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厌烦我,我还留在这碍他的眼,才是不识趣的,他是在逼我自己离开,我看明白了。”
“胡说,孤没厌烦阿禾。”段鹤安说道。
苏禾一愣,她回过头来,见太子正要伸手来抱她。
苏禾蹙了下眉,眼眶里闪动着细泪,抬手就是一巴掌,拍掉他伸过来的手,“你莫碰我。”
段鹤安轻叹:“我们回去说。”
“不说了,不想和殿下说话了,句句都扎阿禾的心。”苏禾泪水又要来,跟有什么哽在心口一样难受至极。
段鹤安凑靠过来,抚着她的眼泪,声音温润如玉:“莫在赌气了。”
苏禾撇过脸蛋,继续看向池中睡鱼。
段鹤安低着眸,认真道:“白天的话都是骗你的,你明明很重要,孤已很努力的在克制不去想你,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忍不住想知道阿禾的行径。”
苏禾怔怔看着他,还故意这样对她,明明她今天有精心打扮,该做什么,要怎么制服他,她都想好了,殿下还是伤她的心。
段鹤安伸手将满眼委屈的苏禾抱进怀里,她身子都吹凉了,心绪微沉,柔和道:“阿禾赢了,孤根本就无法控制不去关心你的一切,方才要是重来,孤定好好说真话。”
段鹤安搂紧怀里的人往回寝殿去,苏禾看着他的脸,还是轻哼了一声,“是殿下一直在生气,怎么还说我赢了,看都不看阿禾一眼。”
段鹤安又道:“因为阿禾哪里都撩人心弦,才不敢直视。”
苏禾瘪嘴看着他的眼眸,她还在里面,赌气道:“好玩吗这样子,故意让我难过,你就不怕我真的离开。”
“阿禾以前也是如此让孤难过。”段鹤安顿了下,又道:“你以为你要离开,孤会让你走吗。”
苏禾抿着唇,无言起来。
回到寝殿中,苏禾被抱上了床榻,段鹤安轻抚她的额角,低声道:“撞的时候,也不怕疼。”
“殿下也疼了呀。”苏禾轻轻道。
段鹤安回眸应道:“孤皮糙肉厚的,不要紧。”
苏禾起身将他扑倒,又把他压住,“殿下还想吗,阿禾好多步骤还没走完。”
段鹤安被她全身心压住,苏禾可比他小了两号,与其说是压,还不说是趴。
他不禁低笑出来,将人托上来一些,二人面对面,呼吸相抵。
段鹤安将她外衫轻轻脱下,露出里面的梅花轻纱衣,好几处皆是镂空绣的梅花,比如胸前处轻纱上绣的正是梅花。
心头痒痒,他轻笑道:“谁教你这些的。”
苏禾微红了脸,俯首解开太子的衣领,“是皇后娘娘。”
她捧着他的脸又问道:“好不好看。”
长发覆于美背,掉了一缕发在他脸庞上,柔顺轻盈。
段鹤安瞧着她美艳的容颜,声线低哑着:“好看。”
这回是实话。
他便要去尝那唇间蜜糖,柔软且甜。
苏禾被亲得眼里水润润的,呼吸未平,轻声道:“还不堪入目吗。”
“尽入孤的眼目,妙哉。”段鹤安回应。。
……
作者有话要说:
虐不起来,真的,他们要和好,我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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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清晨, 一抹初阳从雕窗零碎地洒落入卧房中来,外面声声鸟啼显得分外清耳。
明日是端午节, 想必京城热闹,历年来都会举办赛龙舟,而且还是皇上组织的, 魁首可颁发龙舟勇士称号,五百两银。
这项目可供他人给龙舟压赌注,所以端午时赛龙舟一事还是很受人关注的,不过每人最高押赌不能超过五十两银子, 正所谓小赌怡情, 大赌伤身。
段鹤安觉得他这个爹是很闲的了,关于玩乐方面的是他爹是样样都不会落,乐于给别人颁奖。现在太子长大成人, 时常做起甩手掌柜, 带着母后偷偷跑出宫去游山玩水, 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
榻上的檀色幔帘被撩开来,用金钩揽在床框旁,段鹤安低下首,亲怀里的人的额头。
暖光流入榻内,尚在安睡的苏禾些许不适应, 小脑袋往太子怀里藏, 紧紧贴着他不放。
昨夜那身媚人的轻纱已掉落在榻下的绒垫上,娇身未着丝缕,有的只有留下的欢痕。
苏禾揉揉双眼, 满身的酸楚,抬首眯眼瞧着段鹤安,凑近亲在他的唇边。
靠在他的脖颈处,鼻息温热地抵着喉间,苏禾迷迷糊糊的,还有些困倦,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身上勾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