她甚是用心,当真是处处都迁就着她的喜好,下次见面她可一定要好生同殷容姐姐说一说,以后可不能再如此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