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赚了银子,咱们家换个大宅子,再卖两个丫鬟回来伺候你和我母亲,这不就好了?”
他上前搂着纪姝。
纪姝笑声都娇媚了起来,梁举人一边小心伺候,一边把银票收回了贴身的荷包里。
梁母到处找纪姝,她要做饭了,秋白那死丫头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眼看着都要入夜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气的那些烧火棍子就出来了。
见儿子的房门紧闭,她立刻火上眉头,这会儿了,莫非她都睡了?
没等她踹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忽然就想起说书先生说的,顿觉毛骨悚然,顾不上许多,用力的拍打起门来。
被这突兀的拍门声一惊,吓得差点没滚下来。
纪姝气恼不已,这老寡妇又搞什么幺蛾子,她起身就直接开了门,叉着腰对梁母怒目而视:“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儿子儿媳在做什么,还是你聋了?你成心的是吧,见不得别人好?”
看的梁母都一阵的发愣。
反应过来,她立刻破口大骂:“你简直就是不要脸,你和你娘一个德行,纪家是怕你嫁不出去,强塞给我儿子的,就凭你也配?你这样的女人,只适合给人做妾,我呸!”
她一口唾沫啐在纪姝的脸上,纪姝登时如火上浇油,正想扑上去和梁母扭打,却忽然脑子一灵光,“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用帕子擦了脸。
梁母听着,坐在门前哭了起来,场面诡异十分!
……
第229章 她是眸中绝色
梁家闹得太厉害了惹得邻里邻居都跑来围观,这事儿顿时成了风流韵事,被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梁举人羞愤不已,把纪姝推开,“那是我娘!你怎么能这么做!”
纪姝笑容狰狞,“你娘?你娘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该死了,她凭什么这也对我?她是生养了你,可她没有生养我!”
梁举人气急了,抬手就给了纪姝一耳光,打的纪姝半晌回不过神,“你……你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没等她扑上去,梁举人已经再次一巴掌打上去,纪姝像个陀螺似的,转了两圈这才摔在床上。
梁举人已经穿好衣服直接开门出去了,就看见他们家院墙上,趴着不少人看热闹,他母亲哭的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起。
他顿时一张脸像是烧红了的铁板,“看什么看,这天都要黑了,也不怕油灯烧了屁/股!”
梁母看见儿子,连忙上前拉他,“儿啊!你没事吧,儿啊……”
纪姝冲了出来,直接进了灶房,提着菜刀就追了出来。
“我和你们拼了!”
她显然已经气得失了理智,身上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看着如同疯魔了似的。
梁母吓得大惊失色,梁举人抬手就要去抢菜刀,下肘却直接被砍了一刀,鲜血顿时就喷涌而出。
看客们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生怕被误伤,都吓得跳下墙头,四散开去。
梁母红了眼,看着儿子手上的殷红,又急又气:“你这个疯子,这是你相公!”
纪姝冷笑,只觉得心头很是痛快,特别的解气,“这会儿知道他是我丈夫了?我看他是你丈夫才是!”
梁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拉着儿子就往外跑,梁举人疼的“嗷嗷”叫,纪姝的菜刀掉在地上,人也顿时像抽干了力气似的颓然倒地。
与此同时,卫氏也偷摸进了纪府,她在漱玉斋前站了很久,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脸,拍了拍衣裙上的褶子,这才敲门进去。
是一个小童开的门,纪宏躺在太师椅上,揉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认出来人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田庄上吗,我没有叫你回来,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看着纪宏一幅惊吓不已的模样,卫氏弯了眉眼,看了一眼小童,小童不由的走了出去,她这才自若的关上门。
“二郎,这么久了,都不来奴家这儿喝茶了?”
隐隐烛光下,卫氏的面庞若隐若现,如朦胧在月光中的美玉,纤细的身段,仿佛春来的一枝柔柳,叫不禁怜惜。
纪宏有种回到了当年的错觉,他看着卫氏动作熟练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卫氏肩上的薄纱落下,春光乍泄……
纪宏觉得,女人就像是弹簧,你常常去,她就松弛,你久了不去,她就恢复了最初的样子,这让他感觉……欲罢不能。
卫氏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半推半就,让纪宏忽然对她再次欢喜起来,等到兴头上,她这才愁肠百结的在他耳边细细倾述,说自己的相思之意。
男人总是容易在激动之下做出错误的决定,听着卫氏说什么田庄上的艰辛,他忍不住心疼,就答应把她接回来。
谁知道卫氏却摇头,“想当初二郎与奴家情深义重,后来恶人挑拨……这纪府虽大,却无奴家容身之处,二郎还是如从前一样,在外面给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