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住的人就那么几个,要真是她搞得鬼,太容易暴露了。
只不过她的话并没有说服小冉,等江月娴到了后,两人同仇敌忾,一起讨伐纪薇。
接机成功演变成讨伐大会。
小冉把两人送到住处,放下行李箱后,又载着两人去了医院。
路上江月娴买了果篮,到病房后进门就挤眼泪,挤半天没挤出来,坐在那儿干嚎。
殷雾岫打趣:“江大演员演技不行啊,你演哭戏是不是得滴眼药水啊。”
江月娴一个滚字结尾,也不嚎了,拆开果篮剥了个香蕉开始吃香蕉,边吃边嘟囔:“我早上起晚了,到现在也没有吃饭,快要饿死了。”
“你怎么没带助理?”
江月娴翻了个白眼:“来探望病人又不是开领导会,带什么助理。”
说着吃完香蕉,又剥了一个吃起来。
几人闹够了,说起薛鳕受伤的事。
薛鳕坐在床上,表情.欲言又止。
殷雾岫察觉到她眼神中的犹豫,脑海中闪过灵光:“薛鳕,你是不是不是自己摔下来的?”
江月娴和小冉闻言纷纷看向她。
薛鳕没吭声,过了很久不确定道:“我,我好想感觉到有人推我。”
江月娴:“什么?!哪个——”
话没说完,病房传来敲门声,接着一位病房内所有人都不愿意见到的人走了进来。
纪薇穿着白色束腰长裙,脚踩红色高跟鞋,扎着丸子头,往常清冷的面容有了几分烟火气息。
她把手上的花放在旁边桌子上,语气关心:“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人的经纪人李姐。
薛鳕摇摇头:“好多了。”
纪薇好像才看见病房里的其他人,和江月娴打完招呼后,和殷雾岫打招呼。
殷雾岫看着她虚伪的笑容,在她身上看见了久违的场景。
楼道里很黑,薛鳕下楼时没有开灯,靠着手机微弱的光在楼道里行走。
她打开房门后不久,另一侧的纪薇也开了门。
纪薇没有开灯,摸黑跟在薛鳕身后。
等薛鳕走到拐弯处下楼时,纪薇盯着她的后背,表情扭曲,眼含恨意,最后鬼使神差伸出手,将薛鳕推下了楼。
殷雾岫看着纪薇关怀备至的眼神,一阵恶寒,搓搓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江月娴碰碰她肩膀:“怎么?冷?”
殷雾岫低声答:“冷,冷得我有点恶心。”
前方的纪薇说话声一顿,很快恢复正常。
纪薇关心完退到一边,经纪人李姐坐到床边,难为情的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人,目光看向小冉:“小冉…………”
小冉噢了声,拉住殷雾岫和江月娴出了房间。
三人坐在楼道的座椅上,江月娴戴上帽子眼镜,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活像个走进医院的不法分子。
小冉关门时对着房门挥拳:“好厌烦她们来。”
这会楼道里人不多,除了来往的医生和护士,很少有病人出来。
殷雾岫闭着眼睛,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听着小冉和江月娴的抱怨声,突然插嘴道:“薛鳕是被纪薇推下楼的。”
声音戛然而止。
小冉和江月娴同时看向她。
“真的假的?”
“你怎么知道的?”
殷雾岫暗道我看到的,可她不能说,只好心理学行为学乱分析一通,分析完看见身旁两人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殷雾岫暗暗分析自己考心理咨询师的可能性。
房间里的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纪薇这次彻底无视殷雾岫和小冉,只冲着江月娴点了点头,浑身写着高冷二字的离开楼道。
李姐嘱咐了小冉两句,急匆匆跟上纪薇。
她们前脚刚走,小冉后脚打开病房门窜进去。
“薛姐,李姐她们和你说什么了,用了这么久?”
薛鳕脸色不太好:“还是解约的事,李姐劝我不要解约。”
还有一部分她没有说出来。
随着合同期限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李姐的态度从开始的和善到后面越来越不耐烦。
就在刚刚,她极其坚定的说了自己的想法,说自己不会继续合约的,李姐的神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那一刻她觉得李姐很陌生。
薛鳕突然意识到,即使共事了这么久,她好像依然不了解身边人。
不了解李姐,不了解纪薇。
薛鳕很沮丧。
殷雾岫和江月娴对视一眼,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薛鳕要住院,到了晚上,殷雾岫两人便回去了,只留下小冉一个人在医院照顾。
这次没住酒店,江月娴在本地有套房,她白天找过家政打扫了。
晚上回去,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一路,一会儿给这