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明月,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件事。
那天在南阳城上一眼看穿我真面目的月长歌。
我招来南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他:“你知道,这世上有人可以穿透层层假象和屏障,一眼望尽人之最真实的那副皮囊吗?”
南墨想了想才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可听说南阳城的望月楼,它的历任继承人都将会被月神赋予望月之眼,望月之眼便可穿透层层假象,窥见假象之下那个最真实的皮囊。”
“就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明宫玉面鬼也逃不过望月之眼的一望。”
“望月楼?”我起了身在原地转圈圈走:“它现任楼主不是月凌天吗?”
南墨点了点头:“是,怎么了吗?婆婆。”
“那月长歌是他……”我问出了口。
南墨道:“月长歌是他长子。”
嗷,我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回知道去哪找那小孩还钱了。
我拍了拍南墨的肩头,笑的一脸和蔼可亲:“咱俩这也算是秉烛夜谈了,来……”我向他伸出一只手:“新年到了,我也得送你个啥呀!这样吧,你跪下给我磕个头,婆婆我给你包个压岁钱。”
我巴巴等着他给我磕个响头,可他却坐着岿然不动,并朝我眨眨眼:“婆婆,不磕行不?还有那钱您老自个留着用吧,我怎么能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
累了想躺床上睡觉?
第15章 喝酒吃串
三月回春,乍暖还寒。
云外境群山之上的冰雪开始逐渐消融,融化掉的雪水流向山下的小溪里,汇入一潭清泉,凝聚一方圣水。
眼看这春日满山绿意新披,我摩拳擦掌也准备该要干点什么了。
可不巧,我那个师姐又杀上我门来了。
师姐今日穿了一身蜜紫色的雪纱裙,裙上点缀着缥缈的云烟,水雾。
千娇百媚之间一丝清艳油然而生。
我守在篱笆门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然后撇撇嘴望向她,问:“青琅轩你是又想我了是不?”
她款款向我走近,步步生莲,周身自带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萦绕在我口鼻之间,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笑的又媚又柔:“对啊,阿傻果然与我心意相通,不知阿傻可想师姐了没?”
我一抬手扬翻她摸我头的那只手,笑哼哼道:“师姐不是与我心意相通吗?自个感受去!”我丢给她一个白眼。
她欺身靠近,还……坐在了我大腿上,一手勾过我的脖子,把我往她怀里带:“师姐感受到了,阿傻可想我了,我这就来慰藉阿傻对我的思念之情。”
我呸,一把推开她。她把她那招勾引男人的手段用到我身上来了,可我是那么好勾引的吗?
要知道,我的眼里心里只有钱!
师姐被我一掌推开不慌不忙,催动内力悠悠轻点足尖,一甩衣袖似一道风飘飘然平稳优雅的落在离我三步远。
她看着我,微微嘟起嫣红鲜嫩的两片唇瓣:“哎呀,阿傻你好坏,吓死人家了都。”
我再呸:“你别恶心我成不?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她笑的莞尔:“人家就是来看看你身上的毒有没有清除干净?”
我向她抱拳:“真是多谢师姐关心,我已痊愈完好无缺。”
“那便好,要是阿傻有个三长两短,我心可痛了!”她抚着自己的心口,故作深情似海。
我冷笑了一声:“为了你家的成晔那碎了无数瓣的心还会再感觉到痛吗?不应该痛的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了吗?”
她哼了哼,怪嗤我:“你就会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我呵呵:“谁让你总恶心我,欺负我。”
她敛了神色,不再与我开玩笑,变得正经了起来,缓缓开口道:“我就是来告诉你,师父让我们俩去杀一个人。”
让我们俩?让天字第一号和地一号杀手全全出动去杀人。
我纳罕:“这谁啊?”
师姐掳了一掳额前洋洋洒洒的碎发道:“千少白。”
我接上:“前几年在江湖上横行一时千机雀阁的阁主?”
师姐点点头:“是啊,师父说了让我们明日就动身,要赶在三月上巳武林大会前就把他给杀了。”
我撅嘴不乐意:“师父凭什么?她又不给我钱!”
师姐拍拍我的头:“就凭她是你师父,她把你从乞丐堆里捡了回来,就凭我是你师姐,你得听我的话。”
“所以,没钱你也得给我干!”
我鼓着两个腮帮子,蹬着两条腿:“没劲没劲没劲!我还想着开春能来一票大的呢!结果新年才开张竟然没钱~”我垂着脑袋瓜:“看来我这新的一年运势不咋地呀!”
我仰天长叹,师姐安慰的拍拍我的背,掩唇笑着:“呦呦呦,看着阿傻难过,我心好痛好痛噢。这样吧,我从哥舒家的库房里支点钱给你怎么样?”
“你走开!”我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瞧她那一副作假的样。
她倒真起了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唔~好饿呀。”
“对了……”她迈步向前走,忽又回眸冲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