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是说,对于孟铖而言“特殊”的地方,却跟她没什么关系……
甚至不排除是他跟别人有着特殊纪念的地方。
温邈一时间就不那么舒服了。
“我们第一次说话,就是在这儿”孟铖看着她,帮她理了理旁边翘起的头发,“记得吗?”
啊?
温邈一怔,完全……没有印象。
她和孟铖说过话吗?
她怎么不记得?
要是他们高中有过交集,没道理她之前刚进会不记得他这个高中同学啊……
说着,孟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青色的糖盒。
铁质的,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柠檬。
温邈用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是他们刚接触的时候,自己送给他的一盒糖,对嗓子有好处。
“那天,你就是拿着这样一小盒,冲着我笑……”孟铖嘴角轻扬,神色越发温柔。
“你抬眼看我的时候,说了我们之间的第一句话……”
孟铖的语速不算快,却让温邈有种慢放的错觉。
他不急不缓,始终没有进入正题——他们之间的第一句话
“我说了什么?”最后,还是温邈耐不住性子开口问。
“你说,”孟铖抬手轻轻捏了一下温邈的小脸,笑得痞气,“‘你吃不吃糖’。”
……
两个人从一中出来,就开车去了孟铖定好的餐厅。
比起“游旧时候的高中”,似乎“烛光晚餐”更像是生日约会的标配。
一顿饭吃得很平淡,温邈专心致志地吃着,因为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她着实是饿了,而孟铖,却一点儿不介意温邈地不解风情,耐心地在旁边帮她布菜……
温邈坐在孟铖旁边,享受着他给自己剥的虾、盛的汤……
还有一丝不真实感。
因为从一中出来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跟之前不再一样了。
不仅是因为,温邈知道了孟铖从高中时就暗恋自己……
还有他在说完那番迟来的“表白”之后,从上衣口袋掏出的戒指。
在他掏出戒指的那一瞬间,温邈确实是被吓到了。
戒指意味着什么,请恕她那个时候只想得到……
那一个……
温邈惊喜中的表情,是“惊”大于“喜”,而且两者比例之失衡,以至于可以直接忽略掉后者……
孟铖不是没有看出来。
好在孟铖在温邈被完全吓到之前,先一步开口。
“今天带你来,没有什么特别地原因,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好久了。”
“我也不是要求婚,我知道,你觉得太早了……”
孟铖再看向她的目光里带了些势在必得的意味,
——“我只是想求个心安,你那样好,谁都看得到,今天遇上了那个Andy,后面还会有其他人……”孟铖握紧了她的手,“我承认我是个吝啬鬼,只想拥有属于我的,没有那张纸,至少,让我更安心一些好吗?”
温邈怔着,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却听他又继续道
“邈邈,我们订婚好吗?”
——
温邈在家里已经闲了快半个月了。
安扬的开的美甲店生意不错,她干脆做个甩手掌柜,找了两个师妹帮她看店,她就每天没事东转转西转转,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
作为一个司考怎么都过不了的法学生,基本上是不可能从事跟法律有关的工作的。更何况她也不想做跟法律有关的工作。
开店的钱是她爹给她的毕业礼物。
要不说安扬可惜了,当初就应该学经济,她那个小店从开张以来,生意就一直不差。
据说马上就要在上海开分店了。
这么有经济头脑,富二代的基因完全没浪费,所以说她学法律可惜了。
在她创业阶段小有成就之后,她最近就特爱来烦温邈。
好吧,其实是来刺激她。
因为温邈从律所辞职之后,就成了无业人士。
待在家里也有一段时间了。
孟铖呢,是不会催她去找工作的,他的观念就是:温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剩下的都交给他去搞定。
而宋迢女士知道温邈辞职之后,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生出帮她找工作的心思,而是每个月给她卡里打钱……并且附上温馨“留言”:
——“宝贝,状态不好就好好休息哦,找工作的事情不着急哦,不想去就不去,但是呢,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做花男孩子的钱哦……妈妈每个月都会给你钱的,不够记得跟妈妈说。”
……
这一天,安扬提着一条鱼又来温邈这里蹭饭。
温邈的公寓是租的,两室一厅,空间还算大,她一个人住。
孟铖很尊重她的没有提什么同居的要求,而是默不作声地搬到了她的楼下。
两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