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目光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作声。
直到他闻到了少女缓缓的呼吸声,他的手指才抚过她光洁的额头,“你还记得我吗?”
——
胡家客厅,
昏黄的灯光胧胧地照亮了时钟上那个鲜红的十字架。
十字架上绑着耶稣。
嘀嗒,嘀嗒。
钟表的时针随着秒针声音的渐进,那根黑针,也缓缓地指向了耶稣张开手的右臂。
窗外的雨,变小了。
毕竟,已经十一点了。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少年,抿了口唇边的咖啡,转眸瞥了眼窗外闪动的灯光。
他回来了?
这个房子目前只有他跟管家林叔还有几个佣人在住。
那个男人在国外公司忙生意,估计有两三个月回不来,他妈,算是熬到头,拿到那个男人不菲的生活费,跑去享受了。
而三叔每隔几周会来这里借宿几晚,让他觉得,这个宅子还是有人气的。
不过,还是令他失望了。
当胡凌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只看到管家一个人进门。
林叔没有带任何人回来。
“林叔,他没来吗。”
“小少爷,大少爷那边刚刚拨过来,说今天有事,暂时来不了。”
胡凌摸着冰凉的手心,笑了笑,
他这个大哥,可真有意思。
第二天,
谁能想到,她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个姿态高冷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徐小凛是害怕的。
明明夜色已经离去,白天剥夺了他作为恶魔的权力。
而他这双眼睛,太过黑沉。
这黑沉之中,
是最易沦陷被勾引的,
因为,她好像看到了中世纪的古堡、森林、荆棘玫瑰,还有披着黑夜斗篷手执权杖的魔王。
魔王,他不惧圣光。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还是白衬衫黑领带和黑手套,腰上的皮手枪套里一定藏着他那把宝贝。
脸上还是那副冷漠的神情。
明明昨晚已经解开纽扣,拉开裤拉链,睡了她。
“……”
“不继续睡吗。”
“……我,”徐小凛看了看桌上的黑色闹钟。
时针已经指向七点的位置。
再过一刻钟,她就要迟到了。
“我…我想去学校上课,还有十五分钟就迟到了。”
“那先吃饭。”
“……来不及。”她小声紧张道。
“先吃饭。”
“而且我校服已经……”昨晚的校服都脏了。
他立即击掌,大佬的小老弟就推着一排的一模一样的私立学校校服从门外进来。
徐小凛无话可说。
寻着记忆,找了件合身的同款校服换上。
同样是早饭。
她平时吃的就是两个菜包一根油条再加一杯豆奶。
这都是高配了。
而大佬家里的早饭。
她喝的是帝王蟹粥,吃的是三鲜饺,蟹黄包。
他还让她慢慢吃。
他都安排好了。
? 徐小凛不知道他这样的安排需求的是什么,其实她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就算是把她……
她那个爸爸还是不会来找她的。
不过,现在命都攥在他手里。
徐小凛选择乖乖听话,一一照做。
欺凌 (二更)禁欲系(H) ( 疯騒的肉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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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凌 (二更)
明明坐的是同一辆车,昨天下午是被绑过去的,今天早上是被送回学校的。
那男人的四个西装小弟,给她组合个不错的保镖阵容。
坐在后座的徐小凛显得有些紧张。
不过幸好这个时间点,大家都还在教室上课。
上历史课。
这堂课讲的是佛罗伦萨。
因为是过去,是个沉浮动荡的城市,
所有人都喜欢。
于是她提着书包悄悄从教室的后门进去。好在她的座位是在第四排倒数第二个位置上。基本上是没人能看到她。
但是当她打开抽屉的那一刻,她差点叫了出来,
它似乎还活着,还新鲜,在徐小凛的眼底,它在痛苦地吱吱直叫。
一只透明的塑料袋子里装了只被剁了头的老鼠。
血淋淋了整个袋子。
这种事情。
徐小凛闭上眼睛赶紧把抽屉怼了回去,紧接着,目光便投向坐在自己斜对面的一个黄头发女生身上。
而这个女生的身侧,她的两个小跟班转过来对她笑。
是不怀好意的笑。
徐小凛冷静地扭过了头,从旁边堆叠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