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的。
几个形色怪异的人无声无息地盯上了这个少年,一直跟到城郊,终于等到了下手的机会。他们不再犹豫,趁着少年在茶寮歇脚的时候,忽然发作,群起攻之,势要将少年置于死地。
少年自然拼死反抗,奈何身手再多也怕群殴,没几个回合便负了伤,对方的大砍刀直直向他面门劈来。
年望之眼见就要活不成了,正在绝望之际,只能头顶一声清泠的兵器相交之声。他劫后余生,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与他年纪一般,容颜极为俊俏的少年冷冷站在那里,面上没有表情。
吴导演在镜头上看着菅葭的脸部特写,即使他很讨厌菅葭,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太上镜了,而且表情眼神很到位,这种与生俱来的大将之风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演出来的。
拓跋婉反手将刀尖一挑,那贼人受不住这力道,往后急急退了几步,喝道:“小子,休要多管闲事,否者连你一块杀!”
拓跋婉嘴角牵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声音痞气十足,“小爷我今儿手痒,正好拿你们练练手。”
“好大的口气!”
“呵~没你们胆子大。”说完这句话,拓跋婉长刀一晃,刀劲乍现,与几人缠斗起来。
吴导演在镜头里看着菅葭矫健灵活的身姿不由呆住了,这一招一式似乎真的带着力道一般,虽然知道他知道这些动作是事先排好的。但这武打动作也太好看了,好像菅葭真的会武功一样,自带一种浑然天成的潇洒之气,却又不失力度。
这身段这招式,根本不用什么替身了,武替可以洗洗睡了。
由于菅葭武戏几乎都是一条过的,所以很快就结束了这段情节的拍摄。虽然上午被耽误了不少时间,但菅葭提前完成了任务,让大家还是按点收工了。
菅葭和田子彦来到吴导演身后看镜头回放,菅葭看到自己的英姿,仿佛看到了魏绡筠一样。
嘤,姐就是这么帅气。
吴导演语气平淡,“今天演的还不错,明天继续。”
旁边的副导演冲菅葭比了个大拇指,“这不是不错,是太棒了,还没见过第一次拍打戏一次过的,还这么完美。”
菅葭抱拳笑道:“是您安排的动作好,我打的是行云流水。”
副导演还要再夸,吴导演咳了一声,“赶紧让人收拾现场吧,怎么这么闲。”
演技再好人品不行也没用。
副导演应了一声,冲菅葭摆摆手,赶着安排人收拾设备和道具去了。
菅葭观察吴导演这一天对她的态度,品出来了一些信息——一定是有人在导演面前说她的小话了。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她最近得罪了谁呢。
换完服装,菅葭接到一个短信,是唐思禹的来的——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吃个饭吗,怎么没信儿了。
废话,她最近忙的跟陀螺精似的,哪有空理会他啊。再说他是不是傻,她不过说句客气话,还真当真了不成?
等等……会不会是这只小心眼儿的货搞她啊。
很有可能,当年他们分手,他就放任他的脑残粉咬她,半点担当和心胸都没有。有句话说的好,分手见人品,只有分手的时候才知道对方是人还是狗。
以他那样的小性子,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不过是小菜一碟,绝对能办得出来。
下次他要试探试探吴导演,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好事。
正想着,手机又响起来了。
菅葭拿到眼前一看,是郎红。还有几十个她的未接来电,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急切和暴躁。
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菅葭赶紧把电话打回去,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起来了。
“喂……妈……”
信号那边的暴怒声直接打断她的话:“妈个屁妈,死孩崽子,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
菅葭被骂地懵逼了,随即心情跟着紧张起来,“妈,出了什么事儿了?”
郎红哇一声哭出来,紧接着撕心裂肺地哭嚎道:“你爸那个臭不要脸的要跟我离婚!现在已经搬到那狐狸精家里去了!”
菅葭想了一下,菅超是个很好面子的人,就算搞小三小四,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搞,不会放到台面上来,现在这是闹哪出?
“这回是哪个了,是农机站的刘美,还是计生科的孙艺啊。”
“要是那两个就好了!她们有正经工作再勾搭也不敢太得瑟,这回是个农村的离异妇女……你爹那个煞笔,就跟被狐狸精勾了魂儿似的。都搬到人家去住了,这回连点脸皮都不要了……”
信号那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哭到灵魂都在颤抖。
菅葭忍着刺耳声听她发泄完,听她哭得差不多了,“哭够了你就听我好好说,不然你比现在惨十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