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的。”
“这沧海华的解药很是难得,在难得的东西只要我想要就没什么是拿不到的。”
“属下尽力而为。”
“若有下次,提头来见。”
“是。”
玉缺笑了笑,‘’
等男子走后,李靖澜走了出来,“哥,你又在探问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旧疾发作了”
“旧疾发作了?我看看”
“别……咳咳”
“都出血了……哥你再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怕是要……”
“阿兰没事的。”
“还说没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阿兰这是在关心我吗?”
李靖澜脸一红,“又瞎说什么。”
“呵呵……阿兰我不会有事的,你莫要担心了。”
“我知道哥哥每次都这么安慰我,其实心里跟个什么似的。”
谢弘微垂了眸子,挡住眼底的光亮。
“阿兰我要你好好活着,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了,会些手艺你多少也有个去处。”
“哥哥怎么说这些丧气话。”
李靖澜眼底有些雾气氤氲上来,模糊了双眼,想落泪抬手揩了揩,一滴泪水也无。突然想哭,可哥哥在前,又不好哭出来。想笑,笑不出来。只落得个哭笑不得。
“阿兰、阿兰。”
“哥哥你不会有事的。”
几日后,一时盛夏了。
天气万里无云,太阳热的让人受不了仿佛要从身上炸出油来。所幸的是外头再热,一点也不妨碍李靖澜的良好心情。
这天谢弘微出去了,没个一时半会回不来。
李靖澜正准备转身那胭脂,就听见嘭的一声,人撞到墙壁了。
“谁?”
“姑娘怎么不记得我了?我们可是见过的。”
“原来是你。”是琉璃。
“我们爷就要过来见你。你好好准备罢。”
准备准什么备?怎么不说是她炸了王府?嗯?
因笑道:“玉大人又找我什么事?”
“不是玉大人找,是崔相。”
等等,崔相?就是那个权倾天下的崔相爷?他来找我有什么事?且听下去。
“崔相说姑娘在王府叨扰久了,应当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李靖澜真不知道崔池秀发了什么疯,早不早晚不晚,也不选个黄道吉日,这么直接的要她回去?
“回哪去?”李靖澜直接的问了出来。
“自然是回相府。相爷才是您的兄长。”
什么?崔池秀才是她的兄长?不是谢弘微吗?
“你没有骗我?”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姑娘不信大可以去查。今日来正是奉了相爷的意思来接姑娘回去。还是自己家里好,姑娘会回去的。”
我看是囚禁罢,李靖澜在心里说。
“我看不必了。我有要事要办。”
“姑娘真的不回去?”一字一顿,泾渭分明。
李靖澜跟着琉璃走了。
到大门口,看着楚王府的牌匾,烫金的大字跳进她的眼睛,是生涩的疼。
“哥,但愿有缘再见。”
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谁人在耳畔耳语一句:“有缘再见。”
永平长公主见过李靖澜是在宫宴上。
“好可爱的女孩。”长公主一声惊呼,引来了皇上的目光。
“阿姊若是喜欢问问李夫人可愿意将女儿送你。”分明是调笑的话语,永平蹙了蹙眉,“不行啊,哎小妹妹我们……”
“阿姊,不妨就收了她作义女罢。我看你也喜欢的紧。”
“我尚未嫁娶,怎好随意收义女。”
底下的李夫人一听,便知道要坏事。眼眶隐隐发热,他自幼出身高,却嫁了个纨绔。这些年来全凭着这个女儿在娘家争一口气,要是这个跳板没了,那她的终身也完了。势必要在娘家人面前低人一等,这样一来,娘家人岂会有好脸色相待。待众人退下。
“不碍事的不过就是个义女,谁还敢非议长公主的懿旨?阿姊,我下道圣旨不就没有人敢说三道四了么。”
“皇上,圣旨可不是闹着玩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金口玉言,岂不闻桐叶封弟之事?还不快快住口。”
“阿姊,我只想你高兴而已。”
“我知道的阿彻身为国君是必要有威严的,不威不重岂可为君?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如今你长大了更是要谨言慎行。”
“阿姊,我知道了。”少年吐了吐舌头,撒娇笑道。
“好了,我虽喜欢这丫头只可惜不能收为义女,那就养在宫里。与阿彻也有个伴。”
“阿姊我不要什么,我只要你好好地在我身边就是了。”
“又来了,我身为女儿身岂可在宫中久居,就算朝臣不响,难道民间的百姓不会讥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