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抱歉。”
为自己孟浪的吻,也为自己心里罪恶的想法。
“没,没事,你腰还痛吗?”
女孩又要探手,陈启明赶紧截下把她的攥住,气恼道,“不要随便摸男生的腰!”
这么不设防,万一真惹上什么坏人怎么办?
余乐被呵住,呐呐地点头,“知道了。”
女孩眼里还有动情的水光,陈启明拉低她吻了吻,“走吧。”
27,番外之如果她能透视(婚内出轨
高一正式开学前有为期两周的军训,正赶上国家政策性裁军,周边城市的部队没空接待他们,学校决定让新生在操场训练。
午休时间经历好一通恶战才抢到了饭,余乐吃饱后便拿着单词本找了处树荫坐下。
军训是没有午睡时间的,一会儿还要接着训练。
“兄弟真对不住啊!我也没想到后面有个人推了我一下,我才不小心把菜汤洒你头上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
那同学嗓门太大,惊扰了余乐,不过她对外界并不感兴趣,继续盯着本子上自己预习记录的单词。
“elephant。”
这个单词小学就学过了,但她总是把第二个“e”记成“i”。
“啰嗦。”
不轻不重的语调,嗓音略微尖细,像青春期还没发育好的男声。
书上不是说男生的换声期在初中吗?怎么现在还没换完?
莫名的疑惑,余乐抬头向声源望去——
大、大象鼻子?怎么长到男孩身上了?
像是字母i上的点变成两个,下面还是那条竖。
仿佛是电视剧里的特写,镜头直接怼在了男孩的下体。
黑色卷曲的毛发,很旺盛,下面看起来软软的肉条,随着男孩的步伐一荡一荡的。
不坠得慌吗?那么大,还在根部镶了两颗球球。
余乐开始没反应过来这是男孩的性器官,还当成是他的饰品,当目光发散到他白皙的大腿时,她才愕然地张大了嘴,脸也烧起来,头发丝儿都冒着臊意。
陈启明没遇见过这么能啰嗦的男生,被磨得烦了,只好不情愿地说,“行了,原谅你了,离我远点。”
余乐看那男生铺了好多纸巾在台阶上才肯坐,心里不由惋惜。
那么多纸,一点都不环保,还浪费钱。
男生敞着腿坐下,那肉条就乖巧地耷拉在他腿间。
余乐的视线太热烈了,陈启明心情本就不好,蹙眉乜了她一眼。
花痴。
余乐太熟悉这种不屑的眼神了,以前家里条件比现在还差时,她去路边的垃圾箱翻瓶子,被同学看见。
那人当时也是这样的神情。
最后望了男孩一眼,他正拿着纸巾擦刚用水冲过的头发。
纸巾质量很好,遇见水也不会散成沫,不像她用的卷纸,粗糙又没韧性。
他们的距离不算很远,她能清楚地看见他被晒得黑红的鼻尖上沾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她明白,他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那类人。
放学回家,表姨来家里做客,带了不久前去哈尔滨买来的特产红肠。
余乐见那东西长得和男孩下面太像,不肯吃。
“乐乐尝一口吧,很好吃的。”
“别管那倔种,不识好歹的玩应儿。”
余乐没有辩解,拿了自己的碗筷去水池涮洗。
此时的余乐还不觉那肉条性感,待她长大了一些,与丈夫行事后,她每每想起那根,才深觉它的强悍。
无数个日夜,她都期待那软软的东西变成肉棍,强硬地插进自己的身体。
只痛了一会儿,她便放纵自己吟哦起来。
她无法想象那张清俊的脸庞染上情欲后是个什么表情,大概不会像之前那样,不屑又厌恶了吧。
她也仅是在脑海里意淫,并没有机会真的实现。
他们做了一学期的同学,高一下学期她学了文,他学理,没再见过几回。
他于她是永远触碰不到的白月光,大学毕业后她听了父母话和丈夫成婚,好在丈夫也是贫门贵子,与她能正常交流。
原以为她此生就像无数个普通人一样,怎料上天作弄,她竟又遇见那个男孩。
她到大学里签售新发行的散文集,他竟也在队伍之中。
他似乎认出自己,得了签过她名字的书也不走,低头打量她。
恍惚间,她竟又见到他胯间的巨物,这次不是与地面成九十度角垂直了,而是与小腹成了个锐角,气势汹汹地点着脑袋。
知晓那东西能带给自己多大的欢愉,她身下的水儿流成了小河,那东西通人心,一时间兴奋地甩开了红紫的头,胡乱吐着浊液。
滴滴答答地流在瓷砖上,她竟生出去舔的欲念——
他不是有洁癖吗?那液体落在地上多脏啊,淌在她嘴里吧,她会好好接纳它的。
“用逼。”
余乐打了个激灵,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