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不打紧。”
阿禾道:“真的要住这么久吗,殿下似乎还放心不下我。”
“有本宫在,有什么放心不下,他就是瞎着急,这头三个月可得小心嘞,最容易掉孩子的,儿媳之前小产过更应该小心,知道吗。”景皇后牵起阿禾的手说道。
阿禾低下了头:“可是不能和殿下在一起。”
要这么久没有殿下抱抱,她也会想太子殿下的,还说一起要去竹林山庄避暑来着。
景皇后道:“怎会不能和太子在一起呢,他要想见阿禾,跑得不知多勤呢,仔细想想,让他多跑跑永安宫看望你和本宫也不错。”
太监从寝殿里拿了个金丝软枕出来,小心翼翼地试问道:“娘娘,这金枕现在就给重华宫送去?”
景皇后瞥了一眼那金枕,“送去吧,陛下颈椎不太好,没了睡着也不舒服。”
太监又道:“娘娘,这事你要不要同陛下商议一下。”
话音刚落,便听寝宫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阿禾听了这声,站起身来,景皇后也起了身,去将太监手里的金枕接到手里来。
不一会儿,那穿着明金衣袍的皇帝踏入房中来,只见阿禾站于皇后身后,皇后手里还那着他的金丝软枕。
皇帝顿了下脚步,还以为是阿禾来探望皇后的,温和笑道:“朕来得正好,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
他又瞧了瞧皇后手里拿的金枕,皇帝上前去指了指金丝枕,思疑道:“皇后拿朕的枕头做什么?”
景皇后轻轻一笑,“陛下可知儿媳怀上了,给我们怀上太孙女了。”
皇帝听言,眉上一喜,目光转阿禾身上,“这是好事呀,赏,朕立即就赏,让韩公公送去东宫。”
阿禾愣了下,盈盈福礼谢恩:“阿禾谢过陛下隆恩。”
皇帝些许欣喜地整理着衣袖,又问道:“怎么不见太子在此,这等好事可有告知亲家。”
景皇后则是道:“这刚知晓的事哪来得及告知亲家,不过明日亲家便知道了。”
她顿了下,又笑道:“你看这是好事,臣妾明日便挑几个细致的嬷嬷照顾阿禾,这次啊,可不能再出事了,实在是担心东宫的奴才照顾不周到。”
皇帝挑了下眉,点首道:“嗯,说得是,这事你看着办。”
景皇后笑意浓了几分,“陛下如此说,臣妾就放心了。所以呀,臣妾就把阿禾接到永安宫住上三两个月,陛下留在永安宫,臣妾怕阿禾在这住的不自在。”
皇帝心头突了一下,瞧向皇后,忙道:“这……”
皇后将手里的金丝枕塞到皇帝手里,“臣妾也怕陛下在重华宫住得不好,你颈椎不太好,夜里便让韩公公多按按,这金枕拿上。”
皇帝看了眼怀里的金丝枕,又张望婆媳二人,“皇后…这意思是让朕去重华宫住?”
皇后回过身,揽住阿禾,柔和道:“正是,不然陛下去哪里住?阿禾在永安宫有臣妾照应着,放心,正好也笼络下感情。”
皇帝咽了小口唾沫,蹙紧眉:“你把嬷嬷派去东宫照应便好,太子呢,他得多上心些。”
景皇后也凝了眉,“我与太子商议过了,他多来永安宫见见阿禾便是了,陛下!儿媳怀的可是太孙啊,之前东宫要是上点心,儿媳还会小产吗。”
“那朕呢,带着枕头去重华宫住?”皇帝道。
景皇后温和道:“重华宫不行,去尚德宫也行,这六宫上下也空得很,陛下不会介意吧。”
皇帝敛了心神,缓和道:“笼络下感情也好,不过两三个月太长了,一两天还不错。”
阿禾见二人争执,便附和道:“不会叨扰多久,阿禾来与皇后娘娘做几天伴就好了。”
景皇后拉着阿禾,对她宽慰道:“不是叨扰,本宫欢喜阿禾多住住无妨的。”
一副护崽子的模样,景皇后对皇帝不悦道:“不知你们父子俩是什么意思,堂堂大丈夫还与我们女人计较这些事,难得能有理由和阿禾在一起住,这个不准,那个也不准,好歹也是给你们段家怀上子孙,还计较什么!我不过是想和儿媳好好处处。”
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拉起神色为难的皇帝往殿外走,阿禾不知所措地跟上去。
皇后轻哼,说道:“刚才还说这事我看着办呢,陛下圣口都开了,怎么又反悔呢,要是有什么不满,你我二人打一架便是,说起来也很久没和你比试了。”
皇帝抱着金枕,甩甩衣袖说道:“朕不和你打,你输了,你要与朕赌气,不是朕不准,太子能照顾好阿禾,不是还有亲家帮衬吗,你呀别操心了,朕看你就是故意的。”
皇后一把将他推出寝宫,被说破心思的她笑道:“故意的如何了,想让阿禾在永安宫与我作伴,我这辈子也没生过闺女,陛下便满足一下我这当娘的心吧。”
说完,皇后给皇帝福身作礼,便入了寝宫。
阿禾跟随着她身后,有些懵,连忙道:“皇后娘娘,阿禾还是回东宫去吧,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