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熏也把人熏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
正在她为难的时候,梅影神秘兮兮的跑过来,道:“嘿嘿,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香粉,喏,这是我以前在……以前生辰朋友送我的。”
嗯,不错,这次记得了,归一门自那时以后便是一个禁忌,谁人都不可以再提起。
她拿起香粉闻了闻,香而不腻,比起现代大牌香水的味道,也是丝毫不输,比了个大拇指道:“这个真不错。”
梅影也学着她翘起拇指,问:“什么意思?”
“这个,就是,很好的意思,懂了么?”
等她俩风风火火跑到药师殿的时候,里面的药童已经排好队,已然是筛选已经开始了。
只听里面,一人尖着嗓子:“选药童这等大事都能迟到,我看你俩也不用参选了,直接回去吧。”话音刚落,里面缓缓走出一人,正是孟丹。
孟丹本以为这俩人铁定赶不上药童筛选了,没想到她们竟然动作这么快,若真让她们进去,听到采摘红参的赏赐,铁定是要分她们一点,她可舍不得,的赶快赶走她俩
她和梅影便被两个弟子拦在殿门口,示意她两人速速离去。
若是失去这次机会,她又要等上一年,实在不甘心,咬咬牙,问道:“不是孟副监事要我们为您采摘红参,我二人这才迟到了么?这才刚开始,怎的这会儿又不让进了呢?”
孟丹听到她说红参这事脸都白了,神色慌张的对那两个弟子道:“赶快把她两个人带走,满口胡言,红参明明是我采来的。”
莫不是采摘红参有奖励?这老更年期想私吞了去,奖励什么的她不在乎,但是成为药童她是势在必得:“我不走,凭什么让我走?”
弟子把她们往外推,她就使劲往里挤,一时间僵持在门口,殿内一排排药童也纷纷往外看。
“哦你说这红参是你采的,可有什么证据,这红参可是孟监事亲自送来的。”
她在殿外看不清殿内说话的人,只听出那是一位年轻的男子,这声音很是温柔,恍惚间让她想起一人,不知那人怎么样了,她最近时常能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再慢慢恢复,应该是封印解除了。
知非猛地推开两个拦着她们的弟子,整理好衣衫,缓缓抬头问道:“这红参是我二人辛辛苦苦才来的,您认为何为证据?”
“好!”那人轻拍手掌,对两个看门的弟子道:“放她们进来,我来问问。”
她仔仔细细整理一下刚才因为推攘而凌乱的长发,拉起不知所措的梅影,大步迈入殿内,对台上之人行了一个礼。
“抬头,看着我,你说这个红参是你采摘的,想必你对红参很是了解了?”
她这才抬起头,台上是一个极其年轻的药师,他慵懒的斜靠在长椅,一只手托着下巴,雪白的药师服随意的披在肩膀,此刻低垂着眼皮,像是睡着了一般。
见她许久不说话,问道:“怎么,是答不出么?”
她轻呼一口气:“参,属草本,喜阴凉,多生于湿润的树根之下,其叶片均为无气孔扁平状,唯有顶尖一叶为血红色。”
“嗯,你说的很好,但是这些都是基本知识,这里随便找一个都能说得出来。”白渔话虽是这么说,但其实千年红参这种冷门知识,除非药学知识扎实的药童,否则还真不一定能说的出来。
她皱眉想了想,继续对白渔说道:“一参婴儿手臂长,整整一百四十三只须,一参初长成,外表呈橘红色,根须尚少,只有二十六。”
梅影一听,小声接道:“最后一参,腰身有一个指甲大小的伤痕,是我,不小心……挖的时候抓破的。”
知非能记得这么清晰,只是因为这该死的红参实在太难挖,实在无聊,每挖一根她就记一个数。
白渔轻点头,问站在门口的孟监事:“孟监事,你觉得她俩说得对否?”
孟丹突然被叫,一时间也有些慌乱,嘴里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谁知道那知非丫头说的真假,她想说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一二来,万一水波澜真的查起来,那就更没法解释了。
再一看梅影那丫头的样子又不像是撒谎,一咬牙,腾的跪在地上,口中大喊:“白药师,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都怪我一时贪心,饶了我这次吧。”
水波澜没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孟丹就那么在众人的注视下跪了大概一刻钟,就在知非以为台上那位白药师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张口说话了:“那便选你两人做我的药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