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挽回亦如何?元朝已腐败不堪,贪暴恣肆……”
“宋青书,哼,你非要说恼人言语么?为何你对我亦无怜香惜玉?”
☆、(6)执手与子相偕老
“倘若你嫁于我,我便对你怜香惜玉,如何?”宋青书俯身靠近赵敏附耳低言道,语毕便拉开距离,低眸戏虐的瞧着赵敏。
她脸上热气未散便又汹涌而出,腮晕潮红,白皙秀颀的脖子亦晕红一圈,瑰姿艳逸极了。
瞧着赵敏这般娇媚,忸怩作态,宋青书目瞪口呆,他于赵敏相遇便以礼相待,亦未做出格之事吧,为何会撬走张无忌墙角。
“郡主,我只是一时戏言,莫要当真。”
登时闻言,赵敏便怒目而视,脱口说道:“是因为我是蒙古人么?配不上宋少侠?”
“不是……”未说完,赵敏便脸现喜色,秀靥艳比花娇,头凑近靠在他肩头,含娇细语道:“宋青书,你须得一诺千金,言而有信。”
宋青书闻言,登时余下的话语戛然而止,他还比不上一女子,来得干脆罢了。
这日晚上,海面风平浪静,殷离悄悄拉着张无忌至无人处,伸手盖住他的脸,余下眼睛,轻声道:“阿牛哥,即便你双眼似小冤家,亦不会是张无忌。”
“蛛儿,我便是张无忌,化名曾阿牛,是为了防止泄露身份,被逼问屠龙刀下落罢了。”
殷离激动说道:“你不是当年蝴蝶谷张无忌,倘若你是真的,为何我心里未有一丝感觉,我日思夜想便是想再次与他相见。”
“蛛儿,我知道你于蝴蝶谷张无忌念念不忘,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你与我亦长大成人,感觉自然不相同。”
“我不会忘记他咬我那一口,我知道了,阿牛哥,你咬我一口,我便知道你是不是张无忌。”
“即便我不咬你,我由始至终亦是张无忌。”
“你明明是曾阿牛,阿牛哥,你朝此处咬下去,我便知你是不是我的小冤家张无忌。”
殷离急切伸出手,说道:“阿牛哥,你用力咬我,让我死心罢了,若你不咬我,我便一直缠着你,让你无宁日。”
“蛛儿,莫要如此痴傻,无缘无故为何要咬你?”
“阿牛哥,求求你,咬我一口罢了。”
张无忌在蛛儿苦苦哀求下,便用力咬了一口,殷离“啊”一声便缩回手,失魂落魄转身离开。
船已行三日,这日赵敏依偎在宋青书身边,仰头观望天上星辰。
“你瞧出船往何处去?”
“我观蛛儿姑娘于张教主欲言而止,及你时常观望太阳与天星,我便知金花婆婆欺骗我们,船行驶方向已偏离灵蛇岛。”
宋青书大骇,之前便知她聪慧,然而亦是小瞧她罢了,蛛丝马迹,察言观色,便猜透人心,随即他便泰然自若,含笑说道:“你怎么不告诉船上之人?”
语落下,低眸瞧向赵敏,只见她清眸微嗔,粉颊晕红,娇羞说道:“我不知你有何计划,待我道出金花婆婆欺骗之真相,破坏尔计划如何是好?”
他闻言一震,登时心中万般柔情,俯身下颚抵住她的发顶,轻声道:“我并无计划,亦不会道出金花婆婆欺骗之事,他们自个发现便罢,倘若未察觉便当游一圈大海,亦是趣事。”
这般亲密,赵敏心中甚是欢喜,嫣然笑道:“船往北行,说不得寻到冰火岛去,我们便去瞧一瞧奇异之地。”
忽然乌云密布,刮起大风,“轰隆”一道闪电如巨龙飞腾,迅速炸开,划破漆黑夜空。
“糟糕,起大风,敏敏,待会可能会下大雨,你先回船舱罢了,我去掌舵。”
“我要陪着你。”
宋青书闻言,便干脆利落携起赵敏的手,步履如飞赶至后梢掌住舵。
“风势越来越大,我们须得改变方向,顺风而行。”
风越刮越猛,吹着尖厉“号角”,霎时海面怒涛翻滚,咆哮奔腾,船乘风破浪,顺风而行,然而亦歪斜倾侧在海面狂舞乱跳,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洒下来,骤然间,天地间迷迷蒙蒙。
宋青书有深厚内力,纹丝不动,右手把住舵,左手紧紧抱着赵敏,她亦紧紧抱着他的腰,稍有差池,便被甩出船外。
“宋师兄,让我掌舵罢了,你们于船舱里歇息去。”
宋青书闻言便与张无忌大声说道:“莫要逆风而行。即便船稳固亦会翻船。”
待张无忌应下,便携赵敏的手回船舱。
待进了舱,周芷若瞧见他衣服湿透,便嘘寒问暖道:“谢天谢地,宋师兄安然无恙,快去换衣服罢了,莫要病了。”
宋青书未言语,赵敏便酸溜溜说道:“张教主在船外掌舵,周姑娘为何不去陪伴张教主。”
“张教主武功高强,芷若出去便是添乱,拖他后腿罢了。”
“快进去换衣服,莫要着凉。”宋青书催促道。
赵敏干脆利落避过周芷若,拉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